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九阴九阳乱为伤 (1)(2 / 11)
出。
鹿杖客哈哈尖笑,道:“师弟,你服了么?告诉你吧,今日我若要取你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但我却不忍心杀你。嘿嘿嘿嘿……”
鹤笔翁扶着树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止不住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半晌才道:“你用的这是什么武功?如此阴毒怪异!咳咳……”
鹿杖客道:“什么武功?告诉你吧,这是《葵花宝典》所载的武功。哈哈哈哈。”
鹤笔翁道:“《葵花宝典》?这种武功不是失传已久了吗?你是如何得到这种武功的?”
鹿杖客道:“数月前的秋季,我们奉使君之命在金陵开启了一座前宋皇陵,在一名陪葬老太监的棺椁里发现了这本秘籍。使君见我立功不小,便格外开恩地录了副本赐予我。还说我的武功路子和这部秘籍很接近,本身武功根底又极深厚,练起来定能事半功倍!哈哈,于是我就练了。啊——这门武功可当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功啊!一练之下便感觉畅快之极,只练了一个月之后我便感到武功突飞猛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力!不久前我在甘南曾经与那小贼张无忌照过面,可惜我当时受伤不久,功力又尚浅,便未出手,饶了他的狗命,若教我日后再行撞上,嘿嘿,定将他碎尸万段!”
鹤笔翁道:“我听说《葵花宝典》乃前朝太监所练的武功,你如何练得?”
鹿杖客傲然一笑道:“现下师兄我也成了太监!哈哈哈哈,美女算什么?大丈夫一生一世惟有无敌于天下才最痛快!哈哈哈哈……太监……太监……哈哈哈哈……”
鹿杖客大笑着转身而去,长笑不止,只是笑到后来颇有辛酸凄惨之意。
鹿杖客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鹤笔翁终于又喷出数口鲜血坐倒在地,肩倚树干运功疗伤。此时张无忌若跳将出来自然不废吹灰之力便可将他毙于掌底。他跟此老者前来的目的便是除察看他的去向外再找个机会下手除之。但现下此人突然身受重伤,张无忌反而不能乘人之危下手杀他了。知他不能一时三刻间站起来,心中挂念赵敏,便折了回去。
自后窗轻轻跃回屋内,赵敏自被窝中一坐而起,长出一口气展颜轻声道:“去了这么许久!”
张无忌飞速脱掉外衣鞋袜等物一头钻进了被窝,抱住赵敏时知她遇冷要叫,先使嘴将她的口堵住了,捂上被子,好一会儿才放开在她耳边轻声道:“查着大秘密了!”将适才所见说了一遍。
赵敏叹道:“没想到鹤笔翁投靠了陈友谅,鹿杖客又变成了那副样子。”
张无忌道:“现在连鹤笔翁也成了明教中人!真是可笑!这次丐帮在荷花峰聚会,最好玄冥二老的新主子陈友谅、神衣门的使君都能出现,我定要一一铲除!”
赵敏道:“神衣门的使君么,极有可能到场,但不见得会现身;而那个陈友谅么,我说他决不会到来,更不会现身!”
张无忌道:“对,丐帮上下恨陈友谅入骨,他若现身只怕事情要糟。”
赵敏道:“陈友谅一心图谋大事,这种事对他来说只是旁支,他不会浪费时间亲身犯险。但现在鹿杖客突然冒出来打伤了鹤笔翁,看来此事神衣门又棋先一着,今夜此处定有大的举动!快唤周颠穿衣提刀而睡,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出来,一切看我的举动行事!”
张无忌大惊,但见赵敏表情严肃,不似说笑,便依言下床走到与周颠睡觉房间的隔墙边,暗运内劲将墙敲了数下。这几声敲击,声音低沉却不扩散,直传到周颠睡觉的床上,周颠虽睡得甚沉,兀自如脑内擂鼓般一惊而醒。只听墙上传来张无忌的声音道:“周大哥,今夜可能有事,快穿上衣衫睡觉,万勿出来,一切看我们行事!”
周颠心中大喜,心道:“最怕无事!如此甚好!”便敲墙应了一声,穿衣着鞋抱刀而眠。
张无忌回到床上,赵敏已经穿好了衣服,张无忌摇了摇头,也跟着做了。两人和衣躺倒,张无忌问道:“敏妹你从哪里看出今夜定要出事?”
赵敏道:“鹿杖客的出现绝非偶然,他料理了鹤笔翁后一定就是南山妖丐!今天是腊月二十,距二十三仅两天而已。他们还有其他目标,今夜找到此处不做,更待何时?这神衣门的主子当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心狠手辣,处事干脆,有密谋、有计划、有目标,若在以往,我定要厚利结纳,否则坚决除却!容他多留一刻都生祸患!”
张无忌道:“也不知麻寻天会不会也成为他们暗害的目标?”
赵敏道:“非但麻寻天,假如是我,便是那史姑娘和掌棒龙头都走不了!但后两者却不能杀之,只能用之!”
张无忌握拳道:“对!掌握史姑娘,操控掌棒龙头!便如成昆操纵少林大会一般!”
赵敏点头道:“但其人心狠手辣不在成昆之下,又绝非因泄私愤而产生的邪念,是以其志向和胸中城府远非成昆可比,所以他还有什么阴谋,我却暂时无法猜到,只能见机行事了。嘿嘿,仅就此事比起来,那陈友谅的才能还在此人之下。陈友谅其人,阴险狡诈、居心叵测有余,但又未免心浮气躁,急于求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