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被俘(1 / 2)
独孤静知道柳如君与南召有事要商量,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临走的时候对独一使了个“你留下”的眼色。
早听闻历届南疆王与圣女关系匪浅,也出现过圣女嫁给南疆王的先例,如今看到圣女宫与皇宫只有一墙之隔,独孤静还是大为吃惊,再看圣女宫的布局,她毫不怀疑,当初那位姜国工匠在设计圣女宫的时候,其实设计的是后宫!
细看这布局,越看越熟悉。
她清楚的知道这与姜国皇宫的布局完全不同,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又等了一会儿,独孤静趁着一旁的宦官不注意,故意使坏,让他跌了一跤。
他捂着扭伤的腿,跪在地上,惊恐的道歉,“大侠恕罪,大侠恕罪!”
独孤静知道自己做得过分,南召御下极严,若是知道这个小太监连带路的小事都做不好,免不了又是一条人命。
指了指他的腿,又指了指自己。
然后蹲下身,给他接好骨,小太监刚要动,却被她制住。她摇摇头,四下看了看,却发现几个侍卫模样的人从不远处经过,她跑过去,对那几人手语了几句,那几个侍卫不敢怠慢,急忙过来将那位小太监抬回去。
直到走远,那小太监还对她一脸的感激。
得了自由,独孤静小心翼翼的躲过侍卫的巡逻,一路七弯八拐,她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分明就是她在府中看到的一张图纸!
姜国工匠设计好了南疆皇宫,图纸却流落在外,最后辗转到了丞相府,哪里有地道,哪里有暗门,哪里可以藏人等等都有清晰的说明!
只是这样重要的东西为何不是出现在皇宫,而是在丞相府?丞相府根基不深,从祖父迁居过来至今也不过四十年的历史,怎么会有三百多年前的东西呢?
她越想越不明白,只觉得很多东西看似没有关系,却缠缠绕绕的连成一片,将她笼罩其中,前路前所未有的迷茫起来。
“嘶嘶……”
她猛然抬头,却见一条巨蟒在她头顶上方一尺来的位置吐着猩红的信子,她刚要动,就听到一声娇喝,“谁在那里,滚出来!”
前方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往后巨蟒正吐着猩红的信子,她不由苦笑,这算不算前有狼后有虎?
几个妙龄女子挡在面前,其中一人似是领头的,指着她怒喝,“大胆贼人,竟敢擅闯圣女宫!”
话音刚落,旁边的黄衫女子惊叫道,“是男人!欣姐姐,和他废什么话,直接喂了大黑!”
独孤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条巨蟒大黑正十分赞同的吐吐信子,硕大的蛇头缓缓的向她靠拢,竖瞳逐渐放大,兴奋异常,扑面而来的腥风熏得她差点想吐。
她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知道那领头的欣姐姐绝不会这样草率的了结了她,毕竟大白天的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宫里,任谁都要怀疑一二。
果然,那位欣姐姐暗黑的瞳孔眯了眯,对一旁的黄衫女子低斥道,“黄莺,别胡说,这事应该交给圣女处理!”
黄莺嗫嚅的噤声,又趁那位欣姐姐没注意,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倒有几分可爱,俗话说,最爱看女人的还是女人,独孤静不由多看了一眼,她就从没吐过舌头,一直以为那是粗鲁不堪的行为,没想到这位黄衫姑娘做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见独孤静一直盯着她,黄莺恼怒的瞪了她一眼,“臭男人,再看将你的眼睛挖掉!”
臭男人!独孤静瞪大眼睛,半天才消化这三个字指的是她。
“你还看!”黄莺脾气真的不好,作势就要过来教训她,却被那位欣姐姐一把拉住,“别捣乱!”又对身后两名面无表情的劲装女子命令道,“带走!”
“是!”
独孤静就这样一左一右的被两名女子钳制,不过她很有阶下囚的自觉,别说反抗的动作,连挣扎的表情都没有!
黄莺不满的嘟囔一声,“这么急做什么,我先看看他长啥模样嘛!”
欣姐姐瞥了独孤静脸上的面具一脸,竟有片刻的深思。
黄莺见有戏,立马来了精神,反手抓住她的手,一脸期盼的说道,“欣姐姐,你也想看他长什么模样对不对?”
欣姐姐瞬间回神,淡淡瞥了她一眼,丢下“无聊”两个字就走开了,两个冷面女子一左一右的驾着独孤静跟在后面,面无表情的从她身旁绕过。
黄莺见人都走远,噘着嘴恨恨的骂道,“明明也想看,还装深沉!”
到了圣女宫最高的殿宇门前,黄莺已经跟了上来,并排站在欣姐姐的一侧,表情严肃规矩,哪有刚才半分的调皮跳脱!
欣姐姐对守在殿前的两名女侍行礼,“劳烦两位大人通报一声,红欣在宫内抓住一名身份不明的歹人,请圣女大人圣裁!”
两名女侍不约而同的看向她身后的独孤静,这一看俱是一愣,面色已转为激动,“两位大人稍后,小人这就是禀报!”
说完两人互相交换一个眼色,一人匆匆的走了进去,留下另一人守在门口,独孤静敏锐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