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长公主发怒:让闹事的人,不得好死(5 / 7)
。”
饶是凤镇川是个憨厚的人,也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司空睿才扔了一块香块,拉着凤镇川跳上了屋顶。轻轻的将瓦片盖上,只留了一打缝隙,让他看热闹。
“打开!”屋子外,长公主娇弱的声音说道。
“是,公主殿下。”一个婆子回道。
一串开锁的声响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披着浅绿色连帽披风的长公主赵菁,缓缓的走到了床前。
她抬眸往床上看去,上面睡着一个男子,散着发,露着古铜色的迷人的肌肤。
“三将军。本宫等你多时了。”她笑吟吟的走上前,坐到了床边上,伸手就去掐床上江明轩的脸。
屋顶上,司空睿摸下巴,眯着眼想着,那个死丫头的药真是好,只一粒,就让这公主认不清凤镇川和江明轩了。
原来,司空睿怂恿着长公主洗澡要三蒸三洗时,就故意的透露说,西秦的女子大多貌美,喜欢用一种药膏抹在身上,让肌肤滑嫩如婴儿肌肤。
长公主爱美,当下向他讨要,司空睿说,恰好带了一瓶,就“慷慨的”送给了长公主。
药膏里掺和了一种制幻药,心中强烈想着的是谁,看见的便是谁。
长公主一心想着凤镇川,当然会将江明轩当成是凤镇川了。
江明轩被她揉捏了几下,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果体的躺在床上,且长公主坐在一侧正贪婪的看着他,江明轩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奈何腿脚发软,动不了,他张了张口,只发出啊啊的两声,更是说不了话。
他的声音反而激起起了长公主的兴奋。
她解开披风,笑着捏着他胸口的梅花,“一会儿再叫,还没开始呢,不过,你这声音比我那五个死鬼驸马,叫得好听。”同时喂了几粒药进去,“这是助兴的,一会儿,咱们玩得高兴。”
江明轩听她提到,被她折磨而死的五个驸马,更是吓得额头冒汗,想将那几粒药吐出来,却被长公主一巴掌打进了喉咙里。
他心中惊恐不已,这些助兴的药,最多只能吃一粒,这长公主居然给他吃了六粒,这是要他精尽而亡么?
长公主的披风里面,只穿着一身薄得看得见肌肤纹理的浅绿色里衣。
朦朦胧胧间,可见她曼妙的身姿,但她此时在江明轩的眼里,却如个地狱来的母夜叉。
“乖乖的,为了让你一会儿舒舒服服。我们先来点前戏,怎样?”
江明轩睁大眼睛看着她,只见长公主从烛台上,拔下一只铜钱粗细的蜡烛下来,慢慢地爬到了床上。
坐在屋顶看稀奇的司空睿手托下巴,半眯着眼盯着长公主手里的粗蜡烛,不晓得这长公主要干什么。
还是如一般虐待狂那般,往人的身上滴蜡油?
但显然,他想错了,只听下面江明轩“啊——”的一声惨叫。
司空睿眼皮一跳,不由得赶紧地捂着自己后面的菊花,同时,他的脸色跟着微微一白。
坐在一旁还没有离开的凤镇川,见他脸色变了,忙用口型说道,“你怎么啦?”
司空睿的唇角抽了抽,“没什么,侄儿为三叔保住了菊花而高兴。”
“什么菊花?”凤镇川一头雾水。
司空睿往屋子里又看了一眼,头皮一阵一阵紧,那长公主,左手拿着小皮鞭,右手着蜡烛,正对江明轩里外动手。
还娇滴滴笑得嫣然的说道,“叫啊,本公主喜欢听男人叫呢,叫起来,才显得舒服,一会儿,你可要好好的服侍本公主,知道吗?本公主这么辛苦的服侍你,你得有良心。”
说着,她又拿着蜡烛,往江明轩的身后伸来。
司空睿再不敢看了,他怕做恶梦,拉着憨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凤镇川,悄悄地离开了。
屋子里,江明轩心中恨得咬牙,一定是司空睿将他打晕骗来的。
该死的西秦太子,他并没有得罪他,他为什么要害他?
而另一处,柳清雯在江明轩的蛊惑下,决定杀死凤红羽。
但她不会武,拿着刀子杀,她既怕血,又担心凤红羽醒过来,而又没有杀死,就更麻烦了。
她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计划。
走到关着凤红羽的那间屋子的时候,她心中已生出了一计。
火烧!
可以让凤红羽死得彻底!
而且,火一起,凤红羽无处可逃,烧不死,也会熏死,而她,又并不需要现身。
她为自己想到了一个好的计谋,而心中雀跃。
凤红羽一直尾随着她,且看她怎么个害人。
当柳清雯走到那间小屋的时候,只见她从衣内摸出火镰,然后扔进了屋子里。
冬天,屋子里四处是褥子,而且,那屋中还有帏幔,窗户上挡着避寒风的布帘子。
柳清雯的火折子扔进了屋里,很快就起了火。
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