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1 / 2)
叶莼觉得整个客厅气氛都是凝结的,只听见母亲淡淡的语调,“恐怕我的眼睛真的要不行了,二次手术是有一定的风险,并且比第一次的更加的高,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的尝试,你们不必太过操心,该上班的上班。”
“妈您说什么呢!即使是二次手术请吕教授那成功率就一定有一半。”叶莼急红了眼睛。
叶柏揽着妻子的肩膀,说话的声音有些难过,“既然医生说了可以二次手术那么成功率还是有的,你,你会好的。”巽襄拍拍丈夫的手,没有说话。
叶莼擦了擦眼睛,拿起手机,“我给白苏打电话,让他……”话没说完手机就被母亲抢过,“不许你告诉你弟弟,他需要专心工作,不能打扰他。”
“妈!”叶莼急急地说:“都什么时候了,只有白苏能联系上吕教授啊!”
“说了不许就是不许!”巽襄坚持不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叶莼还是打了电话,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母亲变得无药可治。
“白苏,你回来一趟吧,妈的眼睛出问题了。”
听着姐姐哽咽的声音叶白苏的心忽然高高的提起,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立刻请了假回家。巽襄看到突然回来的儿子有些惊讶,随即又看了一眼叶莼,然后叹气摇了摇头,“你这孩子……”
“妈,你不必怪我姐。”叶白苏扶着母亲坐下,“这种事你怎么可以打算瞒着我不说。”
巽襄摇摇头,颇为无奈,“妈妈是不愿意拖累你,你是个好孩子,妈怎么忍心一次次的拖着你……”
“妈!”叶白苏眉头微微蹙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放心,近期你就准备准备做手术,安心休养。”
“白苏,妈妈……”
“好了妈,先去休息,你的身体不适宜操劳过度。”
叶莼把他拽到一边,小声说:“这次你有把握请动吕教授吗?”
叶白苏笑着说:“没有完全把握,但是也并非不能。”
“切!”叶莼撇撇嘴,“说了跟没说差不多。”
叶白苏没接话,而是直接出门了。
他知道吕教授把时间安排得很满,想要请他再次为母亲动手术难上加难,但是不管怎样还是要先去告知他母亲的情况。叶白苏没有回医院,直径去了吕教授家里拜访。
跟顾嘉一起去分公司的还有宿舍里的咲妹,咲妹拖着行李箱说:“太重了,还有我这个包,我想全部都扔了!”
顾嘉笑着说:“快扔,我不想拦你。”
咲妹朝她吐吐舌头,“得了吧,扔了我就跟你穿同件衣服!”
上火车之后顾嘉把行李箱放置好了之后帮着咲妹将她那笨重的箱子安置好,“哇咲妹你的箱子里面都是黄金啊!”
咲妹笑着说:“那可不,每个女生的行李箱都是个小黄金屋啊!”
检票员过来检查车票时咲妹用手肘推推顾嘉,“诶我问你个事儿,你说你不好好待在总公司里做你的大摄影师干嘛要跟我们一起去分公司啊?”顾嘉拿出车票,神秘的说:“你猜。”
“我不猜,猜了伤我这孤独已久的心!”咲妹捂着心口一副断肠人的表情。
车开进洞里,周围黑了片刻后又重新亮堂。顾嘉望着过往的树心里全是累积已久的思念,她在车窗写下他的名字,叶白苏,好久不见。
“呀!是白苏啊快快,进来坐。”说话的是个温婉的中年妇女,吕教授的夫人高徽茵,自己的儿子常年在外,叶白苏又与他们常来常往所以就把他当成半个儿子来疼。
叶白苏自然地扶着高徽茵的肩膀微笑着说:“伯母身体近来可好,有没有多出去走动走动散散心?”
高徽茵笑呵呵的拍拍他的手,“好,最近精神好了不少,你伯父正在里面一个人下棋呢,我给你们倒茶去,你快去陪陪他,这个糟老头子成天就知道和一盘棋对着干!”
“好,我这就进去。”
叶白苏刚踏过门槛吕教授就朝他招招手,“你过来看看,我下步棋该如何走,怎么就在这儿停住了呢!”叶白苏坐在榻榻米上,看了看盘上的棋局,沉思片刻,捻起一颗白子落下,吕教授一脸称赞的点点头,“嗯不错,是该这么走,来,继续下。”
高徽茵拿着两杯茶走过来,笑着说:“这下好了吧,一整个早上都在下棋也没看你下出个所以然,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日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诶——下棋是门艺术和学问,你不懂。”
叶白苏笑着说:“生活中样样都可以说是艺术,就比如绣花和缝纫,有兴趣的倒是乐在其中。”
“说得没错,白苏啊我最近绣了一副十字绣,我这就拿给你看看。”高徽茵高兴的往屋里走,吕教授说:“你别烦白苏,他得和我下棋呢!”
随后吕教授问他:“对了,你母亲的眼睛恢复得如何了?”
“我来就是想拜托您这件事的。”
看着叶白苏严肃的神情吕教授就觉得不对了,“嗯你说。”
叶白苏默了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