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凌寒你有没有心(4 / 5)
,问我说,“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吧?”
我冷笑,“呵呵。”
谁说我没做过?前几天那大叔的车比你的好十倍百倍!可这话我就在心里想想,没说。
一说起那大叔,我还挺想他的。
我回忆起他送我去五金市场买刀的那天,他跟我说,你还小,你被犯傻。那语气我从来没听过,谈不上关心,却是最真诚的提醒。
我想起那个男人有张好看的脸,连数落人都那么帅,真是要命。
“凌寒?”杜威忽然拍我脑袋一下,不悦地说,“你他妈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干嘛。”
“干!你愿意么!”杜威又耍流氓。
那天杜威带我去了县城里买衣服,都是他选的,我没什么心情,他就做了主,回来的路上杜威给我买了个棉花糖,一大块的那种,穿在一根竹签上,五颜六色的,跟云朵似地,看起来好吃极了,我趴在车窗边上,看着卖棉花糖的阿姨吞了口唾沫,杜威看了我一眼,二话没说下车去给我买了一个粉红色的,递给我时我嫌弃地说,真丑的颜色。
杜威说,草,你是女人吗?女的不都喜欢粉粉嫩嫩的?
我说,那是别的女人,跟我没关系。
杜威骂了句妈的,你要求多,然后伸手过来拿棉花糖的棍子说,“那扔了,我给你重买一个。”
“不要,两块钱呢,我将就吃吧。”我拍掉他的手,往上头添了一口。
杜威悻悻瞪了我一眼说,毛病!
那天我们开车回郊区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北城的下半年天黑得早,那时候的路灯也很少,稀稀疏疏的,开在郊区的小路上,不太看得真切。走到半路时,我们被迫停了下来,车胎被扎破了,漏气,跑不动了。
杜威刚下车准备检查轮子,金城武就带着两个杀马特在一片黑暗中朝我们走来。车灯照亮了些许面孔,金城武吊儿郎当地扛着一根铁棍在肩上,走近了拿出来在手上一颠一颠的,嘲讽地说,“哟,不太巧啊威仔。”
“等多久了?”
金城武拧着鼻子笑说,“不久,就等着你下车呢。这么久不见,你路过这儿,得问候问候,周全礼数。”他身后两个杀马特跟着附和说,就是。
“嗯,等着我来找死?”杜威淡淡说,面上一点惧色都没有,好似这几个小流氓对他来说半分威胁都没有。
金城武扭着脖子说,“想死啊!可威仔你能弄死我么?这么多年都没弄死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我坐在车里,心想不妙啊,人家三个,杜威一个,能打得过么?再说了,看金城武那样儿也是能打的,杜威-------额,我不由地有点担心。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我跟傻逼似地,竟然推开车门下车,金城武看到我也在,朝我吹了个口哨招呼说,“哟!妹妹,好久不见!”
我没理会他,但杜威有些恼怒了。原本是跟金城武对峙着的,立即转身朝我走来,不由分说地拉开车门将我脑袋摁进副驾驶,命令地说,“别他妈出来,好好坐着。”
“他们人多,你打得过么?”我脱口而出。
杜威乐了,脸上绽开笑来,窃喜地舔了舔嘴唇说,“你说呢?老子看起来很弱吗?”
“弱啊,你连我都打不过。”
“那是老子让着你!要不不让着你,你能安然活到现在么?”杜威命令说,“你坐好,别瞎出来帮忙。”
我笑了,盯着他眼睛说,“你想多了,我没想帮你。我只是想出去观战而已。”
然后杜威脸上的笑僵了,长长缓了口气,狠狠摔上车门,钻到车屁股后面打开后备箱,抽了两根五十厘米左右长、普通水管粗细的用黑色胶带绑好的铁棍往金城武走去。
这男人打架是真真儿的上,铁棍啊,管制刀具啊,不长眼地往敌人身上飞,每下去一下子,都是狠狠用力,力求一下把对方整死。哪儿像是女人打架,扯头发抓脸扇巴掌,简直小儿科。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杜威打架,也是最后一次。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着见黑色的工字背心,抄起铁棍往金城武身上砸去时肱二头肌看得我心花怒放。他和金城武都是练家子,两个人战斗的时候就跟看武打片似地,特别有画面感,特别激动。杜威下手一点不轻,金城武连中了几棍子,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相比起来后面那两个小喽啰就显得弱爆了,但弱归弱,还是能帮上金城武一把,可不是?一刀砍在杜威手臂上,皮肉都绽开了。
杜威狠狠瞪一眼,咬着牙,抬起手来一捆只敲下去,那杀马特就歇菜了,但这时金城武反扑上来,杜威没法抽身,身上连中了两铁棍子。
我心想啊,金城武你打死杜威好了,打死了给我报仇,姑奶奶都不用亲自出手,真棒,你快打死他。
我一边在心里冷哼,一边紧张着急,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扣上门把,紧张地捏着门开关那里,他们冲上来一棍子敲在车头时,我惊了一跳,不由地绷紧了神经,杜威分神看我时,被金城武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