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爷的小挽儿真乖(4 / 5)
那是什么?
人名吗?
还是什么?
两个字是从上往下,而且,井边上好似也遗留着淡淡的血爪印,因为被木板封盖,木板大过井口,上边又摆放盆栽,井口边上的血印和写在井口下的两个字都没有消失。
应该是有人往下掉时,拼命抓着井口,然后写下‘紫葵’这两个字。
听起来很像是人名。
在大宅子里,若是哪个丫鬟被谋害一点儿也不稀奇,大约是哪个丫鬟知晓了什么不该知晓的了吧,或者是别的人。
眼下,她也无心去管这样的闲事,声张正义的事她做不来,她只做自己要做的事。
“虽然我看到了,但是我无能为力。”她对着井口说了声,然后,动手将那厚实的木板盖上,再将那些没坏的花盆放上去。
收拾好后,她转身回屋。
今夜出现这一出鬼事,以后这晴暖阁,那个女人应该真的不敢再踏进来了。
意外的是,
翌日一早,萧璟棠从缉异司回来,就看到风父风母拎着包袱离开。
刚来到前厅的风挽裳也很是讶异,莫不是真的被昨夜在晴暖阁看到的吓到了?才这样着急离开?
她看向她的母亲,脸色好白,还有些瑟瑟发抖,旁边的男人也同样后怕的样子。
奇怪,按理说,就算昨夜是鬼节,就算是吓到也只是她母亲吓到,她的父亲怎会也吓得不轻的样子?
“风老爷,风夫人,您二位这是?”萧璟棠不解地问。
他好不容易才将他们留下的,虽说挽挽一开始那般决绝,但他相信同住一屋檐下,总会改变初衷的,何况他的挽挽还是那么心软的人。
“驸马爷,我们已叨扰多日,是时候离开了。”风父拱手道。
萧璟棠下意识地看向那边的风挽裳,“挽挽,你……”
“你的客人我不会赶。”风挽裳不冷不淡地说,也表明他们与她不存在任何关系。
但是,见他们终于要走了,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若是再留下来,她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尤其,她已经开始暗中对萧璟棠做出报复,到时候,她可不希望一切摊开的时候,这两人被萧璟棠捏在掌心里。
“是府里哪里招待不周吗?”要不然怎会好好的要走?
萧璟棠不解地看向二老。
“不不不,招待得很好,只是,我们也该回凌云镇去了。”风父一脸害怕萧璟棠不放人的样子。
萧璟棠皱眉,看向无动于衷的风挽裳,无奈地叹息,对二老道,“那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不不不,我们自个雇辆马车回去就行了,不敢再劳烦驸马爷。”风母连忙摆手拒绝。
“可是,你们此行来天都匆忙,连丫鬟仆人都没带。”萧璟棠担心地说。
“无妨,无妨,带了反而招贼惦记。”风父也赶忙说。
两人真的好像很急着离开的样子。
“挽挽,你真的没什么要说的吗?”萧璟棠看向风挽裳,她的双亲都要走了,她还是坚决不认吗?
风挽裳淡淡地抬眸,“既然是你的客人,道声保重是应该的。”
说着,她上前,微微颔首,冷淡地说,“保重。”
“你……”风母又想骂,被风父扯衣袖,冷眼警告。
“挽挽,何必要闹成这样。罢了,以后有机会我再陪你回凌云镇走走。”萧璟棠一脸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摇了摇头,对二老道,“风老爷、风夫人保重,我就不远送了。”
“多谢驸马爷这些日子的款待。”说完,看也不看风挽裳一眼,二老互相搀扶着匆匆离去。
萧璟棠怀疑地看着他们离开,给孙一凡使了个眼色,让他派人跟上去瞧瞧。
风挽裳连目送二老一眼都不曾,淡淡地对他说。“我也要出门了,今日约了人谈事。”
“挽挽,别忙,留下来陪我用用早膳吧。”他赶回来就为了见她而已。
“可我约了一个茶商谈事,总不能叫人等。”她略略为难地说,其实,忙也是可以用来拒绝与他相处的借口。
萧璟棠知晓做生意最忌讳失约,他无奈地点头,看她上马车离开,眼中尽是疲惫。
忽然间,他不知道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好似什么都得到了,却好像什么都没得到,伸手一抓,都是空的。
……
殷慕怀挑开竹帘一角看着外边与一个商人侃侃而谈的女子,冷静、善谈,倒让人瞧出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来,瞧她对面的男人赞赏的目光。
若不是她蒙着面纱,只怕那老男人已经扑上去了。
再看他二哥,悠悠地喝着茶,抚着小狐狸,还真是沉得住气,让他不禁有些怀疑,外边那个女子,当真是那日他二哥奄奄一息时嘴里还喊着的那一个吗?
“二哥,自己的女人放在别的男人那里养着,小弟佩服。”
顾玦慢条斯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