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宝岚宫里(2 / 2)
门口没人,无人通传。
瞿婴抬起脚往里走,凉意袭来。殿内无人,只有一个大玉皿盛着冰块儿冒着寒气。
地面上是北方进贡的雪狐毛毯,走在上面悄无声息。拐了个弯儿,粉纱帐里隐隐约约有个影子。
瞿婴走过去,细细的看了一会儿。赵从婉斜躺在塌上,双眼紧闭。一只胳膊垂了下来,身上穿了件单薄的裙子。似是睡的不安稳,微微一动,翻了个身,朝向瞿婴这边儿扭了过来,身上盖的薄毯突然就掉落在地上了。
瞿婴上前,拨开帘子,弯腰捡起了那薄毯,放在一边儿。腿一迈,就坐在了塌上。
近距离看,赵从婉还是极美的,不然也不可能从一干人中脱颖而出。她的睫毛弯弯的盖在眼睛前,细细的柳叶眉,脸上没有瑕疵,没上妆,粉嫩嫩的肌肤……
或许是被人注视着睡不着了,赵从婉就醒了。
睁了眼看见眼前坐了个人,她也不慌,慢慢的起身,把脚收了收,依然是斜靠在塌上,用极美的姿势打了个哈欠,才开口,“让掌印大人见笑了,用了午膳突然就困了。”
她笑起来脸颊有个浅浅的梨窝。
“是我打扰娘娘休息了。”
谁都没再说话,瞿婴的眼转了转,落在对面人的胸前。赵从婉刚起来,薄衫松散,领前风光大露,恰好一丝头发直直的落在那沟那儿,钻进了衣服里,让人遐想。
瞿婴抬头,赵从婉在看他,他却淡定自如,丝毫没有偷窥被抓住的窘迫。
“娘娘请咱家前来难道不招待茶水吗?”
“自然是招待的。”赵从婉温婉的笑。喊了几声,没人前来,她自己起身站了起来,莲步摇曳,端了茶又回来,一步一步的,赵从婉盯着瞿婴,瞿婴盯着她。
不看路的后果就是赵从婉摔倒了。
快到瞿婴跟前的时候,赵从婉踩了自己的裙摆,身子往前扑,上好的白瓷茶杯落地,啪的碎成几片,然后就被瞿婴接住了。
又是一番折腾,赵从婉才从瞿婴怀里起来,连连道歉,“瞧我笨手笨脚的,竟然害的掌印大人衣服都湿了。”
瞿婴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把外衣脱了,黑色的蟒袍落在地上,盖住了那一片碎片渣。“一件衣服而已,何足挂齿,还是娘娘的安危更重要。身为娘娘,能亲手为臣沏茶,臣已经很满足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娘娘是千金之躯,这么娇美柔弱的一个人,可不要伤到了才好。”他手一伸,拉过赵从婉的胳膊,赵从婉在空中转了个圈儿,裙摆画成一个圆,又慢慢落回来,最后落在瞿婴的怀里。
柳叶眉一皱,赵从婉挣扎了两下,娇嗔道,“掌印大人这是干什么?”
“自然是依娘娘所愿,”瞿婴的头埋在她的耳边,细细的吐着温柔的气体,“干你。”
身子一摇,赵从婉就被瞿婴压在了塌上。赵从婉细长的胳膊就缠到了瞿婴的脖子上,使着力抬起头也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也要看掌印大人能不能了!”一只手顺着瞿婴的背滑到小腹上,要再往下时,就被捉住了。
瞿婴拉着她的手,回到上方,在她胸前停下。挑了没什么用的薄衫,朝那圆润去,赵从婉的手在下,自己贴着自己的肉,被瞿婴强迫着揉捏。娇喘连连。
塌边的桌上放着果盘,瞿婴摸到了一柄如意,弯了嘴角轻笑,“娘娘你猜我能不能啊?”
赵从婉的双眼有光,似是兴奋,又像是恐惧。
在那之后,宝岚宫里动静不小,都是女人的喘气声,惊飞了来歇脚的鸟雀,只剩下嗡嗡的蜜蜂。
等瞿婴出了院门,赵从婉趴在床上唤来了婢女,“真是腌撍玩意儿,没一个好东西!”
骂完了又笑,想着那还算诱人的面庞自己幻想。
另一边儿,瞿婴出了宝岚宫的门,眉头就皱了,杨荃递上湿手帕,瞿婴一把接过,擦了手扔回去,“烧掉!”
听着他的话,杨荃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多说,小心翼翼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