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3)
白你怕啥?为啥子不敢放开自己?为啥子胆怯?”唐玉树握着林琅的手用力夹了夹,以示决心:“我以后变聪明点。”
“……也不用。不是真嫌弃你的意思。”
“我觉得那梦太真了……就像是咱俩的上辈子——上辈子你拉过我,这辈子换我拉你;咱俩之间没啥欠不欠的——或者就这么欠着,欠到下辈子去……到时候你再来找我,拉我。”
“好。”
“其实我不比你胆大,我也怕——我越发现我和你合适得紧,我就越觉得:我这辈子恐怕就你这一个选项。我就是老天爷专门为你造的一个人,你信不信——我从小就觉得,我好像在等一个人。真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那就是你。”
“……”
“你不信是不是?是真的!我总觉得奇怪:我见到你,就跟无师自通了一样,以前没动过的花花肠子,一瞬间就在脑子里过了起来。突然就懂了谈恋爱的人们为什么笑、失恋的人们为什么哭……或者说点儿不要脸的:懂了一个人为什么想要和另一个人那啥……甚至好像懂了要怎么和另一个人那啥……那啥的时候,又觉得我和你好像有天生的默契——就像我跟陈逆打球的时候有默契,但我俩是好几年练出来的——和你,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唐玉树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于是林琅呵斥他:“小声点……”
可他眼里从来放不下别人,还更亲昵地从背后揽住了林琅。两人一组成了“四脚怪物”,走起路来越别扭了一些。
被亲密的动作引动了一些燥热,林琅于是故意撩拨他:“那你在梦里,和我那啥了吗?”
“那啥?……哦,当然那啥了!”唐玉树又开心起来:“可惜梦里我一身难看的疤,一手老茧,一开始还不敢碰你啊。”
“我呢?我什么样子?”
“你就和现在一样——白白的,嫩嫩的,有一对好看的腰窝——看着就上火。然后我就梦见我流鼻血了。”
“这么没出息?”
“是啊。”
到小区门口不过300米的距离,走走停停愣是花了半个钟头。
翌日临近中午才起的床。
应该是被唐玉树不知疲倦的“讨赏”打乱了作息,于是也没有尿床。
顺儿已经睡醒,直接从陈逆家跑回学校去了,只不咸不淡地给林琅发了一条信息:我今天下午有课,先回去了。
但林琅没课,所以跟着唐玉树一起去了公司。
到公司的时候陈逆已经在忙着和泸沽湖酒店的客户沟通案子的相关了。见到姗姗来迟的唐玉树和林琅,陈逆开了句玩笑:“人说洞房花烛朝慵起,你俩这是办二婚仪式了吗?”
“啥二婚,我俩本来就没事儿!”
唐玉树连“闹了别扭”都不肯承认,努力地辩驳了回去,引得众人笑了一阵。
虽然运营出了状况,但从公司的人们身上看不出什么异变来——无论是憨厚老实的唐玉树还是聪明机灵的陈逆,这两个上司的确各有一种“能让人安心跟随”的魄力在身。
林琅喜欢这种氛围。
公司的二楼是生活区,摆着一座大沙发。
林琅写作需要比较安静的环境,于是自己坐在了二楼的区域,用唐玉树的电脑登录了自己的邮箱,从文件中转站里下载好了那篇被自己“精修”过无数次的《风月客栈》。
刚用word打开文档,陈逆就在楼下大声惊呼:“感谢嫂子!预付款打过来了!你开始动手改小说吧!”
他喊完,楼下一片惊呼——唐玉树还专程跑上楼来拱了林琅一脸口水才下去继续做事。
整个“濒危”的点将传媒因为林琅的“无私奉献”而获得了拯救。
可林琅笑着与他们一起欢呼完,又安静地坐回了沙发里,点开手机的消息列表,给[花容月下]回复了两个字。
“成交。”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答应给点将的稿子,又要跟[花]成交呢?
难道林琅“黑化”了吗?
40 肤浅
40 肤浅
长篇小说《风月客栈》……不,如今叫《春生客栈》——在民宿品牌方的允许下,得以晚于品牌方的发布之后,在《新影》公众号上发布。
品牌方保留“首发权”是因为需要保证由小说带来的第一手流量全部引导向品牌方去。但开放了“转载权”是因为可以增加了曝光的可能性。
所以林琅把《春生客栈》的连载定在了第三期《新影》的推送。
第二期明日发布:主推的第一篇文章是校庆展览和酒会的简介。第二篇文章循例刊载了一个短篇小说。第三篇文章则顺应艺术学院的呼声,将“电子艺术展”继续办了Vol.2。
林琅对这三篇文章能带来的新增用户做了个测算:电子艺术展可能还是最直观能吸引到学生眼球的内容。短篇小说则是林琅付了稿费从一个人气低迷的青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