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杀了宫主的话,徒儿可助师父一臂之力(3 / 4)
。我以前就对您很是崇拜,没,没想到,能,能亲眼见您一面。”
说完,白勾月还打了个嗝,在凤长歌的注视下抓住风清遥的衣袖更是用力。
“好好说话,我不会待你怎么样。”凤长歌轻声道,平静无波的神情中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凤长歌再次拿出个杯子,再倒了一杯茶放在对面,“过来坐下谈。”
白勾月看了看风清遥,见风清遥轻轻颌首才敢走过去。
坐在凤长歌的面前,白勾月只觉得椅子上如有针扎,难以安心坐好。
风清遥见状,大掌抓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丝勇气。
白勾月脾气虽刁蛮,但实则胆子却异常的小,这跟她自幼在没有父亲的命令下就不许出门关系有关。深居闺房,只能在家中院子习法修炼,接触的人少,这胆子自然也小。
何况,凤长歌本就是她一直在深闺中所暗自崇拜的人,亲眼见到这人时能不有几分激动几分害怕吗?
只是,风清遥握住她的手给她勇气,这点让白勾月心中一暖,心中对凤长歌的恐惧也少了些许。
“那日我与解临雅说的话,你听到了多少?”凤长歌问。
白勾月看了看身旁的风清遥,小声道:“我是在你们之前到了那边的,正准备走的时候就听到你们来的脚步声,当下没想偷听的,只是听到你们的谈话有些在意,就听了。”
玄武一族的庇佑之力能控制土,在天界谁都知道,玄武一族的跟踪是难以发现的,主要其原因便是他们走路无脚不声,让人难以发现。
白勾月比他们先去,又躲在暗处不动,这也难怪凤长歌与解临雅一点都不曾察觉出来。
“你就只将那日的事告诉了清遥?”凤长歌继续问。
“是的,我只跟他说了!”白勾月激动地道,对上凤长歌询问的眼神,她激动的深情在脸上戛然而止,轻声再道:“其实听到您与雅公子的对话,我深知要是将那些话告诉其他人会给您带来多少的不便,您为复仇而来,身旁之人每个都可能是将你害死之人,在望不见暗处危险的情况下,你的身份若是被他人知道,或许会给你带来再次的死亡。”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将此事告诉清遥?”凤长歌不解问,明知道这个道理,却还将她身份的事告诉风清遥,岂不是很矛盾。
“因为风清遥不愿对您认错。”
被点名的风清遥身子一僵,想起那时做的糊涂事,他至今都在怨恨自己的看不透。
白勾月望了望他,继续道:“那时,风清遥明知自己有错,可是他一直以为你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你用长歌之名混进无极长宫,以他为踏板接近向宫主,得到了凤长歌生前在向宫主身边不曾得到的宠爱和赏识,为此对你恨之入骨。另外,他一身的伤还不愿上药,他那时已有求死之心。我想,若他知道了你的身份,想必就不会再与你作对,也会为了你继续求生。”
话毕,白勾月小心翼翼地看着凤长歌,继续解释道:“风清遥一切怨恨因你而起,因也只有你才可熄灭。何况,您的十年寿命,还剩九年,您与风清遥的师徒情这般深,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应该要好好相处。”
白勾月的话,猛地提醒了风清遥。
凤长歌却诧异地看着她,问:“你们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她与解临雅的交谈中并未说这事,白勾月是如何得知的?
“是向宫主告知的。”
“他?”凤长歌狐疑地问,她的命格被昭元长老算过,只有十年寿命的事向宴生确实知道,只是向宴生为无事将这事告知他们吗?
“你去解临雅的那天,我们去告知向宫主,说你出了城,他便告知我了我们你只有十年寿命的事。”
白勾月的话中似有什么隐瞒,凤长歌目光灼灼地看向她,问:“我出城,向宴生就告知你们我只有十年寿命的事?”
白勾月和风清遥未说话。
向宴生那句‘她不值得救’的话,他们怎么也说不出口告诉凤长歌。
这两人的表情,凤长歌猜测出在那之前向宴生定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她想知道向宴生说了什么伤人的话,继续追问:“向宴生在告诉你们我只有十年寿命之后,还说了什么话?”
两人依旧不答。
风清遥似想到什么,气愤道:“师父,你待宫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是宫主却将你推落进混元巨鼎,宫主负了你,你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清遥,你何时起才可以少了这么一份的冲动?”凤长歌有些无奈地道,“以你对向宴生的看法,他不必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将我害死。他应该知道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只要一句话,我即可为他献出生命,他何须为杀我用这种手段留下个脏名?”
“可是,终究还是宫主害死了你。”风清遥小声埋怨道。
以向宴生的本事来说,确实不需要那种手段,可是向宴生推凤长歌落鼎的事实是从解临雅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这怎能让人不去信。
“不,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