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也让他的思绪愈发混乱了。她说爱他,却觉得把身体给了他不值得……她说爱他,却嫁给了万漠……
“越浩……”身体交缠的瞬间,是真的连心灵都会相通的吧。总之,夕蕴能清楚得感觉他的燥乱。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她,急于泄出许多压抑的情绪般。
“嗯?”
询问声从他的唇间溢出,在这个时分,更像是一种低吟,沙哑性感。
“我……其、其实,只是想……嗯……”有种很陌生的感觉,在她体内流窜,尽管思维是清晰的,夕蕴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想什么?”展越浩没有放慢节奏,反而比先前更快了,肢体的动作已经到了不是理智能控制的时候。
“想找一个人……永远保护我,你可以吗?”
他低哼了声,伴着随之而来的沸点,语焉暗哑地说道:“我会尽量比你晚死一天。”
“嗯……”夕蕴颔首微笑,几乎和他同时瘫软下身子,可她还是耗尽所有仅剩的力气,对着他笑。
这样算不算承诺?也许不重要,她向来都是知足的。青楼的姐姐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最不能相信的。但是为什么要不去相信呢?即使是谎言,她也不想在交付了自己之后,再去怀疑刚才欢爱过的男人,那就像在怀疑自己的选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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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展越浩听到过一个说法。说是,男人在欢爱完之后的那一瞬间,对身旁的女子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而后,只想睡觉,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做。
可是现在,他深刻地觉得这个说法好像说反了。
“钱夕蕴,不准睡,起来陪我说话!”
“……我好累。”
婴儿般蜷缩在他臂弯中的女人,动都懒得动一下;只回了他三个字,细若蚊吟。有了那么一刹那,他觉得不忍,想让她就这样好好睡一觉。
“小蕴,我真的有很重的事要说。”再次开口,越浩有些唏嘘。他想他们应该是相爱的,却都不了解对方,至少至今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说吧。”夕蕴还是闭着双眼,被子凉凉的很舒服,他的声音哑哑的很好听,也让她睡意更浓了。
“越蒙他……”话到一半,越浩忽然止住,还是决定吞了回去,“算了,说别的,这两天展府有客人,我需要你帮我。”
“谁?”这话,让夕蕴稍稍清醒了些。
“陆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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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钱有为搬进展府后,府里的气氛更不对了,一股无形的硝烟味始终弥漫着。
钱有为也是个明白人,为了不给女儿添麻烦,他平日里多半待在浩园里,膳食也都是展越浩命人端去的。偶尔,他会代替展向东去接钱小弟,也正好可以逛逛。倒也不觉得委屈,这样清净安逸的生活,正和他的意。
也因此,夕蕴总算明白为什么越浩要把爹安排在浩园。确实,不管是盛雅还是任何人,至少都不敢跑去浩园找爹麻烦。她也无法总是守在爹身边,这样无疑最好。
这天一早,给爹送完早膳,赶去饭厅后,夕蕴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大伙的脸色都很难看,消失了好些天的吴越也在,时不时地偷看着她。反而是展越浩,一大早不知道跑去哪了。没隔多久,连越蒙都忍不住了,猝然地丢下筷子,动静很大,引来夕蕴的注目后。他看了她会,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我先去丝栈了。”
夕蕴木呐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回神,耸了下肩,刚想继续早膳,盛雅的声音传来了。
“你还真吃得下,怕是‘夫人’的位置都快保不住了。”
“你要篡位吗?”夕蕴稍稍分了些神给她,问得漫不经心。
“我要篡的话,你还有今天吗?”盛雅继续不甘示弱。
“如乐,快去找个清晰度高点的东西给二夫人,让她好好照照自己。这样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悲哀的。”
“你……”
“不要闹了。”叽叽喳喳的,方明婕实在被扰得有些心烦,一反常态地开口喝阻道。转而又看向夕蕴,缓了口气:“妹妹,陆仪找上门了,在正厅。”
“什么?!”竟然还真来了?
夕蕴方才的冷静不在了,猛地抬起头,看向方明婕,总算明白了今日大伙为什么反常了。见吴越都点头后,她搁下碗,涨红了脸起身:“不吃了,如乐,去厨房拿把刀,利点的,我去剁了那女人。”
“大嫂,从商他们也缠着大哥去正厅了,有小孩子在,不要那么血腥。”吴越好心地劝了句。
闻言,夕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