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想做咸鱼第64天(4 / 5)
只捏出满手的印子,他能把手给卸掉。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是在床上打架。
薛从筠:“……”
薛从筠:“???”
他恍然大悟,然后呆如木鸡,最后心态崩了,“怎么说每次去找倦哥,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
“还在连都这样被五哥迫害,倦哥都不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了,哪一日不开,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
“……”
薛从筠一度哽咽,“傻子竟是自己。”
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还当场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不道倦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出入都有王爷抱,用膳都有王爷喂,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了,都不开了!”
薛从筠汪的一哭出来,“好傻,怎么会这么傻,……”
改日他五哥不在,他杀到离王府,恶狠狠地——
再甩给他倦哥个宝贝,逼他跟自己第一好。
呜呜呜。
他真的受伤了。
何以解忧,唯有跟倦哥第一好。
不然他一定狠狠地闹上一场!
回了帐篷,江倦被放在榻上,他坐起来,慢慢地卷起亵裤,“王爷,上药。”
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伤处,大腿内侧磨破了一片,还挺疼的。
薛放离取来油膏,瞥了一眼,本是雪白的肌肤,此刻却又浮红一片,伤得颇受触目惊心。
“放上来。”
薛放离缓缓地开了口,江倦犹豫地看看却没动,薛放离便握住江倦的脚踝,把一只腿放到扶手上,好给他上药。
这个姿势实在是奇怪,本来还没有后悔让王爷给他上药,是现在江倦突然发现他好像过于草率了,毕竟伤的地方太朝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倦放下腿,薛放离的手还没松开,紧握着他的脚踝,江倦只好晃了下,薛放离抬起眼,“怎么了?”
他语气平静,眼底却一片深黑。
江倦心虚地说:“不然……还是自己上药吧?”
薛放离没什么表情地说:“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江倦攥住铺在榻上的软垫,好紧张地说:“是忘了这和后背、手脚受伤不一样。”
薛放离平静地问他:“怎么不一样?”
江倦突然被问住了,他眨眨眼睛,没答出来,薛放离等了片刻,手指沾上油膏,开始给他上药。
指尖触碰到伤处,江倦睫毛一颤。
疼的。
薛放离动作很轻,也很柔和,饶是如此,破了皮的地方碰上去,江倦还是受不了,他轻轻地吸气,“王爷,疼,好疼,你轻一点。”
薛放离放轻力道,指尖乎是轻拂而过,江倦还是不行,他拼命摇头,“王爷,好疼,还是疼。”
他不停地喊疼,薛放离也无法再给他上药,垂下眼帘看了片刻,薛放离在江倦的伤处涂上不少油膏,而后缓缓低下头。
下一刻,潮湿袭来。
江倦睫毛一颤,本是因为疼攥着软垫,现在却是因为痒,手指倏地攥了很紧,而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
是舌头。
王爷在用舌头为他推开油膏。
微乎其微的触感,舌尖一掠而过,轻如羽毛,这一次不疼了,一点也不疼,是痒得厉害。
江倦软着手推他,“王爷,不用这样,用手涂开就好,疼也以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