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6)
,一进门听见香茗指桑骂槐,针对她。
香茗狂妄,也不敢跟夫人对骂,她厉害不让人,自是不能低头,“夫人,奴婢跟萱草是话赶话,奴婢不敢骂夫人,奴婢骂萱草。”
魏昭倚在门框,上下打量她,“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作威作福欺负你一回。”回身对杏雨道;“她可是府里的家生丫头?”
“是,夫人。”
“把她爹娘找来。”
杏雨回道:“夫人,香茗她娘不在府里,只有哥嫂在府里当差。”
“把她嫂子找来。”
“是,夫人。”杏雨一溜烟跑了。
魏昭对书香道:“叫管家金昇来。”
说完,离开门边,不看屋里芙蓉和香茗,吩咐左右,“把香茗给我带到正房。”
金橘几个丫鬟拉香茗,香茗甩开,跟着魏昭朝上房走去。
魏昭在前头走,知道这丫鬟不服,瞧不起她这个出身低的主母,冷笑数声,“真有骨气,侯府的猫狗都金贵,高人一等。”
芙蓉等香茗等出去了,寻思片刻,也跟着到上房,魏昭回到正房,盏茶功夫,金昇带着几个小厮,疾走进了东院,直奔上房,站在门口,声音略提高,“奴才金昇求见二夫人。”
“请金总管进来。”屋里魏昭扬声道。
金昇入内,看见二夫人坐在上面,二房所有的丫鬟站在两厢,躬身,“二夫人找奴才。”
“金总管,香茗这个丫头骂主子,金总管说,我是拨了她的舌…….”轻轻柔柔的语气,众人不觉一凛,只听细柔的声音继续说;“我是拨了她的舌,还是打八十板子?金总管,我想知道侯府的规矩。”
屋里众人都一哆嗦,这两样那样都要了香茗的命,拨了舌,太残忍了,八十板子,对一个丫鬟,要了她的命。
金昇瞅了旁边站着那个叫香茗的丫鬟一眼,那个丫鬟方才还直着脖子,此刻眼睛里显出惊惧,生出恻隐之心,“回夫人,按照侯府的规矩,打二十板子。”
“侯府的家法太轻了,我说一个奴婢也敢冒犯主子,那就按侯府的规矩,打二十板子。”
对身边的书香说;“你去大房,告诉大夫人,我屋里的奴婢犯错,我打了她二十板子,撵出去。”
处置屋里人,告诉赵氏一声,这是魏昭对赵氏尊重。
金昇对几个小厮说;“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二十板子香茗不能死,不能残,但侯爷的贴身大丫鬟当众剥了衣裙打板子,羞辱对香茗来说,比死还难受。
几个小厮来拉她,香茗突然高喊道;“凭什么打我,我犯了侯府那条家法?”
魏昭冷冷地说;“就凭你骂主子,别说打你二十板子,我现在把你卖到青楼,都不为过,趁我存着一点善念,乖乖地受了二十板子。”
金昇喝道;“还不拖出去。”
这个丫鬟真不知好歹,夫人要拨她的舌,自己救了她,她还在这里嘴硬,一般丫鬟早就跪地叩头求饶,就这样夫人别说饶她,不治她个罪上加罪就不错了。
香茗被拖下去,片刻,院子里传来尖利凄惨的叫声,屋里的丫鬟各个胆战心惊,就连芙蓉也白了脸。
少顷,院子里消停了,香茗被拖了回堂上,扔在地上。
二十板子,小厮不敢藏私,着实狠打,香茗哪里受过这等苦楚,细皮嫩肉,臀部裤子褪下,露出里面中裤,已经被血迹渗透,人已半昏迷。
魏昭看一眼,“这身板可没有嘴硬,二十板子都受不住,可见平常养尊处优惯了。”
这时,杏雨领着一个年轻仆妇进来,那个年轻仆妇看地上躺着一个人,细看唬了一跳,是自家小姑香茗。
诧异,跟着杏雨上前,杏雨朝上回道:“这是香茗的嫂子。”
那个媳妇赶紧蹲身行福礼,“奴婢见过二夫人。”
她在外院当差,见过二夫人几面,二夫人美若天仙,跟小姑提过,小姑好像很不屑,这个小姑厉害,她当嫂子的平常巴结奉承不敢惹,今日被打,她解恨。
只听二夫人说;“你是香茗的嫂子?”
妇人赶紧答:“是,二夫人。”
“香茗你们领回去,念在她服侍侯爷几年,赎身的银子我也不要了,你家里人领回去配人。”
这妇人听了,大喜过望,赎身银子不要了,香茗这个小姑子瞧不起哥嫂,平常没什么好处给哥嫂,她留在二房当丫鬟,家人也借不了什么光,夫人一文钱不要,叫家里人领回去配人,香茗长相在侯府那是一等一的,自行择配,多少人惦记着,这可要好好挑挑,看谁出的彩礼多,把她嫁给谁,
妇人嘴扯开,欢天喜地,跪地叩头,“谢主子恩典,奴婢这就领回去。”
这时,香茗睁开眼,看见她嫂子在堂上,听见夫人跟她嫂子一番话,忍痛哆哆嗦嗦地说;“我不出去。”
妇人皮笑肉不笑,“小姑,你留在这里,只会惹主子生气,平常我们忍着你,没办法,在主子面前你也恁大架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