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3 / 3)
呵呵呵。就放在钱夹里面。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啊……”
“可是。我弄不懂。我真的弄不懂。人跟人的感情怎么就那么复杂呢。明明从前我们很好的啊。怎么沒过几年。就变成这样了。”
“你永远也沒办法想象。我听到他要回來的消息。我有多开心。我有多开心你知道么。”
夏伊朵安慰的拍抚着她的背部。始终未发一言。
包厢里昏暗的空间。靡靡的灯光。像是光与影的间隙。像是那年那月。香樟树下蹒跚的人儿。那份纯真的爱恋。终究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亡。
沒有人可以留下什么。沒有人可以得到什么。你越抓紧了指缝间的阳光。到最后才发现。剩下的仅仅只有空气。连余温都留不下。
夏伊朵的目光一片清明。她在黑暗里看着包厢里的一切。依然是明镜的。
因为她从未感受过这刻骨的暗恋。爱恋。更甚是爱情。所以。她理解不了。她也不懂。
“可是他却告诉我……他现在过得很好。他在美国那边认识了个女孩子。他们订婚了。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朵。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最后的那句问出口。已然带着轻飘飘的口吻。
娜娜的眼神是迷离的。一点点焦距都沒有。眼前仿佛还有林朗那张干净而阳光的面容。只是硬朗了。深刻了。或者说。她始终忘不掉她临走前。他说的那句话。
“……娜娜。”夏伊朵的唇瓣蠕动了许久。只是勉强扯了扯。“想哭。就哭吧。”
或许真是这句话触动了娜娜悲伤的情绪。接下來。她确实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并且一边哭一边往嘴里灌酒。夏伊朵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后來干脆也就随着她去了。间或也被娜娜拉着被迫着灌下了一口酒。
她在这儿一个劲的捂着喉咙咳嗽不止。娜娜却是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捂着肚子笑。手里的酒瓶子就顺着空隙留了出去。然后咕噜咕噜的从这头滚到那头……
夏伊朵扶着娜娜出包厢的时候。夜色已经上了头。太晚了。夏伊朵瞅瞅手腕上的腕表。心里暗自嘀咕翎羽那家伙不会放她鸽子了吧。怎么这个时候还不來
走道里太过昏暗。不时有酒吧里的客人揽着两个小姐经过。抑或是喝高了的醉汉。一边灌着酒一边胡乱的扒着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把自个扒成了个乳白猪。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
走过的人也只是漠然的看着这一幕。似乎是司空见惯。
娜娜喝醉了。而且是喝得很醉。夏伊朵虽然喝了点酒。好在沒几口。在两个人之中。她的酒量虽然是最差的。但是此刻比起身边的娜娜來。她的神经系统可是正常太多了。
一手扶着娜娜。夏伊朵让她自个支撑在墙面上。准备把她从这儿弄出去。
可是这丫的一点也不乖。兴许是真喝高了。一边流着眼泪儿一边口里哼哼着。“林朗。林朗……”那个名儿。从夏伊朵今儿到包厢开始。就已经听她呢喃了几百遍。
“臭男人。天底下的男人沒一个好东西。”
霍然。她直起身來。居然大力的挣开了夏伊朵扶着她的手臂。摇摇晃晃着向前走去。“从小。妈妈跟我说。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从小。爸爸教育我。女孩子要做个好榜样……”
夏伊朵被她推开。刚扶上去准备呵斥。却听得她这一阵阵的歪理乱唱。顿时脸色一黑。当即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的脑袋靠在她的肩头。“行了。你安静点行不行。”
看着娜娜绯红绯红的面颊。夏伊朵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让你喝那么多酒。干脆喝死算了。瞧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在马路上。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听着她终于不再唱那自编自导的歌曲。改而唱儿童歌曲了。夏伊朵的身上一阵恶寒。翻个大白眼。终于舍得不再跟她计较这些。
就当她今天失恋了。失恋的人都有特权吧。特权大概就是奴隶她们这些认真生活天天向上的姑娘们。
“四嫂。四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