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相遇,换人十分顺利。(1 / 2)
布木布泰见了皇太极,眼泪说来就来,皇太极一口一个爱妃宽慰,眼神中却有另外的东西,布木布泰十分聪明,边哭边说:“臣妾在南人手中,并未受辱,只是心怀皇上,无法自安。”
秦湘脸色苍白,扑到赵谦怀里大哭,赵谦长舒了一口气,死了千多兄弟,终于把她救出来了。
“昨晚我率军袭营,怎么也没找到你,你被关在哪里了?”
秦湘哭道:“妾身在一个房间里,后来外面一片混乱,就知道是相公救我来了,正巧没人看管,妾身便逃了出来,不想掉进了一个地窖,摔晕了过去……”
赵谦听罢大呼我晕。
这时,只听皇太极说道:“赵谦,朕有话和你说。”
赵谦听罢拱手道:“请讲。”
“你昨晚敢率军袭朕的大营,朕很生气,也敬佩你的胆识。但是,你想过没有,就算你救出了你的夫人,回去之后,朱由检能放过你吗?”
“这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赵谦心道你是想劝降?妈的老子刚刚搞了你老婆,你心胸再宽,能放过老子吗?虽然野史说,洪承畴投降时,也是因为和孝庄有一夜缠绵,才投降的,可那时孝庄都是太后了,皇太极早隔屁了,今非昔比,不能相提并论。
“呵!口气不小嘛。你们的皇帝,比得上朕吗,他只能缩在后宫里,看朕亲率铁骑兵临城下。良禽择木而栖,崇祯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
赵谦听他朕来朕去的,喊道:“皇上掌控大局,稳坐中枢,不似你这样的莽夫,没文化!老子在这边混得好好的,乃一堂堂的汉人,可不想给你们当奴才,操!”
说完,赵谦这边的军士哈哈大笑,他们就喜欢听人粗口,文绉绉的听着烦。
皇太极听他自称老子,满口污言秽语,勃然大怒,带人便冲杀了过来。赵谦一边大骂,一边回马便跑,亲兵上前抵挡,边打边退。不多一会,皇太极冷静下来,恐其是计,犹自己上钩,便停止前进,退兵而去。
换完人质,天已发暗,冬日日短夜长,本事如此。
秦湘沐浴更衣,到了赵谦帐中,抱着他道:“妾身不愿意和相公分开了……妾身并未受辱,为相公保全了贞洁。”
赵谦心道布木布泰也是这样对皇太极说的,不过这也怪不得秦湘,她也是受害者,就像在现代,女人被人强暴了,我们不去安慰她,难道要去怪罪女人?
秦湘见赵谦不答,急道:“相公,你信湘儿吗?”
赵谦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连你都不信,我还能信谁?”
说话表示不如行动,赵谦立即亲吻了秦湘全身,脱去了她的衣物,里面是一副按照赵谦设计的胸罩,虽有些不伦不类,但穿起总比肚兜舒服。
秦湘昨晚被人灌了春药,药性虽过,但被他舔得浑身发软发热,情欲复起,搂住他的脖子,娇声道:“相公,快进来,我要。”
赵谦忙捉住自己的活儿,十分熟练地找到了她的长缝所在,塞了进去。虽然还能挺住,但赵谦不久前才泄了两次,只觉体力不支,身体沉重。
秦湘娇喘吁吁,心中渴望却好似无法满足,赵谦无妾,在家都是在秦湘房里睡,平时都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今晚他却好像没什么兴致似的,秦湘不知赵谦心里想什么,担忧之下,兴致全无,只是怕扫了他的兴,只得装作平时的模样呻吟。
事毕,赵谦出,找到韩佐信商议对策。
韩佐信正坐在帐中看书,见赵谦进来,忙起身执礼。
“佐信啊,你也该有个女人了。”赵谦强自轻松笑道,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妹妹,也该到了出嫁的年龄了,父母都不在,还得自己给妹妹做主,也不知说给张岱好,还是韩佐信好。
韩佐信也陪笑了两声,只当寒暄。
赵谦坐下,军士端来茶水,离开之后,赵谦问道:“佐信,此事可有良策?”
韩佐信摇头叹息:“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此事必然会泄漏出去,现在左右为难,佐信暂时也是束手无策。”
这也怪不得韩佐信,别人事前已经考虑到这些情况,提醒了赵谦不要往火坑里跳,现在跳都跳进去了,就不好拉了。
赵谦道:“这样可好,我将秦湘送出京师,隐姓埋名,有人弹劾,就来个死不认账。他们既无证据,奈何我不得。”
韩佐信叹了一气道:“万一事情败露,大人有欺君之罪,身家难保。如果据实奏报,虽有通敌之嫌,大人负荆请罪,主动请辞,最多免官,大人三思。”
突见帐外有人,赵谦一个箭步撩开帐门,见是秦湘,秦湘吃了一惊,呆在原地。赵谦嘘了一口气,将她拉了进来。
“湘儿……刚才我与佐信所言,你都听到了吧?”
秦湘眼泪哗哗直流:“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出城来。妾身唯有一死……”
赵谦按住她的小嘴,看了一眼韩佐信,说道:“湘儿,切不可有轻生之念,我费尽心力将你救出来,是为了什么?况且就算你去了,也于事无补,朝中大臣照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