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 / 4)
这就是传说中的甜言蜜语!
一圈一圈,甜腻腻的泛开来,奶奶的,他还把特不河蟹地把不和谐的词汇给屏蔽掉了!
捂脸~
好害羞!
“mua~!”我奋力在他脸颊旁啾了一下,嘿嘿一笑。然后顿了顿,还是决定绕回正题,“严子颂,你妈?”
他不肯说话,又是沉默地走着。
“严子松?”第一声。
沉默。
低一个音阶,“严子~耸?”
沉默。
高八度,“严子松……”震音震音,“燕~子~颂!!!”
他突然反掌一拍,拍上了我屁屁,然后将我整个人往上带了带,就在我因为他的热掌仍莫名害羞的时候,在我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开口,“所有人都传言,她逼死了他。”
“……”我倏地沉默。
我所知道的,前一个她,刚刚捧着花去看后一个他……我趴在他背上,想了想我说,“我不信。”
“……”他停下脚步,平视着望着远方,望着连峦的山,望着这些山将我们重重包围。望着一大片的野草,望着这些野草芳草萋萋。他说,“可是我信。”
“是吗?我不信!”我试图轻松应对,但竟是觉得心儿老沉重老沉重。
他没再理我,再次前进。
我是不是该问问他为什么?
不过严子颂用到“信”这个词,或许证明了他不是亲眼目睹,因此我想我应该要占在他的对立面,不管出于什么理由。
今天有点累了呢,嗯嗯,只要坚持到底,就能远离早泄……咳,突然想起某壮阳药山寨广告:小贝登场,自豪透露“满足维多利亚的秘密法宝”。
囧囧有神。
反正我见他还没累,就继续让他背着,随便找着话题,“那请问严先生,您现在是打算去哪里呢?”
“搭车。”
“哇塞,原来这条路是去搭车的捷径啊!”我一脸膜拜。
“……”他顿了顿,突然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周遭,然后想了想,一言不发转身。
我耸耸肩,“严子颂你说我们迷路了,你爸会不会给我们指路?”
“……”
呃……“那我们还是迷路吧。”
“……”他说,“不,我还是把眼镜戴上……”
**
等到回程的车时,在上车的时候严子颂似乎在考虑很久之后,突然说,“不要再提她。”
表情认真的样子,陌生的,并非我所熟知。
然后我习惯性笑笑,说,“如果我说不呢?”
他没有回答我,或许是售票员的插嘴错过了应话的时机,但我又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他的神情突然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回到从前那个对我有着些排斥情绪时的模样。
我脑子里突然上演着一幕画面,严子颂对我说,“你滚一边去。”
……
车上的位置大多坐满了,我和他被迫分开,一个坐在车头,一个坐在车尾。
路稍显颠簸,摇摇晃晃的,我突的有些不舒服,不知怎么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曾经在某部电影看到的画面: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马达一样找我吗?
会。
会一直找我吗?
会。
会一直找到死吗?
会。
你撒谎。
……”
头枕在玻璃上,我迷迷糊糊地问自己,如果严子颂在某一天突然离开了我,我会不会去找他,找他到老,找他到死……
会……
吧。
我眼里突然有点湿,因为我发现,我在说谎。
情到浓时
车到终点,每个人都得下车。
无一例外。
我站起来,看着一个个陌生人离开,然后动身,看着他站在车门口等我,依旧是那么引人注目。
不知怎么的,看见他我突然有些害怕。
从前是害怕他拒绝我,如今害怕自己看见他不再心跳。
我想起我打小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喜欢引起众人的注意,喜欢大声说话大声笑,喜欢疯疯癫癫的活着。
但什么时候开始正常了呢?
人越长大,越觉得被一张无形的网束缚着,不再采集露水滴进同学的水瓶里,不再徒手抓毛毛虫,把它们凑在一起看它们乱爬,不再和狼狗对吠,不再从比自己还高的地方纵身跳下……
但其实应该是“不敢”了吧,因为很多东西开始作为常识被认知,知道露水不干不净,知道毛毛虫有毒,知道狼狗有攻击性,知道摔伤了会痛……
知道……
……
爱情太沉重。
那些从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散落在天涯。
看着严子颂,我突然有种感慨,原来爱情,或许真的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