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捉奸(1 / 2)
门突然被推开,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打破了一室的淫靡。
姜梵离猛然从情欲中惊醒,只来得及随手扯了一条丝毯覆在两人身上,挡住了其他人的探视。
“怎么呢?大清早的大吵大闹,惊扰了圣驾,你担当得起吗?”陈公公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
“皇上恕罪!”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请罪,若独孤静是清醒的,此刻就能听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潘莲花!
紧接着是皇帝威严的质问声,“出了什么事了?这是谁的房间?床上的是什么人?”
姜梵离身上不着片缕,无法起身回答他,这些人真够心急的,他从进来到现在的时间也只够脱光衣服,什么都没来得及,这些人就赶来了!
潘莲花扫了眼床下凌乱的衣衫以及一男一女两双鞋,心底早已乐开了花,生怕火不够旺,又添了把柴,“回皇上,这是我家小姐的房间!只是不知为何会有两双鞋……”
“静儿的?”皇上脸一沉,正要发话,又走来几个人。
“儿臣参见皇上!”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丞相,你来得正好,看看这可是静儿的房间?”皇帝沉着脸冷声质问。
独孤钊早已发觉了异常,心底也暗叫一声坏了,他向来脑袋灵活,很快想明白前因后果,这分明是外神通内鬼勾结,合谋着算计他,难怪昨晚向来不在外留宿的皇上突然醉倒在府上,他也喝得死沉,放松了警惕!
“正是!”他沉声答道,毕竟是浸淫官场数十年的人物,面上没有显露半分紧张。
皇帝与潘莲花交换了一个眼神,对里面的情况已经了然如心,心底不由冷笑,独孤钊,朕今日倒要看看你作何解释!
一直到现在他都对潘莲花的安排不满,他好不容易才算计着让独孤静嫁给梵歌,用来牵制住相府,她竟然说独孤静命中带煞,谁沾上谁倒霉,他当然明白,这极有可能是借口,不过命理之事从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是牵扯到梵歌,他更不敢掉以轻心,只得由着他!
“正是?”皇帝冷笑,“那这两双鞋是怎么回事?静儿可是指婚给平王的,现在平王就在这里,里面的又是谁?”
独孤钊扫视一圈,府中所有的家眷包括昨夜留宿在此的达官显贵都在这里,惟独少了姜梵离,再结合地上的衣服纹饰,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抑郁之余总算有零星半点的安慰,突然跪倒在地,“臣教女无方,请皇上责罚!只是小女年幼,望皇上开恩!”
发生了这样的事,只“责罚”两字了事!皇帝不得不承认他有气死人的本事。
“来人啦,掀了被子,朕倒要看看这奸夫是谁!”
“是!”皇帝随身的两个亲卫正欲上前掀开丝被,里面突然钻出一个脑袋,正是姜梵离,“父皇,可否给儿臣留个薄面?”
他上身不着片缕,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被褥之下看不见的地方,更显暧昧。
这样的情况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羞愤欲死,但是他很从容,嘴角甚至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任由一大堆人围观。
“孽子!”皇上到底是被气到了,不是因为自家儿子做了伤风败德的事,他面上无光,而是因为他这样从容的神情,真的让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来人啦,将这目无王法,伤风败德的逆子给朕拿下!”
“是!”
两个亲卫走在姜梵离的面前,面面相觑,总不能将他赤身裸体的拖出来吧?
姜梵离苦笑,“父皇,请给儿臣点时间穿件衣服!”
皇上老脸一白,气白的!
“都退下!”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门也被带上,大家都站在院外,有的人已经开始犯困,一大早,天还没亮,就由皇帝带队来捉奸,这刺激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化得了的。
见所有人都离开,姜梵离不由松了口气,掀开丝被,露出一具美好到不可思议的胴体,只是此刻,这胴体的主人正眼角泛泪的看着他,显然对他情急之下点了她的穴很不满。
姜梵离不敢再看她,弯腰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先自己穿上,再给她穿戴整齐。
俯身在她的额头吻了吻,“乖,等我回来!”
手指在她身上轻轻一点,那双含泪的凤眸顷刻间合上,取而代之的是两扇纤长如羽翼的长睫,同样的魅惑勾人……
刚要翻身下地,突然想到什么,从腰间取下匕首,在手臂上轻划了一刀。
看着点点红梅低落在雪白的褥子上,星眸中闪过一道光亮。
刚打开门,迎接他的不是皇帝,也不是朝臣,而是一个狠绝的拳头,刚要挡回去,突然看清拳头的主人,赫然卸了力道,生生吃了这一拳。
“枉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这样对我的妹妹,你至她的名声于何地!”
独孤晓气红了眼,又是一拳头过来,毫不留情的招呼在他的脸上。
“表哥……”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