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及笄啦(1 / 2)
翌日醒来,闻冬全身酸痛,动都不敢动一下,但是因为昨日才请过假,今日是万万不敢再告假。
艰难的洗漱,换衣,上妆过后,闻冬缩在轿子里,前往成均馆。
她按照平日的时辰去,按理来说,应该会是前两个到。但是当她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了,包括之前根本没来过的叶白竹。
闻冬步履艰难的走到前门口,弯腰向学究问好。
李学究点了点头,捋着胡子说,“既然身子不适,不来也可。”
身子不适?她只是让红翘告个假而已,为什么今日别人看她的眼神如此怪异。
闻冬回过头望了眼红翘,红翘盯着地面,不敢看她。
一步步步履艰难的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路上经过叶白竹的座位,坐在赴寒前方的叶白竹还朝她扮了个鬼脸。
才刚一落座,闻冬就见林峥瞬间换了个座位,从余诃前排跑到余诃后排。
林峥用书遮住自己的脸,朝闻冬问说,“昨日你家丫鬟说你快死了,余诃说要去看看,她也不让,就在哪儿一个劲的哭……”
“……”
她家红翘到底说了什么话。
闻冬还没回林峥的话,又见赴寒侧着脑袋问她,“还活着呢?”
就连宋元清也回过头来,朝闻冬温柔一笑。不过不对呀,宋元清知道她昨日做了什么。
李学究见众人并没有静下心听学,他干脆放下手中的书卷,对余诃说,“余生,你去给姜生看看诊罢。”
在学堂上,李学究总爱称呼学生为某生。
余诃拎起地上的药箱,林峥立马回了自己的座位,给余诃腾位置。
闻冬垂头苦笑,她伸出左手递到余诃面前。
在手腕上盖了块素帕子,余诃轻轻闭目感受手中的脉搏跳动。
“气血不足,体虚,劳累过度……”
余诃说了一系列症状,闻冬人都快傻了。
众人的目光又多了一份怜惜,她突然感觉,这些人是又回忆起昨日红翘说的话了吧。
赴寒探过半个脑袋,在闻冬耳边轻声说,“你可别死,我还没欺负够。”
闻冬被吓到直接不敢动。
余诃写了个方子让红翘去抓药,李学究才重新上起课来。
课后,叶白竹跑到闻冬桌前,直接问说,“你真的快要死了吗?那还挺可惜的。”
闻冬自己也不确定了,她趴在桌子上,闷闷的说,“我也不想死啊,应该不会吧?还有十来天就是生日了,至少能让我再过个生日吧。”
“生日?是生辰吧。”林峥接过话茬,说,“我记得赴寒也是再过十来天左右,难不成你们还同一天?”
不会吧?闻冬挺直了背,她记得原身与姐姐是同一天出生,且是在冬天,不过原书里并没有具体的日期。
但是她刚刚说的是自己的生日时间。
不会这么巧吧?
“十一月初九。”
“十一月初九。”
闻冬与林峥异口同声。
还真是同一天,这不巧了吗?闻冬脸上挂着笑,但心底却没一点笑意,她这是不仅与原身同名,还同一天出生了。
太多巧合的相似让她有些害怕。
林峥啧了一声,朝赴寒看了一眼,说,“这简直不要太有缘分。”
宋元清与荀一诚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走了过来。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闻冬与赴寒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赴寒单手支在下巴上,垂眸沉思。
每年大家送的礼物都大同小异,不是金银珠宝还是金银珠宝,也就余诃,林峥与他爹送的东西稍微花了点心思。
眼下,他反正是什么都不缺。
一旁的闻冬倒是想了许久,她本来想直接说,喜欢钱。
但是看到荀一诚一如既往穿着那件青色长衫,说喜欢钱的话顿时吞回肚子里。
倒也不是她多为他人着想,只是不想无意中给自己增加一个隐藏的敌人。
半响,闻冬笑弯了眉眼,说,“大家的心意我都收到啦,礼物真的不用呢。”
话才刚落地,就听见赴寒与林峥同时“嘁。”了一声。
闻冬心里苦,这两人也太不给面子了。
吵吵闹闹了一会儿,众人才散去。
宋元清在临走前还问了闻冬昨日后续是否顺利,闻冬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学堂外的赴寒透过大大的开窗看到宋元清与闻冬两人说说笑笑,脸上不知觉闪过一丝烦闷。
天一日比一日冷,那日从青楼出来下过初雪后,又陆陆续续的下过几场大雪。
国公府里白墙青瓦上时不时都会覆盖一层厚厚的积雪。
因为明天是闻冬与赴寒的及笄宴,李学究只上了半天学,下午就让大家各自回去。
看着天上洋洋洒洒飘着的雪花,闻冬坚决不要乘轿子,她一手抱着紫金浮雕小手炉,另一手拿了一把鲜红的伞走在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