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出事(2 / 3)
,再探探底也好。她猜,大房为何不让三姐姐出门,莫非真有甚么事?
想了许久,林惠涵不得其果,算了,先着手李氏的事再说罢。凭着前世多年心理学研究的经验,李氏肯定有事瞒着她。大哥这几天也不知忙乎甚么,只能偶尔打几个照面,不然问问他还可能略知一二。扶额想了一会,突然灵光一闪,对了,她怎么就忘了林妈妈?林妈妈是李氏身边的老人,问她最好不过了。
想及至此,林惠涵转了转心思,得找个法子请她来一趟才好。她清了清喉咙,扬声道,“夏晓,你进来。”
“小姐有何事吩咐?”
“夏晓,你去把林妈妈请过来坐一坐,就说刚才的衣服尺寸不对,差她多走一遭。”
夏晓诧异的放下手上的活计儿,道:“小姐,刚刚量的尺寸不对?可有甚么要改动的地方?”
林惠涵摇了摇头,手指轻扣桌面,沉声道,“不是,我只是想起今天我去见母亲时,察觉她脸上似有愁色,我想着不如找找林妈妈问问,便晓得了。对了,你近这几天,可有听到府里有甚不平常的事?”
“没有,”夏晓想了想,道:“我这几天也常去针线房那讨些花样子,也没听说过那儿的妈妈婆子们说道府里的事。小姐,是不是出了甚么事?”
“不是,只是自三姐姐那事后,我心里总有隐隐的不安,但愿别真出甚么事才好。”林惠涵沉声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先把林妈妈找来吧。”
“是。”
夏晓脚程快,不出一刻钟,便把林妈妈带来了。随着门帘被撩开,夏晓引着林妈妈进了来。
林惠涵忙站起来,轻挥秀袖,道,“林妈妈。你可来了。夏晓,快上茶。”
夏晓给林妈妈端来了凳子,她也不故作推辞,行了个礼,坐下,道:“不知小姐找奴婢何事?”
林惠涵和夏晓对视一眼,夏晓轻微的点了点头,看来夏晓在来时已经说了,于是她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林妈妈,我这几天看着母亲似是脸色不虞,精神不振,可是遇着了什么烦恼事?”
林妈妈听了这话,心里暗惊林惠涵的观察力之强。不过毕竟是多年处事的老人了,脸上却是不显声色,道:“小姐多虑了,哪有这样的事?而今大少爷也长大了,帮着打理庶务,夫人也轻松不少了,并没有甚么好烦恼的。可能是近来夫人没有休息好,才显得脸色差了点。”说着松了口气,“小姐的一番孝心,夫人知晓,心里定是很高兴的。”
夏晓道,“夫人不能好好休息,定是心里有甚么牵挂郁闷之事吧,林妈妈,看在咱们小姐如此关心夫人的份上,你就说了吧。”
林惠涵不动声色的道,“我刚在母亲的房中,看到她在对着账本,难道是铺子出了事?还是父亲在外处理庶务不当,不小心得罪了人?”
林妈妈听了吓得当及摆手,“不不,老爷在外一直处事沉稳妥当,怎么可能会得罪人?不过是夫人的铺子出了点事。”说罢才醒悟被套了话,不禁暗暗懊恼。
“这么说,果真是母亲的铺子出了事?”林惠涵立刻抓住时机,沉声追问。这样的问话技巧,不过是心理学的基础,于林惠涵易如反掌,抓住人的心理防线最低的一刻,很容易便可套出真话。不过这也不是人人都会上当的,她正是抓住林妈妈忠厚老实,对她又不设防的心理,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她的防线。
“这……”林妈妈犹豫半晌,“也不是甚么大事,小姐也不用担忧。”
“既不是甚么大事,林妈妈又何妨隐瞒?”
“小姐乃一个闺阁女子,且此事又不同于内宅,被人知晓小姐在打听这样的事,恐污了小姐的名声啊。”
秋晓不以为然,道:“林妈妈你多虑了,这里只我们几个,又没有别的人,只要咱们不说,谁知道呢?况且咱们小姐如此聪明,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对吧。”
林妈妈撮了撮手,想了想,最终下定了决心,清了清喉咙,把事情缓缓道来。
一个月前,李氏在江淮那边订了批货,虽不过是些绫罗绸缎,首饰脂粉类的女人活儿,却胜在它们做的精巧绝妙,都是不可多得的时样子,若运到京城,定能大赚一笔。于是当及派人下了订单,付了订金。眼看就快到约定取货的日期了,那商家却反了悔,要退了订金,取消这趟交易。
若是普通的利益纠纷倒还好,退了约也没甚么损失,然而此事还有后续。原来李氏早已同京中的买家签了契约,待货到了,买家便来收货。眼看着这笔买卖快成了,却中途收到如此恶耗。而且这买家不是京中的一般人,轻易得罪不得,毁了契约可要赔一大笔钱呢,不但如此,还会因此失了人心。
“好可恶的商家,竟敢出尔反尔!”秋晓恨恨的道。夏晓则冷静的想了想,指出其中关键,“林妈妈,那商家毁了契约,咱们也可以要求他赔款啊,我说的可对?堂堂林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对吧?”
林妈妈叹了口气,道,“你们只一直在府里服侍小姐,平日不和外人打交道,涉世未深,哪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