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了吗(3 / 5)
个书吗,急什么急,不就是那“四眼仔”的课吗。平时看你上课都不积极,就他语文课装模作样给谁看。
“夏小风,请起来给我们讲讲这几句诗句的意思?”某然间听到那“四眼仔”叫我,我赶忙起身,终于在桌子底下找到了那本还未写名字的初一上册的语文课本。
“扑哧扑哧,韩子放,多少页?”
我脚下猛踢韩子放的凳子,韩子放目不斜视只说了句“176页,笨蛋女——”,不待他说完,我又是一脚招呼了过去。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这两句是说诗人杜牧夜泛江上,寒烟笼月,于秦淮酒家停泊靠岸。‘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此两句便是作者江上所闻,□□花一曲本为李后主之作,亡国后被后人泛称亡国靡靡之音。杜牧言此,并非指责歌姬,实则是暗讽那些不为国事、贪图享乐的朝廷小人。”说完我便自发坐下,也不知这“韩四眼”是不是发神经了,开学初就讲诗歌,真是怪人一个。
“喂,喂,夏小风,你是不是提前预习过的,快告诉我,喂,喂!”韩子放一把将我书抢了过去,想要看个究竟,我还没缓过神来,不知为何那“韩四眼”又点到我的名了。
“不错,不错,那下面再请夏小风为我们讲讲下一首《浣溪沙》。”我这下看清了,“韩四眼”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再怎么浅,我也知道他定是想要戏弄责备我上课开小差了。恍惚中想起他的课就连韩子放这种平时翻书都懒得翻一下的人亦是如此忌惮,我若是在和他硬碰下去,定是自己闹个没趣。
“嗯,对不起,韩老师。这首诗我没有预习过,不知道是何意,还请老师为学生解惑。”我低下头,躲过讲台上那人愈发明显的璀璨笑意。
“喂,女人,你低头干什么,不会没关系啊,我连你之前那首听都没听说过呢,你——”
“闭嘴,没看到你那‘四眼仔’正看着我们嘛,别说了,多嘴!”我低声吼吼,这人有完没完,班上的不是都说他沉稳睿智嘛,直到现在我还真真没看出来。
“那还真是老师难为你了,夏小风。那请你同桌韩子放同学来说说吧。韩子放,我可是看你打上课就翻书了,说说,你对这首有什么看法?”韩子俊从讲台走了下来,韩子放刚起身就看见那一米八几的男人站在自己旁边,几乎是用着俯视的眼神盯着自己。
“嗯嗯,不知道,我也没有预习过。”我讶异于韩子放的放软语气,这小子平时对谁都凶,还特别是女人,就是不知道这韩子俊到底把他怎么着了,我怎么越看越觉着韩子放有些忌惮。
“哦?原来韩子放同学也没有预习啊,那老师来给你们解惑好了,夏小风你说好不好?”韩子俊话锋突然转向,我正忙着往书第二页上写上自己名字,唯有停笔侧头讪笑几声。
语文课,堪堪上得我劳心劳神,倦怠十分,回头看着韩子放,这人还却是奴隶解放翻身歌唱,筋龙活虎神采奕然敢情他又赶上脑抽风了。现在回想,韩子俊是个人物。刚开学不久突然来到学校,二话不说就挤掉了我们班的胖胖大肚子班主任,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堵人财路命不长啊,更何况是抢人家的饭碗。
“喂喂,看见没有,那个男生找谁啊,站在我们门边这么久了,去看看……”一身校服的凝颜此刻正在初一一班来回徘徊,眉头轻皱,时不时地往里面看去。
“你瞎子啊你,没看见人啊,瞎退什么退!”韩子放刚从厕所回来快到教室门口时,胸口上突然一闷痛,着实将他撞得十分疼,一脸痛苦地看着某个找抽的人。
“对,对不——”
“是你,哼!没长眼睛吗!看不见后面有人吗?”
凝颜此时本就心事满腹,又加上这次的确是自己的错,低着头立在一边不做辩解。
“他长了眼睛的,到是你没找脑子,眼睛能长在脑后勺,韩子放你脑抽风还没好!”韩子放怒视我,我习以为常,向凝颜走去。
“真是,嗯——,哈——,哈嘁,真的,真的是好困啊。”昨晚忙着与那股力量交涉,本就睡得很晚,趴在桌上不到五分钟就又睡死了过去,若不是韩子放那狮吼功我可能还在做大梦。
“喂,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嗯?”
韩子放突然一步上前,右手直接将驻在一旁的凝颜的衣领抓起。比凝颜要高半个头的他此刻不知为何异常恼怒,不仅仅是因为那女人的死命维护这娇气男孩儿,更是气这男的明明是男的为何一张漂亮的脸上竟会流露出女人才有的委屈表情。凝颜却是闻声一愣,莫名恐惧地看着韩子放,后又回望着同样呆在一旁的夏小风。
“看什么看,你莫非又想让那女人救你,还是你真觉着自己是小白脸?!”教室门口早已经围了一圈人,面对韩子放对旁人的欺辱,人群时不时地发出轻嘶声,却是没有任何人上前阻止。
“放开!”小颜望我的那眼让我实在难受,记忆里小颜是很少露出这样恐惧而又委屈的神色。若不是昨日恰巧听到,或许我以后都不会知道在另一个角落小颜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