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24(2 / 2)
发吹动在空中,脖子在空中暴露了一大块。
她习惯性地去拢着衣领,才想起回来后围巾就没怎么戴过,轻轻垂下了脑袋,说话轻轻地,“祁宸,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他眉目一凛,“与你无关”
他一说话就能把人堵死,比如现在这样。明知道他来这里的意义又怎会和她脱了干洗,可他却冷漠地告诉她,是她想象力丰富,过于曲解。
男人大步离开,她在后面跟上,没走几步,她又折了回去。
对着那个小家,深深鞠下一躬。
即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相关的消息,可是陈家是第一个愿意帮助他们的人,无论结果与否,她都要认真感谢每一个善意的人们。
还有祁宸。
男人挑眉瞧她,神色深高莫测。
不过,这都被另一种情绪一扫而过,看得出来他在前头等她等得有些不耐,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停下,让正在费力小跑的她始料未及,急急一个刹车,不料冰天地冻,路滑的厉害,差点直愣愣戳上了男人的后背。
捏着户口本的手冻的有些麻木,她往袖口小心地缩了缩,这一动作,又怎么会逃离男人的眼皮。
“这是什么”他扫过,慢慢往下去够,直到快要碰到她的手背,像电流过电一样酥酥麻麻地穿过,阮捷手上一空,户口本被男人夹在了关节分明的俩根手指处。
“拿这个做什么”男人忽地笑出了声,“怎么,打算倾家荡产啊?”
阮捷分不清他是笑还是笑,那眼睛里冰凉的冷意,让她在这个怪冷的天气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他也不着急得到答案,待助理开过车子,温暖的空调扑面而来,阮捷着实体会了一把水深火热。
“没,没什么”一想到是要准备去领结婚证而做的准备,她就惴惴不安,这话说起来过于唐突,且无疑会被祁宸嘲笑她目的过于明显,为了给母亲治病躁动难耐。
其实,她只是怕临近过节,人太多,轮不到他们。
他显然和她料想的不一样,脸色如常,不怒不笑,任何人好像看不透他的情绪,俊逸的侧脸隐藏的接近完美。
他把她往座椅上一带,大掌轻而易举地触摸到她羽绒服里的薄衬衫,“啪嗒”口子跳动的错开,冰冰凉凉的本子顺着她的腰脊刻意绕了一圈。
阮捷身体受到了这充满意味挑逗的刺激,半天僵在原地。
她面对祁宸邪气放荡的行为,心里逐渐悲凉,要是还不明白,那么她混迹社会这么多年,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当然明白他轻佻的含义。
他的含义再明显不过,她不就是一个用钱交换各自需求见利忘义的风尘女人。
“没什么拿它做什么”
他描摹着她后背的骨相,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脖子,顺着往上,他食指毫无预兆地压在她的唇瓣上,目光沉沉,“劝你不要搞别的小把戏”
原来是他以为她要拿着户口本潜逃啊。
眼里的落寞好不容易收起,她浓密的睫毛颤抖抖的扑了一下。
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她别过头,发梢扫过他微凉的指尖,“祁总您放心,在这一年的契约里,我会扮演好自己该扮演的角色”
“你可能想错了”他轻而易举将她的发梢缠绕在指骨间把玩,忽地一推,她被迫贴着车窗压在他的怀里。
呼吸间是凌冽的松柏香。
她一时沉思着,完全陷入了签合时的回忆中,当时她就翻看了几页,都是些中规中矩的合约,没什么问题,难道是自己真破了什么规矩?或者是这个男人的禁忌。
还没想到什么,男人耳边伪善的提醒,在她脑中炸开了火花,一团又一团,拨不开的浓雾,至使她大脑完全空白,忘记了回应。
他意味不明地欣赏或十分享受她脸上的震惊,茫然,和耳垂一点点变通红的状态。
耐着性子,和她较上劲儿的再次强调,“阮捷,如果我是慈善家,大可以去挑选那些莺莺燕燕的花瓶,懂吗?即使是有期限婚姻,但我们的夫妻生活,你得照常营业。我这人俗惯,要什么你就得允着我什么”他粗粝的大掌完全包裹住她的脸颊,拍了拍,“没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