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我一直都是坏人（2 / 2）

话，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一紧，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有些迷茫惶恐。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说话也吞吞吐吐，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最后，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脸，深呼吸一口气，才缓缓地开口——

“对不起。”

“啊？”乐烟儿愣住。

“想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要是知道五年前，我们会以那样的方式分别，在你离开之前我一定会好好和你相处，不会对你发脾气，也不会让你觉得伤心，更不会让你为难。”夜安珏嘴角咧起，露出那招牌式的坏笑，看着就像是邻家男孩，坏坏的，让人一眼就能记住。

但是他的眼神却温和坦然，看着她的时候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些危险和算计。

这五年，他也变了很多。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样说话，神情有些尴尬不自然。毕竟一个大老爷们承认错误，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

他抓了抓脑袋，继续别扭的说道：“其实这五年我一直不肯回来，多少……也有对你的愧疚。和你认识至今，似乎没有对你好过，喜欢吓唬人，对你也做了很多恶劣的事情。在A市那段时间，我也有私心，所以……我一直都是坏人……”

“乐烟儿，请你原谅我，我心中有愧，因为你。”

最后一句话，他一字一顿的说出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那眼神有温度，正在一点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