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又来了(1 / 2)
等上了药,包扎好伤口,黎姝儿顿时觉得一个头两大,脑袋昏昏沉沉的,回到房间,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一夜,许是累极,黎姝儿躺在床上不消片刻,就进入梦乡。
连屋顶之上簌簌脚步声,都没听到。
只见一道黑影蹑手蹑脚掀起一块瓦片,向屋内张望,见床上之人呼呼大睡,又环视四下,这才将那瓦片重新放回原处,一个飞身消失了。
黎姝儿站在池边,兀自发呆,水中倒影,映出一人影来,但见那人长眉凤目,一双桃花眼里尽是笑意,见了黎姝儿这般模样,不禁打趣道:“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这么一撞,怕是撞傻了不成?”
黎姝儿一气,捡起一块石块,投在水中,搅乱了一池水,也搅乱了花未香那厮的面容,她没好气对着池水道,“你的脑子才不好使,”这些天她正为凶手的事情上火,没想到他人不知去向,如今偏生又来凑什么热闹,还出言嘲讽她,思及此,黎姝儿是又气又恼。
这些天老是心神不宁,总觉得后背经常冷飕飕的,好像背后有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她心里隐隐不安。花未香那厮虽然不怎么可靠,但是还是有些谋略,若是此刻他在,定能想出好的计策。
但听嗤笑一声,黎姝儿一愣,转头望向声处,只见刘子岩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掩唇,咯咯直笑,黎姝儿心上一恼,道:“你笑什么?”
刘子岩收了笑容,道:“看到一个傻子,跟池水吵架,”
黎姝儿心知他见到方才一幕,不过没心思跟他计较。
刘子岩注意到她头上的绷带,不禁问道:“你怎么受的伤?”
黎姝儿嘴角一歪,“怎么?又想嘲笑我?”
刘子岩心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关心问一句,怎么就是嘲笑她了,于是有些语气不善,道:“既然受了伤,就回去休息吧,在这里吹冷风,实在是碍眼得很”
黎姝儿即便是涵养再好,也该生气了吧,她心道:这刘子岩是个病人,她一个正常人犯不着跟他计较,转身就走。
刘子岩瞧着她不发一言的模样,心下有些奇怪,“莫非她真的是病傻了不成?”
殊不知在暗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黎姝儿的身影。
是夜,黎姝儿刚睡下,就觉得房间里一股奇特的香味,她立时精神抖擞,道:“你来了,”
只闻一声轻笑,从暗处走出一个身穿花衣的人来,他径自走到桌边坐下,道:“原以为弄出些动静来,你是怎么发现我来了”
黎姝儿耸耸肩道:“这个简单,但是不能告诉你”
那面具男轻笑一声,道:“你真是愈来愈引起我的兴趣了”
黎姝儿走上两步道:“你究竟是来干甚”
那面具男却不答,站起身走来,黎姝儿下意识就后退一步,他再迈上一步,黎姝儿又后退一步,那面具男道:“怎么你怕我?”
黎姝儿吞了吞口水,但她绝不容许自己在这个凶徒面前胆怯,道:“怎么会?”
那面具男倾身向前,俯身贴到她的耳侧,黎姝儿心下一阵嫌恶,想要逃开,但一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肩头,那面具男见她这般紧张的模样,低笑了两声道:“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把你怎么样,”
黎姝儿只觉得鸡皮疙瘩掉落一地,“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装作他人的样子?”
面具男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有趣,透过这张面具,看得风景不一样”
黎姝儿道:“可是别人将你当做他人,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
面具男道:“我只不过换了一件衣服,站众人在面前,可是人人将我当做另一人,而自始至终,我从未说过自己是花未香,又何来欺骗之说?现在听起来,还是觉得好笑,不过是一张皮囊而已,人们就给赋予太多,不愿意了解站在面前的这个人,而自然而然将我认定为他,岂不可笑”
黎姝儿觉得这人有些古怪,但又不知他的真正目的,道:“你是不是与花未香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为何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掳人。
面具男道:“和他?没什么恩仇”他话锋一转,道:“怎么担心你的情郎了?”
黎姝儿幽幽道:“你都说他是我的情郎了,我自然是担忧他的安危”
面具男轻哼一声,道:“本来我也没想要把他怎么样,不过,他好像也活不长了,”
黎姝儿一愣,道:“什么意思?”
面具男不答反道:“所以你还是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黎姝儿心道,此人故弄玄虚,虚张声势,话语之中,对花未香有些许不屑之意,这人定是认识花未香,此时此刻,黎姝儿更加笃信这一点,只是不知他究竟和花未香有何恩怨?
久久不见黎姝儿的回答,面具男道:“怎么你答复呢?”
黎姝儿白眼一翻,道:“多谢阁下的抬爱,只是小女子已心有所属,怕是辜负的阁下的情谊,也不想做个三心二意之人,”
面具男也不恼,显然他早已料到了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