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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晔立在三楼,一直关注着余当当和隋旭初的一举一动。从一开始他便知道蒋甜甜肯定是误食了催|情|迷|药,起初他也只当是安雨晴所为,要不然余当当和隋旭初怎么就刚好不在家呢!分明是欲盖弥彰故意洗脱嫌疑。
直到隋旭初和余江民通完了电话,他并不像余兰芝那般仍旧保持着疑心,他相信安雨晴是清白的,也相信隋旭初的推论,甚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可疑人选。
此时,蒋晔隐藏在余家最阴暗的角落里,一如他阴暗的心,狂乱跳动着的时候,充满了怨毒和憎恨。
有对可疑人选刘定的,更多的是对隋旭初的。
敏感的他已经觉察出了两人不同寻常的关系,连带着也怨恼起余当当来。
怨恼她的不知廉耻,怨恼她的水性杨花。
若是和余当当恋爱的人是他,那她一定就是可爱的美丽的。可若是其他的任何别人,那她一定就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女人,因为她背叛了他。
蒋晔被完全没有依据的背叛论蒙蔽了眼睛,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一心想着的便只有报复报复。
他需要盟友,需要支持,需要有人站着他的前头拉仇恨当炮灰。
他属意余叮叮,但她也不是三年前的那个笨蛋了,自打舞会上与她共舞过一次以后,他便三番五次地约过她,可是发出的那些信息就像是石头沉进了大海,没有一丁点的回音。
既然哄骗的没用,那就卑鄙一些,用威胁的好了。
他也看见了刘真芹坐着汽车出了门,他并不知晓她会去哪里,但他知道现在余天民也不在,夏桑馆里只有余叮叮一个人。
蒋晔悄悄地下了楼,确定了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又悄悄地向夏桑馆走去。
蒋晔到夏桑馆的时候,余叮叮正在楼上泡澡。余家的安保系统大都安装在外围,用于防范外来人的侵犯,内宅里头却是没有什么防范措施的。殊不知,家贼更难防。
一进了门,蒋晔便不再躲闪,直接上了二楼。
求助于刘真芹也并没有彻底缓解余叮叮的恐惧和不安,她总是不能忘记蒋甜甜那张稚嫩的小脸布满了红潮的样子,她想她是有些内疚的。
转而便又痛恨起自己的内疚来,痛恨自己不够心恨,甚至还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
余叮叮的心情很矛盾,她泡在温热的散发着薄荷香气的水里,渐渐缓解了疲倦和不安,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蒋晔听见了水声,便直接摸了过去。
他双手环胸,倚在浴室门边等待着。
毕竟擅自闯进女人的浴室,不是一个绅士所为。这和胁迫人不同,胁迫是计谋,顶多算是阴险狡诈。绅士可以是狡诈的绅士,却不能是下流的。
蒋晔自诩为绅士,自然不会做出让女人不悦的事情。
他要做的是会让他们都很愉悦的事情。
余叮叮穿了件薄睡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见蒋晔的一刹那,惊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来了?”
余叮叮立在浴室的门口与蒋晔对持着,对于他的到来,她很惊讶,更多的还是不满。
蒋晔抬手抚了抚她湿漉漉的头发,笑着道:“想你了,过来看看。”
余叮叮冷笑:“想我?想我死吧!”
蒋晔的无情,余叮叮至今心有余悸,这就导致了她时刻记恨着他。
女人本身就是记仇的动物,就像蛇一样,能准确地认出曾经伤害过它的人,多年以后还会伺机进行报复。蛇蝎美人这个词用在余叮叮的身上的确恰当,她就是一条蛰伏的蛇,从未忘记过曾经的仇恨。
可她是一条母蛇,恰恰处在发情期。
当蒋晔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时候,她只是挣扎了那么一下,便就范了。
忘记从哪儿看过的“只要女人生气了,不要解释,不用道歉,摁倒床上搞一次,再大的气也会消”。是以,蒋晔很直接。直接拉掉了余叮叮的浴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三年没有用过的青春小鸟。
蒋晔有点儿激动,摸着余叮叮滑嫩的躯体,还没上呢居然先射|了。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余叮叮被他撩拨的已经湿了,眼看成不了事,一把掀翻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蒋晔,讥讽地凝视着他。
蒋晔红着脸道:“叮叮,我说我想你你还不信。想的一摸你,我就受不了了。”
这话要放在三年之前,余叮叮肯定会乐颠颠地相信。
现在……信他个鬼!
他想的根本不是她,想的无非是可以让他发|泄|肉|欲的洞。
现在的余叮叮倒是很有自知自明,她推开了蒋晔,就要穿上浴袍。
被个女人瞧不起,尤其还是瞧不起他的男性雄风,蒋晔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把夺过了余叮叮刚刚拎起的浴袍,扔在了更远的地方,随即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顺着她的脸往下亲,脖子,胸上的小草莓,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