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意(3 / 4)
细?即便我否认,他会相信吗?
我若是奸细,又怎会傻到喜欢上他?
又怎么会辛辛苦苦的为他写账簿方法?
奸细就奸细,他会像处罚马夫那样打死我吗?
若是以往,我定会和他解释清楚,可如今,我忽然觉得很累,不愿也懒得去解释什么。
他沉默,我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怒气。
我低下头,理理被子,准备躺下睡觉。
他募地伸手捏住我下巴,怒视着我,忽然低头下来,在我唇上肆虐。
他口中的酒意弥漫开来,我难受的直皱眉。
我重重的咬了下他舌头,他离开我唇,目光危险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看着他:“庄主既然做不到,又为何来招惹我?”口里弥漫着方才还未散去的血腥味和酒味。
此刻的他,像是一头充满侵略性的狼,幽黑的双眸,深沉而危险。
他将我一把推倒于床上,身子迅速压了下来,手在我身上狂肆的游走,解我的衣服。
我只觉得一阵眩晕,内心涌上一阵铺天盖地的悲凉。
“走开!”我奋力挣扎着,踢打着。
他冷哼一声,低头下来亲吻我,却没有一丝情感与温柔。
我记起第一次被他强迫时,他也是这般,霸道的不让人拒绝,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他蓦地停了下来,从我身上起来,坐到床边。
我迅速坐起身,抱着身子,缩到角落里。
我不过是他的丫环,生死自由受他控制。
就像被逼到绝境,却无力反抗命运的动物。
我蹲在床角,绝望的看着他,不住地流泪。
他在床头坐了半响,看了我半响,未说话,也未继续方才的举动。
过了许久,他静静地起身。
我只听到他甩门出去,对着门外的人说道:“带她去幽井阁,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来!”
幽井阁,原来要把我关到幽井阁。
萧峰进来,朝我微微拱手:“季姑娘!”
我擦干眼泪,起身来,慢慢套好外衣。
走至门口,回头望着桌上的账簿法,看了好久。
我千辛万苦的写完,却没想到,最终也没有机会将他交给风靖寒。
哎,真想不到。
如今被关在幽井阁,也不知何时能够出来。
我转回头,若无其事的对萧峰说道:“走吧!”
离开梅沁苑也好,免得我难受。
到了幽井阁,萧峰提着我,跨越深沟,进了屋。
他转身准备出去,我叫住他:“萧公子!”
他停住:“季姑娘有什么事吗?”
“月儿,还好吗?”
他愣,随即回答道:“姑娘放心,月儿很好!”
我点点头,萧峰出了去,锁上了门。
我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这是我一直就好奇的地方。
屋子又高又宽,只有接近房顶处才有一小扇窗户,门已经从外面锁上。
一张床,上面没有床褥和被子,只有几把稻草。
屋内没有灯,只有方才萧峰送我上来的一个灯笼。
他没有带走,但里面的蜡烛已不过一指长,很快便会燃尽。
房间内侧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个牌位。
杜诗仪!
对了,十二年前,杜诗仪便死在这里。
‘她因我而死,在幽井阁,被强盗凌;辱,最后被付之一炬,连尸首也未找到。’风靖寒曾这样告诉我。
我在房内四处走着,踢到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捡起来,一块白白的鹅卵石。
泪意袭上来,当初我和靖雪刚发现这里时,我曾贪玩调皮向屋里扔进来一小块石头。(见四十四章)
如今石头还在,靖雪去了西夏,我却来了这里。
这里没有被子,没有火堆,我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好冷,好冷!
我是怎么了,这种天气我却冷的厉害!
灯笼里蜡烛越燃越小,最后熄灭,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
漆黑的屋子使寒意加剧,我冷的直打抖。
屋外闪了一下,远处天空中轰鸣一声,是雷。
紧接着,我只听见外面哗哗的雨声,是暴雨。
我蹲坐的地方微微有些湿意,外面这么大的雨,雨水透过窗户和墙角渗了进来。
我站起身来,走向那张床,上面有稻草,至少会暖和一些。
屋里吱吱吱的响,是老鼠,叮叮咚咚的,煞是惊惶。
雨已经接连下了一个多小时,寒意越来越甚,我摸着手臂,竟是一片冰凉。
忽然肚子传来一阵绞痛,就如灯谜大赛那天我连续两次绞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