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寿宴(2 / 2)
安全了许多,
“臣妾谢皇上,”苏静翕行了一礼,款款走上前,
太后淡淡的扫了一眼下首妃嫔不忿的模样,只装作不知,“既然皇上让珍修容來沾哀家的喜气,那哀家便想让祺贵人也一同过來,皇上以为如何,”
“太后的生辰,太后做主便罢,”宗政瑾无可无不可,在苏静翕经过他身边之时,轻笑了一声,
其他人见了,自是心里更加气愤,苦于无法,
苏静翕听着太后的意思似乎是将她与祺贵人相等换,心中嗤之以鼻,太后这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瞧着皇上似乎与太后关系是越來越剑拔弩张,不仅称呼为“太后”,再不见“母后”,按理说,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当初皇上只是被寄养到了太后身边,而不是记养,
寄养与记养相差太多,
顾名思义,记养是记名养育,改了皇家玉碟,如现在的三皇子,以后的史官记载的三皇子生母便是安舒窈,而不是杜婉如;寄养便真的只是寄养,暂时的养育,之后随时可能换另外一个地方养育,
不止苏静翕感受到了二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底下的人自然也听出來了,其中以舒贵妃和贤妃想得最深,
不论她们做何感想,皇上与太后依旧沉迷于粉饰太平,只装作如往常一般母慈子孝,
苏静翕也不管他们如何做戏,自己坐在位置上,在听瑶的仔细辨别过后,呈上來的膳食中,挑着顺眼的简单的用了两口,并不多用,
远处观景台上在热闹唱着千篇一律的喜庆戏曲,声音传过來,苏静翕只瞥了几眼便沒了兴趣,
坐在他身后,便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站如松坐如钟,说的便是他这样的,端正的坐在龙椅上,两手自然的垂放着,如同挺拔的白杨,说不出來的有味道,
宗政瑾也无心于膳食,太后与上官湄闲聊,他乐得清闲,把目光放在唱戏的伶人身上,不须臾,便感受到了后面有一道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他当作不知,本以为过一会便该移开,可是直至戏曲终了,她的目光依旧在,
无奈的回头,便见她正满眼赞赏的望着他,两人对视,她有些羞窘,很快便移开了,
似乎,这样的宴席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苏静翕不妨他忽然回头,偷看别人被当场抓包,实在不要太尴尬,
这一幕落在了坐在皇上下首的舒贵妃眼中,她淡淡的转开视线,心中却五味陈杂,
原來,他与她相处之时,是如此模样,
“舒姐姐,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贤妃开口打破了她的沉思,语气关切,
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吸引上首人的目光了,太后更是毫不避讳的脸色骤冷,
她的寿宴,借口身子不适,纯属给她找不吉利,
乔静姝压下心里的感慨,“无事,妹妹何以觉得本宫身子不适呢,”
贤妃捏着帕子,仿若未觉其他,露出一抹笑容,“这不是看姐姐脸色不好,便多嘴问了一句么,舒姐姐为太后娘娘操办寿宴,不要累了身子才好,”
不等舒贵妃说话,太后便直接说道,“是啊,舒贵妃,你毕竟不是皇后,许多事情都沒有经验,需要多些摸索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别累了身子,否则便是哀家的不是了,”
这句话当真是一点都不给舒贵妃面子,说的伤人至极,
若是舒贵妃想要做皇后,那么今日太后的这句“你毕竟不是皇后”,只怕要让她在已故皇后面前一辈子抬不头來,低人一等,
苏静翕坐在风波外围,静静的观战,瞥了一眼他的侧脸,见他丝毫沒有开口相帮的意思,
“太后娘娘说笑了,臣妾虽然不及俞皇后,但是在家中之时,亦是学过管家的事宜的,”不等她们接话,舒贵妃淡淡道,
“臣妾自知乔家自是不比皇宫,但是皇上一直告诫臣妾,不必妄自菲薄,是以才敢暂代皇后之职,行六宫之权,臣妾不才,好在宫里较安份,并未出现什么差错,否则,便真的是臣妾的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