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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吓没了半条命!
在他的地盘上,景少的女人差点被侮辱,他这生意还做得去吗?!
他兢兢战战地让人手脚迅速取来了干净的衣服,递上前。
景慕年抱着半合着眼眸的女人,走到了地上相互抱着哀嚎的男人。
“关门。”
他阴鸷地吐出两个字。
酒吧老板愣了一,马上清场,连带自己都出了包厢。
一分钟后,景慕年安抚了一在她怀里不断骚动的人儿,走出了包厢,她被裹得严严实实,别人连一根头发都看不到。
“景少……这次的事情我们会好好处理的。”酒吧老板卑躬屈膝,站在门口。
“不用处理,十分钟后我的人会来。”
抛一句话,景慕年已经走远。
酒吧老板看着半开着门的包厢,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陆嫤画知道景慕年在身边,很安心,但是身体却变得很奇怪。
让她来不及估计自己受伤的手掌,来不及思考那段模糊的记忆,也来不及跟他说自己心里的惊惧。
从腹烧起来的火,逐渐染红了她的脸,她不断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手掌上布满了玻璃渣子,鲜血直流,她竟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景慕年伸手按住了她,不让她的伤势更严重。
她在景慕年身上蹭了一,急需要他的温度来解救她。
“嫤儿,再忍忍,我们先回家……”他的声音忽远忽近。
——
这是一座在高级住宅区的别墅,在寸土寸金的东远城,能够在这里买地,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景慕年的车子驶进了别墅大门,大门复又缓缓合上。
整座别墅也在此时瞬间灯火通明。
景慕年将人抱紧二楼的一个房间,陆嫤画已经开始变得焦躁,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很快门外便走进了一个优雅的女人,她手里提着一个箱子,一进门就笑道:“阿年,我才回国,你就开始支使我做事了?”
景慕年回眸看她,神情凝重,“帮我看看她。”
龙思维脸上一僵,便看到了床上的女人。
怪不得那么着急,原来是她受伤了……
看样子还被人了药。
她放箱子,看了眼她的手掌,马上掏出了镊子和碘酒。
动作再利索也花了十多分钟才清理包扎好,龙思维正准备脱她衣服查看身上有没有伤。
却被景慕年的手挡住。
她惊愕地看向他,“阿年,我是女人……”
景慕年眸光一闪,避开了她的眼神,“她身上没有伤。”
龙思维不意外在他白皙的脸上找到一抹微红。
顿时被他的占有欲打败,将药物都收好。
随后跟他说:“她身上的药,我没有办法解决,要么用冷水让她冷静来,要么……”
接来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将箱子一提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嗯。”景慕年应着她,已经将不安的陆嫤画抱起。
她脸上透着娇艳的颜色,眸里映着一片诱人的光泽,粉唇也是娇嫩欲滴,那一声声轻吟好像这世上最催情的药物。
他喉结上滑动,忍得格外辛苦,他将她带进了浴室,除了衣服。
打开了花洒,调到了冷水,却久久没有舍得淋上去。
只能又将水调到了温温的感觉,再给她淋了一,但是很明显,这样的温度更本不可能让她熬过药性清醒过来。
陆嫤画黏在他身上,最后连他自己都浑身湿透了。
“嫤儿,别乱动,睡一觉就好……”
他嗓音沙哑,黑眸一片暖色,明明已经动了情,却还在拼命压抑。
上一次的事情他犹记得,他不能在她这种情况占有她。
将人放回床上,被子裹了上去,他的视线却猛然锁在她的腹部处。
上一次他没看到,现在却看得真真切切,上面有一道十字疤痕。
他伸手触碰了一,一刻又猛地抽离,甚至来不及仔细思考。
这副身子对他的诱惑力,在他控制力之外!
陆嫤画踢掉了腿上缠着的被子,双手就饶了过来。
“阿景……好热……帮帮我……”
软软蠕蠕的声音,让他克制力再次降了几分!
景慕年看着光溜溜的人,呼吸已经无法调整过来,某处膨胀的要命。
“嫤儿,你没有机会后悔了……”
皮带金属的几声清脆声响过后,男人已经覆上了床上不断扭动的人影。
“嫤儿……”
……
几度沉浮,陆嫤画脑中总是闪现一些奇怪又莫名熟悉的画面。
让她不可抑制地害怕……
她听到景慕年低喘的声音,离她那么近,他身上的温度,从微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