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洗清她的嫌疑(2 / 3)
,只能咬着牙忍受身体里的冷热交替,像是灼烧着骨头的疼痛。
“为什么抱着秦召?”他突然问。
“他要试探墨笙。”疼到极致的麻木,接着便是恍惚,下意识答了出来。
“酒醉也是装的?”
“你不是看出来了吗?”
“那么污秽不堪的画面,孤没有半点兴趣。”
“污秽?”她突然笑了一下,“是啊,这世间还有什么男女交合一事要来得更污秽肮脏呢。”
“你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将最后一道冰冷的寒气送进她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她立马喷出一大口血,昏了过去。
邵衍扶着她的肩,本来打算将她往地一放,走了没两步,回头又看一眼,最终咬着牙回去,弯身将她扛了起来,大踏步往内室走去,撩开帐幔,往里头是一扔。
毫不怜香惜玉,只听得一声哎哟,孟姝推了推身砸过来的人,翻了个身,眉头伴着打呼声皱起,倒是砸人的姑娘紧闭着双眼,睡得分外安稳。
考生在会试丢了性命,这件事本该轰动整个大宁才是,奈何被人瞒得死死的,豫王要查案,没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肆,连多说一个字都怕被请去牢狱坐一晚。
沈岐的人折损得只剩下一个人回来复命,沈岐气得大发雷霆,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被一个豫王给憋住了话。
“你是说豫亲王也在那里?”
“正是,豫王殿下让小人转告,若是再有下次,让主子…”那人偷眼看了一下沈岐,“让主子拿孙子去练手。”
沈岐气红了脸,一双眼瞪得圆圆的,伸手往外一指,“滚!叫今朝进来!”
今朝很快来了,看沈岐一副要被气死的模样,也没问,恭恭敬敬地站着。
“会试那边可有什么情况?”
“主子指的是?”
“轩儿!他回来了没?”沈岐这个时候快要着急火死了,沈庭轩那边没消息,派去会试探消息的人也都被豫王二话不说给处理掉了,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团团转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极了。
可惜,今朝朝他摇摇头。
“你现在马去通知怀王,看他那边怎么个说法!”
沈家这边闲不下来,皇宫内也是闲不下来的,皇帝昨晚不知怎么的,竟然没睡好,恍惚做了个噩梦,梦回他还没当皇帝的时候,经历那些残酷而绝望的风霜血雨,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陛下,豫王殿下求见。”
皇帝一愣,原本向后倚靠的身子顿时往前,惊道:“你说什么?豫亲王入宫了?”
“正是。”钱公公也觉得很惊讶,自从陛下即位后从不进宫的豫王竟然破天荒地进宫来了,不是被皇帝逼的,而是自己走进来的,还是在这么个大清早的时候。
“请他去御书房等!更衣!”
豫王被宫人领着去了御书房,这一路走过去,对他都是分外熟悉的景致,怎么说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华丽,优雅,衿贵,又充满着无尽的血腥与冷酷到极点的绝情绝爱。
对他来说,这个地方象征着无的权力,也是他此生不愿再次踏进来的炼狱。
领到了御书房外等候,那宫人退下了,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两名侍卫低着头,完全不敢看他,兴许是被他身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所压。
等了好一会儿,皇帝才过来,一声藏蓝色常服,不是以往所见的那样龙袍加身,威风凛凛,倒是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味道。
“皇兄。”他拱起双手,微微弯腰。
“这么多年没进宫了,还记得朕是你的兄长?”皇帝走进去,坐到最头的桌案后面,朝着门口挥挥手,侍卫将门给关了。
“皇兄别开我的玩笑了。”他站在下面,脸戴着一副薄铁面具,露出瘦削的下巴与苍白的皮肤,红唇殷红,是一抹冷硬的弧度。
“你的身子可好些了?之前让人给你送去了许多药材,可有派得用场的?”
“劳皇兄挂念,臣弟的身子起之前已经好多了,也能经常下床走动了,否则还怎么帮着亲府查案呢?”
皇兄,臣弟,称呼生疏到了极致,皇帝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都说要你好好休养了,你非要抢人亲府的案子,还说什么帮人。”
“亲府今年来的都是些负名在外的纨绔子弟,臣弟不信任他们。”
皇帝笑了一下,“说人家是纨绔子弟,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才真算是永安城里最为嚣张狂妄的纨绔子,不知道多少人想拿捏你都没注意,连父皇也觉得头疼,偏偏又不舍得罚你。”
“那时年纪小,不懂事,总归是做了许多错事。”
皇帝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敛,“阿衍,你告诉兄长,为什么之前都不愿进宫?我已经派人请了你好几次,你这样,该让为兄拿你如何是好?”
“皇兄日理万机,还有后宫嫔妃暖香在怀,臣弟只是个不懂事的,还时常给皇兄惹麻烦,皇兄不嫌弃……”邵衍顿了一下,低下头,又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