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他好会亲(1 / 3)
许是她的眼神过于惊讶, 杏子眸瞪得圆圆的,他兴奋得有些发抖,抓住她的手放在莲钉上:“我看了姐姐的画, 很漂亮所以也弄了。”
“喜欢吗?”他牵着衣摆咬在齿间, 讲话的声音含糊闷闷的。
明月夷掌心是那颗漂亮的莲花钉,时而顶蹭得发痒。
他要她喜欢做什么?明月夷不解地想他目的,不自禁地捻起莲花钉。
“姐姐, 轻点。”他是流着泪求的,而眼眶里的神情却满是愉悦。
明月夷没有放轻, 而是感受越来越□□,再听见他霪荡的乞求声, 越发病态地欺虐。
在一声声中, 她仿佛找到了玩弄美少年的乐趣。
这场游戏在少年被玩弄得失神中结束。
他像是完全被玩坏的布娃娃,满脸潮红地倒在地上, 看她的眼睛湿湿的,长着嘴呼吸, 身上被捏得红痕遍布, 可怜得任谁都会忍不住俯身亲亲他。
明月夷也确实这样做了。
只是她怜惜亲在他湿润的眼尾时, 正在爽到高-=潮中的少年忽然伸着修长的四肢,像蛇缠一样缠上她的身子。
冰凉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鼻尖,目标则是她的唇。
明月夷从未和人如此亲昵过, 接吻也是第一次,他吻得乱而浓烈, 在她的唇里疯狂进出掠夺,饥渴得仿佛要从喉咙捅进心脏。
他的舌好凉好长。明月夷喘不过来气来,双手攥住他衣袖被亲得泪眼模糊哈声不断, 模糊间她仿佛感觉有两条蛇在腰间,想要低眸看,却被他捂住的眼睛。
菩越悯的吻慢下,呼吸缠绵在她的耳畔,惺忪低声:“姐姐看了要对我负责哦,确定要看吗?”
明月夷霎时回神,红着脸推开缠在身上的人。
他这会倒是乖了,仿佛刚才忽然强势的人并非是他,温顺地躺在她的脚边,仰脸看着她镇定地站起来。
明月夷为刚才发生的事而懊恼,虽然两人并非亲姐弟,但是双方父母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结婚,重组成家庭,现在两人又亲有抱又摸在一团,简直荒唐。
不过肯定不是她的错,是他大半夜要进来说什么补习,还主动拉她的手,虽然她是主动亲他,但是亲的只是眼尾,很有礼貌,而不是像他这样,舌头都伸进来了,还顶她。
越想她越是后悔,脸上冷静地拉着椅子坐得远远的,看着还躺在地上的少年。
“姐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起身盘腿坐在白色地板上,衣裳穿得整齐掩盖内里的色情,笑得温良无害。
明月夷别过眼,看向门口:“天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我要睡觉了。”
他遗憾地‘啊’:“可是我还没有补习呢?明天学不会,姐姐老师会不会惩罚我?”
“不会。”明月夷点头,只想快点打发他走,没听出他话中藏着一丝坏意地提醒。
“明天你要是睡太晚了起不来,迟到了我才会惩罚你,现在立刻回去。”
“好吧。”
他起身,朝她走去。
明月夷如受惊的鸵鸟连着椅子往后退,色厉内荏道:“做什么!”
菩越悯停在她的面前,笑而不言地缓缓弯下腰,在她额上落下冰凉。
“晚安姐姐,晚上做梦要梦见我。”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门,明月夷呆坐在原位,隔了许久才抬手摸额头。
刚才……是他的唇。
不知是因为菩越悯走之前说的那句话,还是因为别的,晚上明月夷当真梦见了他。
她梦见少年在半夜化成一条漂亮的白蛇,钻进被窝缠着她的身子。
一晚上都在蛇缠的梦中。
半夜她有些口渴,房中的水也没了,便想出门接水,没想到下去时楼下正有人。
是明父。
她原本没想躲,奈何听见爸爸在和人打电话时讲的话。
她没怎么听,端着空空的杯子看似平静地上楼,却在路过菩越悯的房门时忽然打开。
他似乎刚醒,穿着件白棉麻的长袖长裤,懒懒地靠在门前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姐姐?”
明月夷原本只是刚好路过,可现在看见他,忽然想到楼底下听见的电话。
她压下心中升起的情绪,难得对少年露出近日为数不多的微笑:“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菩越悯看着她脸上的笑,道:“出来喝水。”
明月夷晃了晃杯子:“好巧,我也是,不过现在楼下有人,可能要等一会儿了。”
他没问为什么,而是等着。
等楼下的人打完电话,他才不疾不徐地下楼。
楼下的明父刚好在楼下遇见他,关切地问几句,然后就回了房间。
他一人站在岛台前倒水。
忽然灯忽然暗下,他抬眸还没看清发生什么便被人抱着压在岛台上,玻璃杯中的水洒出来,沥沥滴落在地上。
他闷哼,随后低头,鼻尖抵在女人因为身高差距而踮脚才抵在他下巴的头顶。
淡淡的茶花香从发丝中冒出来,为黑夜增添几分说不出的暧昧。
“姐姐,怎么了?”他像是感受不出她此刻紊乱的情绪,悄悄轻吻她的发丝。
明月夷埋头在他的颈窝,将他压在岛台上,只顾亲着他。
听话的孩子,好不容易带大,别的女人不容易,难道她妈妈就容易了?倒头来还要被人踩着往上爬。
黑夜放大她内心的阴暗,与这段时间隐忍不发的埋怨,张口咬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