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罚钟述二十军棍(2 / 3)
忑起来。
不知这仆人为何吓成这样?
赵元恒冷冷的目光朝那仆人扫了一眼,手指飞快的拆开信封看起来。
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一片阴霾,眼底更是攒起了熊熊的怒火。
赵元恒袖子一甩,将信扔给了钟淮安。
他冷笑道,“钟将军,本宫竟不知,你的女儿从何处借来的胆子,竟然为了私恨,要毁坏本宫的前程,命人对凤将军下阴手,只为你钟家赢了凤家?而后又让你的仆人一把火烧了本宫的库房?说,谁给你的胆子!”
钟淮安捏着信,钟述站在一旁,两人看着信,脸色也是越来越白,双双扑通着跪倒在赵元恒的面前。
“太子殿下,不会的,小女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假的,有人陷害钟家才会写了一封假信放在这人的身上。”钟淮安辩驳说道。
同时,他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的女儿。
“是真是假,钟将军何不请来钟小姐,当场写几副字来比对比对?”国舅沐昆冷笑说道。
虽然他不喜欢难以驾努的凤家,但钟家人太狂傲,也同样令他不喜。
今天坏了太子的事,他更是厌恶了。
沐昆的一句话,将钟淮安堵得一噎。
凤镇川忽然说道,“太子殿下,臣有话说!”
“讲!”
凤镇川朝人群里招了招手,刚才守营寨门的两个兵差走了过来,规规矩矩的朝赵元恒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他们是谁?”赵元恒看了一眼两个兵差问道。
“太子殿下。”凤镇川朗声说道,“他们是守营寨门的,就在刚才,这个纵火犯没有太子的手谕,也没有通行腰牌,却被钟述领了进来!这二人可以做证!”
钟淮安此时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误事的仆人,明明给了他腰牌,怎么会丢了?
“钟述!”国舅沐昆冷笑道,“这练军营,并不是你自己家的府邸,进出凭通行腰牌或太子手谕,你身为练军营里的副头领,难道不知吗?”
事到如今,再狡辩下去,只会让赵元恒更是发怒。
钟淮安只得认罪说道,“太子殿下,沐大人,是老臣教子无方,请太子再给小儿一次机会,这库房失火并不是他的责任啊!老臣自会罚小女,这仆人也全凭太子处罚。”
儿子正值大展才华的时候,他只得舍了女儿了。
“太子殿下!”凤镇川忽然跪倒在赵元恒的面前,“卑职有一事想请太子殿下来裁断!”
“何事?”赵元恒看了他一眼。
“我赵军军营里,为将者,说话是不是落地有声,不能戏言?”
赵元恒愣怔,“凤将军,本宫记得你是十三岁参军,在兵营里待了二十年了,怎么现在还来问本宫?当然,这件事,昭毅老将军最是清楚。”
钟淮安不知凤镇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刚才仆人惹了事,小儿有责任,他只好硬着头皮点头说道,“凤镇川说的没错!”
“如此的话——”凤镇川朝钟述看了一眼,“钟述领着这仆人进营寨的时候,卑职担心着贵府的仆人会惹事,不让他进营寨,但钟述却说是出了事他担着。他说了这句话,是不是不能反悔,不能当戏言?”
钟淮安气得一噎,一口气堵在心头上不得下不去,真真将脸憋成了一团青色。
“凤将军,钟述玩忽职守,私自带人进营寨闯下大祸,按军中规矩办!钟家仆人纵火,杖毙!库房的损失由钟家赔尝!”赵元恒冷冷开口,“至于钟小姐,本宫念她只是犯了娇娇小姐的脾气,就不予追究了,昭毅将军自己好生管教着去吧!”
凤家的人个个生得耿直,太难驯服,若再得罪钟家,他这个太子就不好当了。
罚一个钟述就可,再将钟淮安的女儿也罚了,钟淮安难保不会心生怨恨。
赵元恒发了话,又加上证据确凿,钟淮安与钟述再不敢辩驳。
很快,钟述就被人拖了下去。
丑面与军中的人关系交好,他又出了些钱,因此,施刑的人将钟述毫不客气的拖到了营寨的一处操练的空地上,抡起大棍子就打了起来。
而且,下手都比平常要重。
这处地方开阔,很远的地方都看到他在被兵差拿着棍子打,钟述又羞又气,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偏偏兵差们打得重,却打得慢,打一棍子歇一会儿。
这时间一长,渐渐地就聚集了不少人,在远处偷偷地朝这儿看。
真将钟述气得七窍生烟。
打了小半个时辰,二十棍子才打完。
被打得半死的钟述,被钟淮安抬回了钟府。
原以为事情发生在军营,军营的兵士近期又不得随意出入营寨门,他被打的事不会被人知道。
谁知府门前正聚集着不少人。
对着他是指指点点。
“嘿,听说了吗?钟家少爷这是被太子罚了二十军棍!”
“哦,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