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负了天下也罢(2) (11)(3 / 12)
裴言峤正往门口走,听到动静后连忙折回身,大步走过来伸手搂住我的腰,他心疼又困惑地问有那么疼吗?第一次都还能走路,没有那么严重。
我快二十九岁了,忧伤地觉得肯定是自己老了,经不起折腾,表面上却嘲笑地对裴言峤说因为第一次他是秒she。
裴言峤听后俊脸就黑了,他拦腰把我抱在怀里,威胁我不许再提起,若不然他就从窗户那里把我丢出去。
我抿着唇,在裴言峤的怀里笑。
后来裴言峤也没有出去,让人把饭菜直接送进来,我们坐在餐桌前一起吃着,期间裴言峤要喂我,我鄙视地说自己是腿不舒服,手还没有废,动不动就让人喂很没有颜面。
裴言峤对我说在无间岛上时,有次裴廷清手臂受伤不能端碗,他就把鸡汤吹冷了,用勺子送到裴廷清嘴边,然后裴言峤讲起了裴廷清那次中弹的原因。
闻言我对裴言峤说如果我是他的老子,我非得把他废了,或者在他小时候就把他掐死,裴廷清这个父亲为言峤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
裴言峤说如果他真在三岁那年死于白血病,或许今天我就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跟他一起吃饭了,我听后很震惊,因为我不知道言峤小时候患过白血病,并且差点因此死去。
裴言峤就跟我讲了这件事,他的印象特别深,刚回国时在机场抱住裴廷清的腿叫爸爸;最痛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时,他哭着告诉妈妈他不想死,他还要一家团聚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以及六岁那年他差点被宁怜梦溺死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等等这一切隐秘的事,我都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裴言峤提起。
我忍不住掉了泪,对裴言峤这个男人只有满满的心疼,我也理解为什么裴廷清和裴姝怡这么溺爱纵容他了,或许他曾经任性、稚嫩,做了让裴廷清伤心的事,但换做是我都会选择原谅和包容,何况是裴廷清这个做父亲的?
裴言峤搂着我,用柔软的唇吻掉我脸上湿热的泪水,他叹息着说:“告诉你这些,并非是要让你同情、怜悯我,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对别人提起过去的事。我没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有一种想让你知道我全部的冲动。”
“我想让你了解我,走进我的世界和整个生命。楚楚…………”裴言峤的两手捧住我的脸,我朦胧的瞳孔里映着他精致绝伦的面容,裴言峤低沉地问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跟你在一起让我感觉很舒服,我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大概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他说他喜欢上我了?我微微睁大眼睛,还是第一次对某件事如此震惊而又不可置信,怔愣半晌我突然伸手抱住裴言峤的脖子,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哽咽地说:“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裴言峤哑然失笑,“怎么每次到关键时候,你都要破坏气氛?”,他抱着我颤抖的身子,下巴在我的头顶摩挲着,裴言峤无奈却又霸道地说:“刚刚我们不在一个节奏上,现在你告诉我你也爱我。”
“好。”我的脸在裴言峤的脖子里蹭了蹭,湿热的眼泪全都沾染到他的皮肤上,我哭着又笑了,“我爱你裴言峤…………你对我是浅浅的喜欢,而我对你是深深的爱,我期待有一天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裴言峤抱紧我,“或许要不了多久,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深呢?”
我轻轻地笑,“但愿如此。”
那天下午我和裴言峤腻在酒店的房间里没有出去,我们两人盖着一层薄被躺在床上,裴言峤穿着白色的衬衣,从后面把我整个人抱在他的怀里,贴在我耳边喷洒着灼热的气息,跟我讲他从小到大的一些事情。
我偶尔接过几句,多数时候都在嘲笑裴言峤智商低,他就用牙齿恶狠狠地在我肩膀的嫩肉上咬一下,随后陪着我一起笑。
而在此期间他下身硬邦邦的某物一直顶着我,我鄙视地说真正破坏气氛的那个人是他,就不能单纯地聊聊天,心与心、精神和精神沟通吗?
他回答我如果一个男人这样亲着、抱着一个女人,还能坐怀不乱没有反应的话,并不代表那个人是君子,而是根本就有病好吗?我一想也是,转过头笑着问那怎么办?
裴言峤盯着我的唇,眸色暗了又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后他叹了一口气,像上次一样握住我的手,说他再委屈自己一次,以后无论如何也要调教好我的身体,不能才一次就受不住了,无法满足他。
我用唇堵住裴言峤的,不让他再碎碎念没玩没了下去,他立即回吻我,后来很长时间裴言峤才在我的手心里释放,紧抱着我平息了一会,他抽过纸巾给我擦手,不忘炫耀说他每次都好多。
我回他那是憋久了,再来几次他如果还有那么多,我就承认自己被他征服了,裴言峤听后拿眼刀剜我,问我能不能乖一点,不要总是跟他抬杠?家里裴廷清他们四个人每天以侮辱他为乐,而如今他结婚了,娶个老婆也是处处跟他对着干。
我“噗”地笑出声,在裴言峤的脸上亲了一下,“这就是你的命,你还是认了吧。”
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