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饶心梅听罢说道:“先生能否开副药调养调养?”(2 / 3)
赵府旁边,来往十分方便。赵谦将府邸选在这里,就是想靠近权力中心,时刻把握朝廷动静。
进了奉天门,是一个广场,广场前边,有一个长廊,走完长廊,便是建极殿外了。
高启潜道:“殿下在偏殿等候廷益。”
因按照礼制,乾清宫是皇帝住的,坤宁宫是皇后住的,慈宁宫是太后住的,现在皇帝年少,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后,坤宁宫和慈宁宫空着,朱徽娖也不愿意住在那里,很低调地住在偏殿。
赵谦在太监的带引下走进偏殿,果然见朱徽娖坐在椅子上,正等候赵谦。
赵谦很干脆地跪拜道:“臣拜见殿下。”
“赵大人请起,来人,赐坐。”朱徽娖目光闪烁,表情冰冷,好像有什么忧心的事。
朱徽娖见赵谦坐了下来,回顾左右,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赵谦心道,这句话完全不用说出来的,只要一个神色,奴婢们自然就会退下。朱徽娖却很急迫地明说了,可见她心里真是有什么急事。
待太监宫女出去,关上宫门。赵谦便直接问道:“殿下有什么忧心的事么?”
朱徽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低声道:“有人已怀疑皇上,匿名传了书信进来。”
赵谦心里一紧,接过书信,浏览了一遍,信中指出许多疑点,实在是让人很难反驳。赵谦心情顿时有些烦躁,他当然清楚,现在的皇帝,根本不是朱家血脉。
这个写信的人,多半就是暗藏在朝廷中的政敌,想拉拢长平公主,斗倒赵谦。
扶弘光皇帝上位,赵谦做得还算周密,但只一年时间,就给人抓出把柄来,可见那句话说的真是对:要想让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大人以为,该如何是好?”朱徽娖的身体微微颤动,她心里是真害怕。
赵谦沉吟道:“写信这人,是何居心呢……”
赵谦心道,既然他们怀疑皇帝是假的,那么他们就应该清楚,这个阴谋长平公主也有份,哪有姐姐认不出弟弟的道理?但是他们却写信过来,不就是打草惊蛇么?
乍一看,这个暗藏的对手是蠢不可耐。但是赵谦一向没有把对手低估的习惯,很快想到,一定是对方还没有掌握真凭实据,想来个敲山震虎,先让赵氏一党心慌,露出马脚。
想通这一节,赵谦从容道:“殿下放心,他们之所以写匿名信,就是找不到证据的表现。殿下相信微臣,此事定会处置妥当。”
赵谦一边说话,一边感觉身上不对劲,犯热,有点心燥,抬头看了一眼关闭的窗户,说道:“殿下要注意贵体,常常到御花园走走,散心。这窗户也不要老关着,空气不新鲜。”
朱徽娖听赵谦居然说起这些细节,和平时的风格有些相异,不禁打量了一番赵谦,心里有些奇怪,但并未表现出来,只淡然道:“有赵大人在,我心里安心多了。”
赵谦觉得心里像有虫子在爬一般,闷热得难受,又不好自己去开窗户,以免失态,只得强撑着。
听罢朱徽娖轻柔的声音,顿时觉得充满了女性的气息,不禁转头看向她,只觉得她脸脖上的肌肤顺滑细腻,更让人心痒难耐。
赵谦感觉到长袍中的长物在充血,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如此,臣便不叨扰了,臣告退。”
幸好这官袍比较宽大,不然非得出丑不可。赵谦心道,他妈的,是谁给老子吃了春药!
他细想之下,因为顾及安全,饮食都是有人严格检查的,别人绝对不会有机会下药,不然这么多敌人,早就将赵谦暗杀了。
赵谦看了一眼殿中的盆栽花草植物,问道一阵花香,心道,莫不是什么植物花粉的关系?这个方便他没有研究,但隐约记得有人说过,存在这种植物。
朱徽娖见赵谦神色有异,满脸红光,和进来时的脸色大相径庭,忙说道:“赵大人不舒服么?要不要先找太医看了再回去?”
赵谦忙摆手道:“蒙殿下费心,天色不早了,还是回去再看。”赵谦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只想着女人的裸体,真是欲火焚身。
赵谦说罢便想逃出紫禁城再说,不料心急脑昏之下,踢到板凳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朱徽娖吃了一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欲叫太医。赵谦情急之下,急忙捂住她的嘴,他心道,要是被太医查出来自己吃了春药,传将出去,政治影响可不是儿戏。
朱徽娖被人搂住肩膀,嘴上捂着大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赵谦,不知怎么回事。但她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因为和赵谦交往的时间也不短了,朱徽娖相信他做任何事都有原因的,只等着他解释。
赵谦见朱徽娖没有要喊叫的意思,忙将手从她的嘴上拿开,这才发现,刚才用力过猛,左臂已将朱徽娖搂了起来,因为身高差异,朱徽娖双脚都脱离了地面,整个人靠在赵谦的身上。
朱徽娖被人捂了一下嘴,放开之后便不自觉地喘气。赵谦闻得从她嘴里呼出的幽香,头脑一阵发昏,脑子里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