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我的儿子(3 / 6)
。”
这一顿饭吃的很愉快,不知是不是只顾着笑了,我破天荒的吃完饭之后没有想吐。反而还吃了一小盘水果沙拉,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里追电视剧,阿妈和刘亮都在收拾屋子,在深圳的别墅,门铃响的时候根本就听不到,保镖会守在门口的岗亭里,搬来这儿后,门铃震天响,我还以为死刘亮的手机弄了这么难听的声音。
阿妈双手沾着洗洁精站在厨房门口喊:
“刘亮,去开一下门。”
刘亮也不知在楼上鼓捣啥,声音太大就没听到,我起身穿着拖鞋去开门,白天到家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这场春雪来势汹汹,路上的积雪都淹没了脚踝,下午眼看着要放晴了,这一开门才发现外面寒气袭人,雪花纷纷扬扬的往下落,门口的人帽子上全是雪花。
“阿姨,你怎么来了?”
看见陈香凝站在我面前,我还真是大吃一惊。
陈香凝穿得很少,应该是没有料到星城的天气会这么冷,她瑟瑟发抖语气却十分恼怒:“还挡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快请我进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搀扶她,她见我微微侧身了,一甩手就将我推到一旁。
阿妈听到声响出来,赶紧走过来扶我:
“少奶奶,你没事吧?”
听到这三个字,陈香凝气不打一处来,在沙发上坐好后,猛的一拍桌子:“她算哪门子少奶奶,我这次回来就是跟她摊牌的,你,过来,坐下。”
她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妙,她的身上不光带着怒气,还带着一股莫名的杀气。阿妈说陈香凝是一个病人,可我丝毫感受不到她的病症。
阿妈关了门,急忙讨好的走到陈香凝身边:
“老太太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找到这儿的?饿了吧,我去给您做吃的去。”
陈香凝冷哼一声:“眼下小川的喜事在即,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须要处理掉了。”
阿妈蹲在陈香凝的腿边,惊讶的问:“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少爷已经和少奶奶谈婚论嫁了,若不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耽搁了,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完婚,这个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孩子可是傅家的骨肉啊,老太太。”
我很冷静的回到沙发上坐好,陈香凝见我一点都不激动,冷笑一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请柬来递给我:
“这是你帮小川选的请柬,粉红色的,我们家晓毓很喜欢,还得多谢你,果真是女人知女人。”
摆在我面前的,正是我从那么多的请柬模板里选出来的那一份,我颤抖的伸手去拿,却被阿妈抢先了一步,她看了请柬后,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毯上。
我伸手去扶,阿妈情绪激动的拉着陈香凝:
“老太太,您已经拆散一对了,请您不要再拆散这一对有情人,大少爷可是您的亲儿子啊,少奶奶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大孙子啊。”
陈香凝一把将她推开:“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古阿,你别以为你在我们家呆了这么多年就有了话语权,你回房去,这件事情不需要你管。”
阿妈还要再说什么,我握着阿妈的手:
“阿妈,你先去睡吧,跟刘亮说让他也别鼓捣了,我和阿姨好好说会话。”
虽然阿妈不放心。刘亮也在楼上偷听,但阿妈还是听话的回了房,偌大的客厅里只剩我和陈香凝两人,原本很暖和的房间突然变得寒冷了起来,空气中夹着风雪的味道,沁入骨髓,凉透了整个身子。
我和陈香凝对望了一眼,她的目光中透着坚定,那是一种女强人的执着,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而我也并非柔柔弱弱的女人,直视她的眼神,我看到的全都是独裁和专制,从傅少川从小到大的照片里就可以看出,在这个家里,陈香凝掌控着绝对的话语权,但凡她认定的事情,就必须要贯彻实施,但是这样的一个家长作风早就应该改了,傅少川说到底也是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张路,说吧,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我儿子?”
沉默良久,陈香凝突然说出这句话。
我苦笑着答:“阿姨,您这句话说的似乎有点晚。”
陈香凝鄙夷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我早该说出这句话,承认吧,张路,你就是为了我们家的钱,你用这个孩子道德绑架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放声大笑,晃晃手指头:
“阿姨,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您要是早点把这句话说出口的话,我或许还会迟疑,毕竟我也想知道傅氏集团的总裁到底身价值多少,而你们傅家的血脉又到底值多少钱,到现在我不需要您给我答案了,因为早在年初,傅总就已经给了我答案。”
回家的时候我的钱包就放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放回房间里去,我从钱包里拿出那张黑金卡在陈香凝的眼前晃了晃:
“据说这张卡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我出身贫寒,对这种卡想都不敢想,但是老天爷疼我啊,我一睁开眼就塞了个大宝贝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