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3)
觉就没事了,可黎闳的突然出现让她整个人不知所措,虽然从表面上看她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还好黎闳够配合,明白了她眼中的含义,没有做出会让贺逍感觉“怪异”的举动并且很快离开。但她却因为受了那么一刺激感冒情况急剧恶化,很快就浑身无力头痛不已,到了下班时间根本站都站不稳了,而贺逍则出于老板的“责任心”主动提出送她回家,她那时根本没有拒绝的力气。
然后,贺逍就那么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她的生活,由发现黎闳留在冰箱上的留言里的称呼开始理所当然地叫她“小满”,然后理所应当地走进她的生活。
她拒绝过,但没有用。
拒绝失败的结果就是她逐渐习惯了他在她周围的存在。
当然,她的习惯是有界限的。
“如果,我有一天变成了另一种样子……”
“什么意思?”贺逍越发不解了,舒黎这莫名其妙的到底想表达个什么,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舒黎轻叹一声不再多说,站起来,将自己的思绪彻底从回忆抽离,拍了下贺逍的肩膀:“走吧,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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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南陈说到做到,一起床就开始收拾行李,在景父和景母吃早饭的时候潇洒的拖着行李箱出门了。出门时他没有如往常一般说一声“拜拜,我走了”,莫名显得有几分决绝。
等景南陈关门走了,景父才挑眉看了眼大门的方向问妻子:“他这是要出门?”
“出什么门,”景母气鼓鼓地看着丈夫,“你儿子这是说到做到要搬出去住,怕跟你吵个没完,你满意了吧!”
景父收回目光,继续吃早饭:“他在小北那边,你就经常过去看看他,让他早点回来,别给小北添麻烦。”
“是谁昨天晚上跟我说他滚出去就再也不要回来了,结果睡一觉起来就都不算数了?那感情好,以后我也这么干。”景母忍不住嘲讽,告诉丈夫现实,“很不好意思,小南没去小北那儿,他有自己住的地方。我不会帮你去看他,想让他回来自己去说,别把什么都推给我,我又不是跟他吵架的人。”
“他住哪儿?”除了景北齐那里,景父想不到景南陈在外面还会住哪儿,他那几个兄弟都还住在家里。
景母摇头装作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呗,你又不是没有他电话号码。”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就不能好好说话么,孩子的事不让你做让谁做,这是你该做的事!”妻子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搞得好像他做错了一样,可他做错什么了,他才是需要安慰的好不好。景父越想越觉得不对头。
景母轻哼一声:“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么,从小到大小南都是我在管,现在我不管又怎么了?不像有的人,该管的时候不管,出了问题尽找别人麻烦,也不想想自己都干了什么。”
“我懒得跟你说了!”景父把剩下的牛奶一口气喝光,马着脸起身离开。他要是再听下去估计又得发一场火不成,在妻子面前发火,他讨不到任何好。
景南陈自然是看不到父亲对自己如此“宽容”的一面,他开着在车库里尘封已久车身都积了一层灰的SUV,直奔他买来没住过几次的房子。
这辆SUV还是当初大学毕业那会儿为了和同学自驾游西藏专门买的,从西藏回来之后没用几次他就把钥匙给收起来了,只在司机那儿留了把备用的,也没去管平时有没有用。他好不容易才把钥匙给翻出来。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辆车是满足舒黎要求的,不是跑车。
只是……满足了她的要求又怎么样呢?
一想到舒黎,景南陈心里的挫败感就急剧增加。
她整个人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根本无从入手,可要他就这么放弃他又心有不甘。
在关于感情的事情上,他最擅长的就只有死缠烂打了,可这招已经算是用过了,没有用。而且他也不敢继续用了,因为舒黎那眼神太可怕了……
景南陈从来都不是一个勤劳的人,但他积累了满身的情绪无处发泄只能化挫败为力量,到了“新家”后把有段时间没人住的房子尽他最大的努力打扫了一遍,整理好行李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再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食物吃得饱饱的,收拾好碗筷,最后成大字倒在柔软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他又做了意识清醒的梦。
他之所以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是因为他拉着舒黎的手和她散步在绿意盎然的森林小道上,舒黎在对他温和地笑,就像是妻子在对丈夫笑。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虽然只是梦境,但他宁愿就沉浸于美好的梦境里,永远不要醒来。
现实太残酷了,他拒绝面对。
当然,现实不是他想拒绝面对就拒绝的,该面对的他怎么都逃不掉。
他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亲到舒黎的嘴唇了,嘹亮的音乐声把他的梦境震得支离破碎。
他气愤不已地睁开眼睛接起电话,也不看来电人是谁,直接开骂:“你TM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