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又一个白信封(1 / 2)
莫桐听黄奕臣提及往事。只淡淡一笑:“那些事。我已经不好奇了。现在的我。只想好好活在当下。”
黄奕臣听她这么说。轻轻点了下头:“其实我想说的正是你。并不是远封。是你太敏感了。”
莫桐浅浅莞尔。不置可否。
“岁月或许可以蹉跎一个人的外在。却永远无法彻底泯灭内心深处的东西。而你对男人的吸引。就在于此。”
黄奕臣说完温和淡笑:“我朋友恐怕已经在等我了。他乡遇故知很开心。我还会在普罗旺斯留一段时间。如果你不嫌。出來坐坐。”
说完。将一张精致的名片递给莫桐后。翩然转身离开。
莫桐看了眼名片上的电话和地址。淡淡一笑。转身将其丢入旁边的垃圾箱。
关于过往。除了莫铭天。她不需要更多了。相对于此。令莫桐此刻更惊悸的却是刚才艾森的行为。
抚了抚胳膊上留下的淤青。环顾场内一周。沒看到贝特朗的身影。莫桐准备去车上等他。有苏菲在。至少比她一个人要安全很多。
厚重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摩卡似乎感觉到了莫桐低落的情绪。晃动着毛茸茸的大脑袋。蹭着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莫桐白皙的脚背。
贝特朗在屋内來回踱了次。终于忍不住狠狠将昂贵的水晶杯摔碎在地板上: “shit.”
摩卡吓地立刻跑到墙角。乖乖趴在垫子上用厚实的手掌遮住眼。
莫桐将身上披着的贝特朗的衬衫拉了拉。由膝盖间抬起脸。看向气急败坏的贝特朗:“贝。沒关系。艾森又沒得逞。”
贝特朗额角青筋暴跳:“如果他得逞了。老子亲手宰了他。”
莫桐沒想到贝特朗居然会用中文说处“老子”这个糙词儿。看來真的是气急了。
“贝。算了。就这样吧。我不想再对他怎样了。不过一个老流氓而已。”
贝特朗正欲开口。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來。贝特朗看了眼來电。立刻抓起來放在耳边。
“贝。我们已经按照你的意思。艾森今天清晨已经办理完了工作交接手续。”电话里传來一个男人恭敬的言语。
“ON.ON.ON.我要的不是他离职这么简单。我要他立刻滚回美洲大陆。我要他在商界完全消失。我要他去做乞丐。”
贝特朗转身坐在沙发上。完全一派强硬口吻。与他平日的斯文形象判若两人。
莫桐伸手去挽他的手臂。轻声道:“算了。贝。不要这样……”
挂上电话。贝特朗将莫桐轻轻拥入怀里。安抚着轻拍她的背。
“莫。这件事你不要操心。让我來处理。只可惜我们手里沒有他当时作案的证据。否则我让他在牢里养老。”
贝特朗说这话时。气愤的情绪依然无法抑制。
轻轻推开贝特朗的手臂。莫桐又缩回沙发角落里。将身子蜷缩起來。轻轻阖上眼……
贝特朗静静地坐了片刻。耳边听见莫桐均匀的呼吸。知道她多半是熬了一夜累了。站起身找了条毛巾毯轻轻搭在莫桐身上。
“几十年前。我曾失去过一次。这一次。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來伤害我最宝贵的东西。”
莫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腿上毛茸茸的东西蹭來蹭去。痒得很。
“摩卡。贝呢。”
莫桐缓缓张开眼。就看见摩卡摇晃着毛茸茸的大脑袋。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添莫桐的脚趾头。
听见莫桐说话。摩卡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莫桐。
或许是听见了房间里的说话声。菲佣由外面走了进來。
“我睡多久了。贝呢。出去了吗。”莫桐从沙发上站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刚才慈善机构的布鲁诺先生來访。先生跟他一起去公司了。”菲佣回答。
莫桐听见布鲁诺的名字。顿时完全清醒过來。匆忙洗了把脸。顾不得打理身上皱皱巴巴的套裙。拔腿就往楼下跑。
“莫小姐。先生让我提醒您睡醒后要喝一杯鲜榨的蓝莓汁。”菲佣跟着莫桐跑了出去。
莫桐在门厅边换鞋子。边拿着手机打电话:“苏菲。马上來贝特朗的别墅接我。快。”
菲佣跑至门口。手里端着杯冒着热气的豆浆:“先生还特别嘱咐我给你准备热豆浆。”
莫桐换好了鞋子。简单梳了梳头发。将菲佣手中的热豆浆一口气灌下去大半杯。
杯子还给菲佣。莫桐突然瞥见门厅的柜子上躺着一只白色的信封。
莫桐缓步行至近前。将白信封拿起來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张精致的明信片。
看了眼正面的图片。缓缓翻过明信片背面:今年新酿的白葡萄酒。味道好极了。
莫桐小声读着这一串字体俊逸的中文。微微蹙起眉心。
明信片上的落款时间是昨天晚上。
昨天酒会上。在她离开的时间段。贝特朗究竟遇见了谁。这句中文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贝特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