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高中状元(2 / 3)
的房间,咱们出去,否则一晚都待在这里。”
她冷着一张脸,感觉整个人都闷得慌,窝着一肚子的火没处发。
“只要一句保证,你快点,咱们出去。”他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时不时凑到唇边,仿佛下一刻会张口咬下去。
“你咬死我算了。”
“你说的?”
她又闭着嘴不说话了。
邵衍也不着急,今晚特别有耐心,伸手轻轻摸她的脸,忽然一顿,“你脸弄了什么东西?”说着又摸了一阵,才明白过来,“弄这些东西也不怕伤了脸。”
“要不是你惹得祸端,我何必这样辛苦。”她转过脸,甩开他的手。
“那天如果不这么做,你必然逃不过皇兄的审问。”
“这么说你还是在救我了?”她的语气嘲讽。
“我记得我和你保证过,我不会害孟家,你愣是不信,如果是那些刺客的事情,还有孟三,那都是可以解释的,只是现在这个情况,还不方便解释。”
“是不是误会,我心里自有定论。”
“所以,你的心里还是有几分信我的?”他的眼神漆黑,静静地望着她的眼睛,逐渐低头去捕捉她的唇,她察觉到扑面而来的呼吸,连忙别开脸,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你如果乱来,别怪我下狠手。”
“又不是没做过。”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触感粗糙,让人觉得不舒服,稍微离开了些,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颚,逼着她张开唇,趁着微微露出一丝缝隙的时候立马钻进去。
吻得并不猛烈,却让她回想起很多不愉快的过去。
这是他在完全清醒的时候做出的举动,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她心里生了恼意,伸手去推他的脸,一下子推开了,他只是浅尝辄止,并未打算更近一步,这样的举动和思绪有些怪,他还未完全整理好。
“你非要这么无耻吗?”她冷冷盯着他。
他抓住她的双手,淡淡道:“是你说的,让我咬你。”
沈碧月一噎,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吱呀一声,衣柜的门打开了,清新的空气疯狂地涌进来,将方才所有的闷热都驱散干净,连同身体里的燥热也驱赶了出去。
他退开身子,拿开身挂着的衣裙,先钻了出去,沈碧月用手背抵着唇,坐着好一会儿才微微动了一下,跟着钻了出去。
那人已经坐在桌边喝茶了。
茶水是凉的,他却喝得毫不介意,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凉意,想到他的身体原本带着寒意,应该也是体内的病所导致的。
“孟家的事情,孤会给你一个交代,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府里。”
——
孟茹生前的性子极其吃不得闷,总喜欢到处去走走,也是有一些功夫的,只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是端庄静,在她过世之后,依着她的遗愿,孟廉替她选了一处风水极好的山林,作为她的墓居。
沈岐对孟茹有愧意,即便这有违祖宗的规矩,也不好反驳,只是约定好了不准对外透露,所有没几个人知道孟茹的墓居在什么地方。
沈碧月在孟茹忌日的前不久让墨笙准备好了东西,出行的时候也只是告诉了沈岐,带着墨笙离开了。
知道是去祭拜孟茹的,一路墨笙没有说话,沈碧月也只是静静望着窗外。
其实她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多少印象了,只是经常听轻荷嬷嬷提起,便有了几分亲切感,知道母亲生前对自己很好,对沈庭轩还要好,因为她喜欢小丫头,也自信自己的美貌,从她出生之后一直憧憬着自己的女儿也能拥有如她一般的相貌,可惜走得那样突然,连她能自己梳辫子的样子都看不到了。
“姑娘,岐山到了。”
墓地在半山腰,马车行到山脚下被叫停了,沈碧月打算步行去,墨笙也跟着她,让马夫在原地等着。
前世的时候,轻荷嬷嬷没来得及告诉她母亲的葬身之地被人害死了,一直到她离开沈府,病危,被孟廉救了,才知道孟茹的墓居在永安城外七里远的岐山,除了逢年忌日的时候,有时间,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过去看看。
墓居经常有人打理,应该是孟廉悄悄派了人看守的。
再看到孟茹的墓居,总有种恍然的感觉,距离一次祭拜,已经是在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起码是在她被孙素白陷害之前,邵远刚登皇位没几年,也忙于巩固自己的势力,她便整日困在皇宫里,只能像其他的妃子一般,乞首盼着他有空过来看看,可身为皇后,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说到底,虽然是夫妻,还是少了一些说不来的感觉。
墨笙离得远远的,不想打扰姑娘和先夫人独处。
沈碧月将祭品一样样地摆去,然后跪了下来,望着墓碑孟茹的名字,署名的并不是沈植之妻孟氏,而是孟廉之女孟茹。
“阿娘,女儿又来看你了,不知道阿娘那边有没有前世今生一说,女儿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跟阿娘一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