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你要宠我吗(2 / 4)
口,“我脾气就这样了,我不主动伤人,当有人想整我整我朋友,我会咬死他。”
乔江林忽然推开我,双手抓着我胳膊,定定地看着我眼睛,叹气道,“还这么没有安全感?你现在不是孤身一人,很多事情没必要总绷着神经,学会依赖。”他淡淡一笑,“比如依赖我。”
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呢?就是浑身没颗细胞都觉得好暖啊,就像雪天里的一杯热茶,捂在手心,暖意遍布全身。
我不自觉地笑,藏不住的笑,我说,“你的意思是要宠我?”
乔江林拧眉,反问我,“我不宠你吗?”
“嗯哼。”
“没良心。”
“才不是。”我舔了舔嘴唇,娇俏道,“只是想你更宠我一点。”
“要求太多。”他舒了口气,笑吟吟看着我,“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我哈哈大笑,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脸拉近我,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那既然你宠我,我更要无法无天了。”
“太任性。”乔江林说。
我扬眉道,“这不能怪我,都是你宠的。”
然后乔江林就笑了,会心的笑。说实在的,他不是个爱笑的人,时常板着脸,面无表情的,不容易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出来喜怒哀乐,但这种冷练和沉静,又不像是陆岩那种死死板板的,他是真的,由内而外的冷练。
他主动拥着我肩膀,我也没有逃开,两人脉脉地对视着,在走廊上并不太明亮的光线里。
都说两个人对视超过超三秒,是接吻的最佳时机。
是的,我们亲吻了。
唇齿相依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得到最真切的体验。
那天晚上,我躺在乔江林怀里,我们在走廊上度过漫长又短暂的一夜。
之所以说漫长,是因为走廊上真的太冷了!
第二天一早若棠就醒了,急吼吼地吵嚷着要出院。我怎么都不同意,她拗不过我,只能听我的,乖乖在医院观察两天再说出院。
中午于姐和林蝶、芳芳来看若棠时,我刚给若棠买了饭回来,小小的病房里热闹非凡,芳芳娇滴滴的嗓门儿一听就觉得暖融融的,没过一会儿就跟林蝶吵起来,两人斗嘴的时候谁也不饶谁,相爱相杀,一点都没错。
于姐有点尴尬,坐在一边看着我,聊了一会儿,她憋不住了。问我能不能陪她去抽根烟。
我把汤碗递给芳芳,然后跟于姐去了医院顶楼天台抽烟。于姐一直抽万宝路,她很喜欢,我试过几次,但怎么都喜欢不起来。我俩站在楼顶,二月春风似剪刀,扬过脸颊,丝丝凉意。
于姐说,“你还怨我呢?”
我说不怨,你有你的选择,在这个行当里,花无百日红,你培养新人,那是应该的。我不怨你。姐你的眼睛多亮啊,知道我跟着乔江林是不会长久在会所做下去的,几个妈咪都争着抢着捧红姑娘,你要是不做点什么,会占下风的。
于姐没想到我把话说得这么明了,倒是有点尴尬了,干涩地笑了笑,叼着烟说,“小寒你总是把事情看得这么透,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说你啥也不用说,我都明白。其实昨晚我跟你说那些话是我不应该,我跟你道歉。只是算了,这事儿过去了,不说了。
于姐笑说没关系,然后正儿八经地问我,“你准备不做了?乔总要养你?”
“现在还不一定,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盯着脚下,斟酌了下说,“但是姐,飘飘你不能留。”
这个答案肯定实在于姐的意料之内,所以当我这么说时,她就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我,“我知道怎么处理,放心吧。”
我说成,那就这样。
我们抽完一根烟才下楼去,离开天台之前于姐问我是不是打算和乔江林过了。我说可能吧,但他现在还没提出来那个意思,我不可能主动说。我心想,这丢人的事情一次两次就够了,要是我硬着头皮再说一次,乔江林还以为我迫不及待呢。
女人都一个样,明明心里想要,却拿着端着,等着人主动开口。矫情。
于姐站在寒风里看我,貂裘大衣上的细毛在锋利一颤一颤的,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我说,姐你有什么话爽快地说,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乱想的。
于姐拍拍我肩膀,笑了笑,“你比我手下的姑娘都有主意,选择自己想要的,别怕,青春无悔。”
后来我想了很久,于姐那天想跟我说的话,一定不是这个,她的欲言又止,她的无可奈何,我都看在眼里。
但我想不明白,她究竟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
兴许没什么大事儿吧,都是我想多了。
我们从天台回到病房,一下子觉得暖和多了。推开门时,我边搓手边说,“外面快冷死了!在飘雨,你们带伞没?”
话音刚落,映入眼帘的是穿着黑夹克盛楠,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对我招手,我愣了下,他招呼我说,“怎么这个表情?见到我很意外?”
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