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想做咸鱼第55天(3 / 7)
安平侯长大,若非安平侯极为看重他们……
江念压下了不满,缓缓说:“驸马说是。江念确实许多方做得不好,尚且称不上待人和善、温和端庄。”
苏斐月听后,点了点头,“你也自认为许多方做得不好?看还是过反思,这些不好方又是哪些方?说听听。”
江念一愣,他说不好,不过谦虚之言罢了,他自认为许多事情,即使出发点并非出于本心,也没尽善尽美,但足以挑不出错处。
可驸马这样问了,江念好说:“礼未学透。”
“未学透,”苏斐月重复了一遍,笑吟吟说,“是未学透?”
“我看你根本不懂礼法!”
苏斐月陡发难,“婚姻一事,当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却与照时私定终身,这便是你礼未学透?”
驸马会如此质问,江念早已料到,他定了定神,轻声答:“我们本告长辈,是那时驸马您与长公主俱不在京中,我们又……情不由衷。”
“好一个情不由衷,”苏斐月说,“我且问你三个问题。”
“江倦是你何人?”
“……弟弟。”
“照时与他又是何关系?”
江念睫毛一动,向他解释:“驸马,侯爷与我定情之时,已许诺过会解除婚约,我才应下了他。”
苏斐月却不为所动,是冷哼一声,“许诺过会解除婚约。也就是说,你清楚他人身上婚约。”
江念一僵,不得已点了下头,“江念清楚,可是……”
苏斐月并不听他解释,“第三个问题。可是你明你弟弟——江倦与照时婚约,照时又倾心于你,却丝毫不回避?”
江念强笑:“江念过回避。可我再怎回避,与侯爷相识多年,总不能过于绝情,他与江念注定不能在一起,但总归还是友人。”
苏斐月一字一字说:“过回避?你回避便是今日与他泛舟湖上,明日邀他踏青?照时说你人,是他一度纠缠,错全在他身上,我看则不。”
“他贼心不死,你却也蓄意勾引!”
苏斐月不留一丝情面,把一切说得明明。
其实关于安平侯、江倦与江念三人事情,江念也一直是如此告诉自。
他也曾回避过——安平侯前邀约,他并非次次都会前往,是拒绝得多了,安平侯颓靡不振,江念为了顾及这个友人心情,好再邀约一次。
他也不,是不愿安平侯愁眉不展。
至于江倦,至于安平侯与江倦婚约——安平侯倾心于他,安平侯也许诺过会与江倦退婚,他也没做错,也没任何逾越与不规矩之处。
可就在今日,这些冠冕堂皇由被驸马毫不留情拆穿,“蓄意勾引”一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