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爱情(3 / 4)
竹打车车门上了车,边系安全带边说:“据说你那会儿考了九十八,我心想我怎么样也得超过你,让你看看到底是我们附中的学生厉害还是你们一中的学生厉害。”
袁满无奈地摇头:“你厉害,你最厉害。”
看着岳竹对生活越来越充满热枕,袁满心里也有说不出来的欢喜。
那些破败的过往终将过去,他们正在朝着崭新的生活昂首阔步。
他希望她快乐,比以前快乐,比任何人都快乐。
只有这样,命运才算对她有所补偿。
新港是一个沿海小城,距离这个城市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正值清明节出行高峰期,高速路上拥堵不堪,他们赶到目的时,已经下午三点。
袁满找了家海鲜餐厅,一落座,两人就抱着免费酸梅汤猛喝起来。
“太热了,温度简直高的不正常。”袁满撸起衬衣,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岳竹额头上的汗。
岳竹苦恼着:“我以为清明节会下雨,又想到海边冷,没带薄衣服。”
袁满想了想,说:“晚上就降温了。你要是嫌热,待会儿去把头发剪了。”
“剪头发?现在?”
“嗯,旁边就有间发廊,看着不错,我得去办点事,你刚好剪个头发吧。”
“你又安排我了,合着这次出来就是陪你办事?”
袁满递给她一块服务员刚上的西瓜,又送上一个神秘的微笑:“一个小时就好。”
两市相邻,方言也差不多,岳竹能听得懂这里的人说话。剪头发的时候,她听到店员和老板愤慨地讨论着那起“坠楼事件”。
网络的发展让新闻不再有地域的局限性,从外地人的口中听到这件事,她越发觉得民愤和舆.论是足以让某些权贵感到惧怕的。
有个店员说要是他的女儿长大后要是被性侵,他就算坐牢,也要把那个人杀掉。岳竹从镜子里看他的脸,他必定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而在早上的新闻里,媒体却报道女儿的父母接受了吴家的赔偿,不再予以追究,而吴膺也只是失去了他的权利和身份,并未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件事情是有空子可钻的,大家都知晓这个事实,但真正的原因是有人吴膺背后力保他,在为他扭转局面。
吴膺从来都不是单枪匹马。
长发被剪到脖颈处,岳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既新鲜又陌生。
“这是哪个学校的女学生?”袁满正好赶到。
岳竹看着袁满手里提着好几个袋子,问他:“去逛商场了?”
袁满付了剪头发的钱,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回酒店。”
袁满所订的这家酒店,所有的房间都是面朝大海。
岳竹站在阳台上看远处的海滩,有不少人来海边玩耍,远远看过去,一整片花花绿绿,分外热闹。
“换衣服吧,我们也去海边转转。”袁满在房间里叫她。
她出了阳台,只见床上铺满了袋子里的东西,全都是裙子。
裙子的款式都不落俗,和岳竹平时的穿衣风格出入也不大。她拿起一条粉红色的问袁满:“这一条……是为了满足我少女的梦想还是你想看少女的梦想?”
袁满笑着说:“夏天快到了,你挨着穿,每一条你穿着都好看,我也都喜欢。”
看着七八条裙子,岳竹开玩笑说:“我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就像是被带出去旅游的小情人得到了老板的宠爱的感觉。”
袁满顺势将她扑倒在床上:“既然你都有这种感觉了,那你是否也履行一下情人的职责。”
呼吸交融,岳竹的脸开始发烫,小腹一阵酥麻,袁满整个重量都交给了她。
“昨天夜里,你说今天,要给我的。”
一句话被他拆成了三句说,听起来更加暧昧。袁满的眼睛里只有岳竹的脸,和抑制不住的情.欲。
岳竹被他撩拨的又躁又热,终于靠近他的耳边,轻轻地“嗯”了一声。
得到应允后,袁满正式启动了身体的开关。
一双大手迅速将两人的衣物剥除,岳竹洁白的身体瞬间呈现在他的面前,如一块美玉。
和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不一样,袁满不再有所顾忌,只听从身体本能的调配。他探索着这片洁白的土壤,寻找那颗种子的萌芽。
他亲手种上的,他要亲自灌溉。
没有任何阻挡,也无需有任何遮盖,他们迎接着热浪,又吞噬着彼此的灵魂,将热情全部交付。
岳竹跟随着袁满的律动,身体里开出大朵的玫瑰,鲜艳、鲜活,带着顽强的生命力。
这是袁满种下的,有他的印记和她的给予。
这是他们命运纠缠的见证,更是爱情。
完事后,袁满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岳竹的呼吸也不轻松,她对袁满说:“甜品店做成森林系的吧,我想在楼下靠窗的位置做一个小花房,蛋糕和花可以一起卖。买够一定的数额还可以送花,送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