☆、花开荼蘼尽(4 / 5)
于家族的事,当然我也是望着父亲难的柔和的眼神绝口不提。
“母亲,父亲现在在你身边吗?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犹犹豫豫,我还是放心不下。
“我是你母亲,只要你说,我肯定帮你。就算是你让我替你教训你父亲,我也是非常乐意之至的。”嘴里不免笑出声来,母亲果然被父亲养成了他的活宝,放在身边再大的惨淡愁云也会被她一句话给踢的老远。
“你肯定已经知道,星辰失踪了。我想知道星辰现在到底在哪,父亲肯定已经查到了,母亲你可不可以帮我问下,毕竟父亲肯定到现在还在生我的气。”
“那铁面还敢生你气!放心,等你父亲一回来,我立马问他,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松开手机,闭眼躺在床上,果然,味道已经淡到闻不出来了。今天的他定是不会来了,毕竟我已经醒来还去了学校上了课。
晚上熄灯时,仍是没有等到母亲的电话。关了灯,只留一盏微弱的床头灯,顺着月光看过去,桌椅还是他走时摆放的模样,虽然和之前没有变化。但我可以想到,他如何小心不发出一声响动从椅上起身,再将椅子重新放回原位。朦胧的夜色下,我似乎可以看到那许多久未见的一样温柔。
次早上午突然忆起有课,慌乱中我随意理了理头发,取过挎包,却在拧开门把手时愣住。
“你在里面?”
韩子放,时隔多日再见他,若是夏清芊肯定还会恼怒甚至报复。但如今恢复夏小风记忆的我淡了这些却多出来了不安和愧疚,当然多少还是有些生他气的。
“嗯。”我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也不知他一个人坐在这台阶上候了多久。
“我还以为你又回法国了,小风。”韩子放惊喜的表情一闪而过,不知是想到什么神色痛苦不堪。还没来得及琢磨透,身体被强制地他抱在怀里。下巴紧紧地磕在我头顶上,一片灼烈的热度,能听到的也只有透过他起伏的胸膛传到我耳里的心跳声。
“还好,还好,你还没走,没来得及走。”说这话时,我明显感受到他身体霎时放松,身体的重量向我身上加来。我不知他到底知道多少,我也不知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将责任怪罪于他,也许,此刻我不说话是最好的。
坐在车里,视线一直不敢和他交汇,只望着前面,心里却是有想着所有和他在一起发生过的事。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还在气我、恼我,怨我很多。我好不容易从那里逃了出来,来见你却又害怕你又走了,又回法国去了,小风。”韩子放紧握着方向盘,眼神流露出一丝的脆弱,双眼却也不敢看我。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根本就和我们一般人不一样,你忘了以前的事,我不再怪你了。”望向窗外的双眼之下的睫毛轻轻颤动,是谁告诉他了,他又知道多少,还有他口中的“那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心有万千疑问,我却仍是僵持着不愿看着他。
“以前的你忘掉也好,至少现在你再也不用将他放在第一位了。”将车窗微微下滑,任狂乱的风吹进双眼,带走那不该有的忧伤。车窗上映出韩子放的脸,既落寞又欣喜,我却只觉着心口下是一阵强烈软绵的悲哀。
韩子放架着一辆银色奔驰送我去学校,下车替我打开车门后,再弯腰将包从后座上拿出递给我。停在学校的正大门,因着闪亮的车身,引得路人频频回看,直白羡慕和好奇的眼光纷纷看向我。接过包,我不愿想细想韩子放此举的深意,抬脚踩着梯子往学校里走去。
刚走两步,右手腕突然被韩子放从身后拉住,顺势将我身体转向他,还未反应过来,右手刚刚聚在半空中,额上已留下微微的湿度和慌乱冲撞的温度。
“清芊,你不是夏小风,从这刻起,我会只当你是夏清芊。”韩子放笑颜里与我挥手作别,驾车驶去,我却是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里深藏着浓浓的隐忧。不是夏小风吗,可你难道忘了只有夏小风才会认识韩子放,或许你也知道只有夏小风不会将你今日的莫名亲吻不放在心上,但夏清芊却不能,脚步变得匆乱起来。
下了课,将书收拾收拾放回包里,和刘栋打了招呼,我出了教室。午饭时间,一个人挎着包走在校园里,走走停停,却不知为何会走到韩子放今日送我下车的校门口。
站在喷泉池旁,看着那辆银色奔驰再次由远及近地进入我的视野,那么随意地停在路边,也不怕保安上前驱赶,对上我的目光,只有笑意。
“你来干什么?”
“来接你去吃饭啊,而且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点点都通啊,清芊。”韩子放不顾我愿意是否,拉过我的右手,带着我往梯下的车走去。我有些迷惑,还是那张明朗的脸,清晰的笑意,熟悉的话语,可为何在路人围观的太阳下,我竟有一股挥开他手的冲动。
“谢谢,不用,我同学还在食堂等我。”
进了食堂,好不容易终于找到刘栋,我踩着脚印布满的地板向他走去。
“刘栋,谢谢你,今天又麻烦你了。”刘栋还没从我突然到来的困惑中明白过来,握着筷子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