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蛇蛇结契(2 / 4)
唇瓣,看着旁边已经停止蠕动的肉泥,胃里仍旧泛着恶心:“师兄,这东西不对,得烧了。”
鹤无咎将火丢进肉泥中。
很快是残肢被焚烧殆尽,地上只残余灰烬和奇异的怪香。
鹤无咎道:“此妖诡异,身死,肉却还活着,甚至能蛊惑人,师妹差点就要被蛊惑了。”
明月夷脸色恢复些许,“多谢师兄。”
鹤无咎摇头,转头看她的目光温如暖水:“不知道师妹刚才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
明月夷说不出。
因为她看见地上有许多菩越悯,每一个少年脖子上都挂着铁链,面白得森冷,目光幽怨,间或充满病态爱慕地盯着她,让她吃了他。
最终明月夷胡乱寻了理由搪塞过去,鹤无咎也并未接着问,自从刚才受伤后一直另有心事。
明月夷无心情再留在此地,先行离去,鹤无咎则留在原地打量地上的残烬。
无端的,他抬手按住肩胛,清正俊美的脸上蒙上沉思。
方才有谁要从身后刺穿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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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夷回到洞府,坐在桌前饮下几碗安神茶,握过剑的右手才停止颤抖。
是当时想要杀鹤无咎时不慎碰上了雷,虽没有伤到,但天雷给提醒了她。
鹤无咎不应该死在这个时候,要死也得死在她破境的那天,成为她杀夫证道,直达神境的一块踏脚石。
明月夷卸了妆发,沐浴去身上疲倦,将湿发挽至一旁,懒懒斜慵在小榻上晾着乌缎似的长发。
侍灵在为她绞干头发,她则在想接下来的事。
杀死了‘明翊’,关清云也出了牢狱,接下来只需要等过段时日的宗门大比,走完属于她的最后剧情便可。
她不能确认届时会不会出别的什么意外,需得多手准备。
不知不觉间,明月夷的头发还未干困意先袭来。
湿润的发长坠仿佛变得沉甸甸的,她闭目靠在手臂上侧露出修长的颈子,白皙的尖尖下颌,香肩似月削过般与白臂形成秀美的弧度。
夜月在不觉间爬上枝头,白日被烧过的地面渗出黏稠的一团血肉,逐渐形成白色的小蛇。
蛇越长越大,最后蜕皮成赤身的美艳少年。
他趴在地上,肌如白雪,乌发沉长地裹着秀颀身躯,宽肩窄腰,臀肌紧致,竖立红瞳中浓出鲜红的血泪。
他还在想白日。
师姐对大师兄真好,大师兄一受伤,师姐就慌了神。
师姐太偏心了。
他缓缓撑起身,清冷的月光在高挺的鼻上割裂成明暗,由猩红竖瞳转为纯黑圆瞳的桃花目,眼底溢出浓稠的嫉妒与埋怨。
师姐太偏心了,明明他也是她的师弟,她怎能如此厚此薄彼。
月亮被隐藏在浓黑的雾内,再次出来时地上的少年已经不见了踪迹。
烛光葳蕤的寝居中,侍灵早已将湿发绞干放在一旁离去了,软榻上的女人仍在沉睡,曲眉丰颊似上好的无暇玉器,轻晃的柔光落在丰腴身段上,束腰长裙勾勒出珠圆玉润之美态。
她睡得沉,并未察觉窗牗已经被顶开。
白肌乌发的少年从外面趴在窗上,瘦骨长指叩住窗沿,偏细长的桃花目盯着她,眼珠纯黑得散发着阴森鬼气。
他趴在窗户外看了房中的明月夷许久,方才慢慢像蛇一样从窗上如水般滑下来,赤身站在室内的地板上,沉长发尾堆鸦于地。
随着他迈步朝她走去,行动间的长腿肌肉线条流畅的,腰腹紧致,皮肤很薄,隐隐可窥见皮下鼓起的青筋脉络。
等他立在明月夷面前时,沉睡之物已经亢奋而立。
只是如此看着她,就能感到快乐,所以他长腿迈上小榻坐在她的腰间,温柔抱起她。
“师姐……”少年清冽的嗓音轻颤,脸埋在她散发淡淡香气的颈窝,如获至宝般地狂热嗅闻,所有的怨恨在看见她的刹那化为乌有。
“师姐,为什么不吃我?”
只要她白日吃下他,他就能在她的宫胞里,她会孕育他,与他产生世间另一层亲密得无法割舍的关系。
母亲都爱她的孩子,她也会爱他。
可她偏偏不吃他。
再次升起的阴郁埋怨使他咬住她的颈肉,唾液至舌下泌出忍不住渗出催促发情的毒汁。
他忍不住伏甸在她身上湿着眼尾轻喘,白皙的脸庞仿佛声嘶揭底哭过泛着淡淡的红,信子情不自禁从唇中伸出,眼皮耷拉,舒爽到极致。
明月夷隐约听见声音,想要睁开眼皮却发现犹如千斤重,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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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与蛇交尾。
发力稍狠时她的身子便不受控地抽搐。
在即将登顶时,她隐约听见一句痴迷的呢喃。
“师姐,与你结契之人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明月夷蓦然睁开眼捂着胸口,浸着水雾的眼眸轻眨着打量周围。
没有少年,没有蛇,也没有不明的黏稠蛇液,甚至她仍旧在寝居的小榻上。
明月夷垂下眼帘,望着穿戴整齐的衣裙,重重地缓和凌乱的呼吸。
只是做梦而已。
自她杀了菩越悯,将他的肉身甚至是连一滴血都清理干净后,他便再也没像前几次那般再出现过,所以他定是死了。
现在梦见他,或许是因为白日险些被摄魂,产生的幻觉。
明月夷脱力般倒在软榻上,心境慢慢随窗外冷月归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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