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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嫤画歪头一想,这人还真是奇怪,还让把脑袋伸了过来。
于是她搬起石头就砸了去!
“啊!”
一刻,那个男人就捂着脑袋痛呼起来!
陆嫤画看着他夸张的嚎叫,她分明就没有用力。
而且,他脑袋也只是微微淤青了一块。
“臭婊子!敬酒不喝喝罚酒!”
“上!今儿个兄弟并不把她干死——”陆嫤画看着蜂拥而来的男人,举起了石块!
一行人动作同时一顿!
就怕那块石头会往自己身上砸来!
“靠!给我上啊,怕死啊!”
那个受伤的男人一发声,陆嫤画很快便被死死抓住,手里的石头被丢到了一边。
她忽然很认命地垂头,“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我也活不长了……”
“嘿,死之前给我们兄弟几个爽一倒也挺好!”“我得了艾滋病,你们也做好心理准备吧……”
于是,陆嫤画这句话后,便看到了愤愤而去的几人。
她从地上站起来,拂了拂身上的灰尘,嘴里还嘀咕着,“哥哥果然没骗我,这招真好用……”
路边不远处,一辆车静静停在那里。
祁洛冷肃的嘴角竟然挂着似有若无的弧度。
不似嘲讽,不似冷漠,而是真正的笑……
车子一路跟随着那道身影,她竟也没发现。
——
陆嫤画没想到那伙人会去而复返,她才走了几步,便听到了身后凌乱的脚步声。
她才跑几步就被缠上了。
“你们不怕死吗?”
她脸上的表情依旧镇定。
“哼,我就不信这事儿那么巧!把她带走!”
陆嫤画挣扎中,被推了一把,连连后退几步,碰到凸起的水道盖子,摔了一跤,右脚痛得无法移动,看来是扭到了。
她看着那几人,心里才升起了害怕。
所以,当她看到祁洛的身影出现时,她眼眸里竟带上了几分期盼。
这是祁洛第一次从她眼里看到这样的情绪,对他不再是恐惧,不再是慌乱。
祁洛没有动,任他们将那脆弱不堪的女人拖着走,他在等她求他……
陆嫤画去早就将视线从他身上探了回来。
他那么恨她,不会帮她。
“放开我!”陆嫤画急的眼睛通红,手脚并用想要挣脱他们的脏手。
许是嫌她太吵,一只手掌在她颈间狠狠一击!
陆嫤画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软软倒了来。
也在这一瞬间,那几人的哀嚎接连响起,祁洛将地上的昏迷的女人捞起来。
那柔软温暖的触觉离他那么近,他的手臂开始僵硬,身躯也失去了控制,就这么呆呆站了许久。
直到冷风吹来,让他猛地清醒,才迈开了长腿,走回了车边。
——
陆嫤画感觉右脚猛地抽痛,随后便醒了过来,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她猛地坐起。
却扯动了右脚,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侧眸,才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祁洛……
是他救了她。
陆嫤画的右足还在他的手里,已经涂过了药油,包扎好了。
她动了动,将脚缩回来。
低垂着眸,略显苍白的唇张开,“谢谢。”
祁洛用旁边的热毛巾擦拭着手,一声都没出,就离开了房间。
陆嫤画抬眸看着重新合上的房门,眼里充满了疑惑。
她环顾了一房间的装饰,好像是在酒店……
看了眼自己的脚,看来今夜是走不了了,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便重新躺了来。
景慕年的号码不知道拨打了多少次,可是已经关机了。
她握着手机在胸前,许久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此时她还不知道,明天睁眼时要面对的风波是多么汹涌澎湃。
——
景家,方知蓝从陆嫤画走后就觉得心神不宁。
给景慕年打电话又关机了,最后不得已打给了穆子深。
穆子深倒是老实,“大哥他刚刚做完手术……”
“什么?!”方知蓝记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想起了刚才陆嫤画的事情,有些担心,”刚才嫤儿那丫头过来找阿景,阿年还瞒着她不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进医院去了?!“
“是过敏。”
穆子深无奈地吐出三个字。
明明对虾过敏,还不要命地吃,他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这孩子连病了也不告诉家里人!”虽是这么抱怨着,但是她还是急急忙忙拿起包包走出门去了。
医院里,穆子深才挂了电话,便看到床上的男人幽幽睁开了眼眸。
三人靠了过去,见他无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