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北燕的后手(2 / 3)
闻,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
“那就是个普通的荷包而已。”何从茂咬牙道。
“普通的荷包你至于偷偷藏到别人身上?”执剑忍不住在他腿弯踢了一脚,让他跪了下来。
“那是……”何从茂也分辩不出来了。
“莫问。”秦绾回头道。
“王妃。”莫问走上前,脸上一片敬佩。
“将大家送出宫去吧,好生安顿。”秦绾道。
“是。”莫问一拱手,毫无异议。
“诸位都是将来的国之栋梁,不要被区区小事影响了,先回住处等候,很快吏部就会有任命下来。”秦绾又温和地说道。
“多谢王妃。”众人陆陆续续地说道。
出宫的时候,这些人的心情也不算很坏。虽然琼林宴无疾而终,但摄政王妃已经表明了不会追究无辜者,也不会影响他们的前程。何况,王妃都说了是“区区小事”,想必摄政王的情况也不算严重吧。
等人都走了,秦绾才彻底阴沉了脸色。
“王妃知道这是什么?”执剑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荷包的材料,是一种叫新月蚕的丝织成的绸缎,触手轻薄滑腻,在黑暗中甚至会发出微光,在东华,可是非常珍贵的材料呢。”秦绾掂了掂手里的荷包说道。
“这东西,能害人?有毒?”执剑脸色一变。
“应该不会。”秦绾摇了摇头,“新月蚕是没有毒的,这个料子我那里也有一些,从前孟寒送我的。”
“孟寒送的?那……”执剑的脸一下子白了。
“是南疆的特产。”秦绾肯定了他的想法,但看到他的脸色,不禁又失笑道,“怕什么,这东西本身是不会害人的,要不然孟寒也不能让我拿着玩。”
执剑这才舒了口气,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的确,比起他和荆蓝,孟寒和蝶衣才是王妃最早的心腹之人。
“看起来,你是不想说点什么了?”秦绾抛了抛荷包,目光又看向被侍卫压着跪在地上的何从茂。
“没什么好说的,王妃也说了,那个荷包没有毒。”何从茂梗着脖子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秦绾一声冷笑道,“把他先押下去,好好审问,留口气就行。”
“是!”执剑一勾唇角,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容。
“王妃,我是有功名在身的,按照东华律法,你不能动用私刑!”何从茂大喊道。
“你们听见什么了吗?”秦绾转头四顾。
“没有。”萧无痕和陆臻一个看左,一个看右。
“去吧。”秦绾挥挥手。
何从茂这才有些怕了,这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这位王妃根本不按常理办事,这是要活生生让自己这个人就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意思啊!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说道说道去。”执剑上前拉起他一只手臂。
“王妃想让我说什么?”何从茂说道。
“本妃现在又不想听你说了,带走吧。”秦绾却道。
“……”何从茂愣住。
“不然,先听听他说的?”萧无痕有些迟疑道。
“没动过刑就招的话,本妃一个字都不相信。”秦绾微笑,但那笑容简直像是地狱里刮起的阵阵阴风,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萧无痕无言。打一顿再招的,难道你就信了吗?
“不,其实……就是想打他一顿而已。”秦绾很诚恳地说道。
“我……”何从茂刚想说什么,却被执剑一个眼色,示意侍卫将人捂了嘴拖走。
“走。”秦绾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人。
一行人回到水时,却见苏青崖在李暄身上已经扎满了针。
“他怎么样了?”秦绾问道。
“找到什么东西没?”苏青崖反问。
“新月蚕,知道吗?”秦绾直接把那个荷包递了过去。
“孟寒说过,在南疆,这并不是太珍贵的东西,对以前南疆的族民来说,新月蚕织成的绸缎,是做嫁衣的最贵重的布料。”苏青崖静静地开口,如数家珍,显然和孟寒在一起这么久,他的收获也不小。
“能用来害人吗?”秦绾有些疑惑。
孟寒给她布料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但肯定不会是有害处的,何况,若是有害的东西,自然是不吉利的,怎么能用来做嫁衣?
“不知道。”苏青崖一耸肩,又道,“不过,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造成昏睡的原因,应该是外力。”
“外力?”秦绾惊讶道。
“不仅仅是南疆的蛊术,恐怕,还有……巫术。”苏青崖沉声道。
“巫术?就是那个在布娃娃身上写上生辰八字,然后扎上针埋在土里的那个?”荆蓝惊奇道,“这世上真有巫术存在吗?”
“自古以来,巫蛊本是一家,蛊存在,巫自然也是存在的。”苏青崖淡然道。
“但是,即便是南疆被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