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江南篇 “夫妻之间,有何可羞的?”……(2 / 4)
。我感觉你就像石缝里倔强的野草,任凭风吹雨打,总能顽强地活下来。”
薛召容没料到她突然问起这个,轻揉着她的秀发道:“我这身功夫是从六岁那年就开始练的。那时娘亲刚走,临终前嘱咐我要好好习武,如此才能活命,才能保护好自己。”
“许是那时没了母亲,心里太苦,便整日里只知道练剑。晨起三更天,夜宿五更后,师父教的每一招每一式,我都练到骨子里去。这般寒来暑往,从未间断过。”
“这些年,我心里总怕得很。怕自己也会像娘亲那样,不知哪日就死了,所以我想着,总得完成娘亲的心愿,好好地活着,如此她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
这话说得沈支言心头一酸,双臂不由收紧,牢牢搂住他的腰身,小脸在他胸口上蹭了蹭,温声道:“从今往后,我娘亲就是你娘亲,除了我疼你,我爹娘、我三位兄长都会疼你。现在你有了新家,有了妻儿,还有诸多亲人相伴,已经成了这世间最幸福的人。”
“从前你说只要努力便能得偿所愿,我还笑你天真,说这世上多得是努力也求不得的事。可这些年来,种种结果表明,你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人生在世,总要捧出一颗真心,诚心诚意去求,方能得偿所愿。纵使最终求不得,至少问心无愧。”
她往上动了动身,贴上他的脸:“薛召容,我当真很爱你,也很感激你。若非你始终如一地坚持,怎会有今日的你我,又怎会有我们这般美满的日子和三个孩子。”
她总能说出这般动听的话。
夜色温软,锦衾生香。他心头泛起阵阵暖意,细细回想这一生,不由庆幸自己始终紧抓着她这束光。
“我也要谢你。”他轻揉着她的脸颊,“是你让我坚持至今。往后我不仅要做好你的夫君,更要做个明君。唯有守住这江山,方能护住我们的家。”
他的手掌覆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会为天下人谋福祉,也会为我们的孩儿撑起一片安稳天地。”
沈支言轻轻应了声,往他颈窝里蹭了蹭,问道:“你说若这胎又是男孩该怎么办?皇子多了,将来难免要重演夺嫡之祸。你父亲那辈,还有你们兄弟都经历过这些,我实在不忍心让孩子们也经历这般。”
只要想起血雨腥风的夺嫡之争,想起那些无辜枉死的性命,她心头就会发紧。
薛召容温声道:“你忧心的事,我也思量过,这天下再经不起夺嫡之乱。我会寻个妥善的法子,避免孩子们重蹈覆辙。”
他盼着,这回能得两位小公主,如此人生就能圆满了。细想起来,那些年受的苦楚,倒像是上苍的磨砺。若非历经种种,若非父亲对他的千锤百炼,他又怎会有今日这般成就。
所以,人这一生,无论处境多么艰难,都不可轻易放弃自己。
他的掌心轻抚着她的小腹,又道:“既然老天待我这般厚爱,相信一定会赐给我们两个小公主的。不过没有小公主也无妨,如此你就可以做我心中唯一的公主。”
沈支言心中感动,环上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薛召容,我怎么那么爱你呢?今日我要好好犒劳你,你且安分躺着。”
她说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锦被间,扯着他的衣带,眼尾染着几分娇蛮:“既然那物件用不得,可总有别的法子......”
他猝不及防被她制住,她扣住他的手腕压在枕上,二话不说就强吻了过来。架势活似只张牙舞爪的小虎崽,他忍不住轻笑。
“笑什么?”她羞恼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莫以为我力气小就制不住你。”
他笑得更浓了。
她指尖戳着他心口嗔道:“不许笑,不要再笑了。”
为了展示自己的能力,她趴在他身上紧紧地压着,从嘴唇一路相下亲。
他被她亲的又痒又麻。
“这里……这里你别咬……别咬。”
“沈支言……你,你咬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不笑你了。”
“别别别别……唔……你轻点……”
“……”
翌日,沈支言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近来舟车劳顿,加之有孕在身,愈发嗜睡。
她睁眼见薛召容还未醒,她准备静悄悄起身,结果被他长臂一揽拢入怀中,他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再睡会儿。”
自相识以来,沈支言还是头一回见他这般贪睡,贴上他的脸问道:“今日可有什么要紧事?我原想着同阮苓去镇上拜访几位夫人,瞧瞧她们过得如何。”
薛召容闭着眼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午后要与郡守议事。你与阮苓出门多带些人手,我让暗卫跟着。”
沈支言轻声应了,准备起身更衣,结果又被薛召容拽了回来,她动了动唇刚要说话,就被他吻了上来。
几缕晨光穿过窗棂上镂空的雕花,细碎地洒在锦被上,添了一抹柔和的暖色。
她本能地回应着他,双手紧紧缠上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颈,惹得他一阵颤栗。
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在账间交织缠绕,仿佛要融为一体。
他将她拥入怀中,身体紧紧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的手不自觉地在她的背上轻轻游走,从纤细的腰肢到圆润的肩头。
她的身体香香软软的,紧紧依偎着他,一只小手不自觉摸索起来,感受到他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