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想做咸鱼50天(2 / 3)
江倦要了玉佩,却随赏给了下人。
头到尾,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难怪江倦眼中再看不一丝情愫。
难怪江倦再他,好似只是陌路人。
心绪接连伏,最后一丝侥幸也打破,巨大耻辱袭上心头,安平侯到愤怒,也到憋闷。
既然如此,为何江倦不在那一日,就任由玉佩打碎?
他为何要保留玉佩,给自己传递错位的信号,让他白白愧疚,更让他试图弥补!
安平侯只觉得血上涌,眼前发黑,他双紧攥,几乎咬碎一口牙齿,“你留下玉佩,就是为了今日?”
“为了今日羞辱本侯?”
安平侯一把摔碎玉佩,目光怨毒地盯着江倦,缓缓地说:“你——可真是好啊。”
“侯爷,你可是忘了一件事。”
薛放离嗓音淡漠,“本王的王妃,好与不好,都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你——算东西呢?”
话落,他掀眼帘,薛放离笑得讥讽,眼神也带着几分警告,安平侯与他对视,这一刹那,只觉得冷彻心扉,危险至极。
再大的怨、再多愤懑,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再不情愿、再怎恨得咬牙切齿,安平侯也只说:“王爷说的是。”
“照时——东西也不算。”
薛放离微微一笑,垂目扫过他这一身狼狈,骄矜地颔首,“你知道就好。”
安平侯咬着牙低下头,他浑身都在落水,宛如一只落汤鸡,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可再怎狼狈,也抵不过尊严狠狠践踏以后强烈的、无以消除的耻辱。
是他在自作多情。
始至终、头到尾,都是在他自作多情。
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离王的宠爱,究竟维持到几时!
江倦,迟早会后悔的!
他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薛朝华看看安平侯,再看看薛放离,只觉得今日这事,闹得在难看。
他连忙挥挥,让人把失魂落魄的安平侯拉下去,自己则强笑着对薛放离说:“五弟,今日这可真是……”
晦,太晦了。
本想请安平侯做说客,结果这说客没做成,反倒让他闹得没一人高兴。
薛朝华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套了。
今天这样子,他五弟那王妃,显然对安平侯没一点心思,反倒是安平侯一直在往上凑,莫不是他不到人,故意上他这儿来献狗屁计策了?
薛朝华越想越觉得有可。
阴损,着阴损!
他在心里暗骂不休,却冷不丁薛放离似笑非笑道:“大哥,你帮着别人,私下约本王的王妃?”
薛朝华一,立刻反应过来了,老五这是跟他来算账了,薛朝华含糊道:“……这不是想让他帮忙说个请嘛。”
薛放离似笑非笑道:“说情?大哥不若先为自己说个情。”
话音落下,薛放离往他身上扔去一块玉佩,“前些日子,本王遭人算计,查了这些天,拿到了这块玉佩。”
薛朝华接过一看,当即就变了脸色,“此事绝非是我。”
薛放离淡淡地说:“本王原先也这认为。大哥再如何愚钝,也不至于赏赐一块刻有自己名讳的玉佩,偏偏今日之事,让本王大眼界,说不定还真有可是大哥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