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6.第915章（2 / 2）

严宽哪里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看到小小就这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人日渐消瘦，他这心里就相似用刀割一样。

孩子已经无法挽回了，难道小小的下半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睡过去吗？不，绝对不行。

严宽伸手在沈小小的脸庞一下一下的舒展过去，他不知道要如何和小小说话，他很想告诉小小那天他还没有说完的话。

……

严宽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张床榻边，床上一片凌乱，两个浑身****的男女交织在一起，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因为不管是那个男人还是女人，他都认识。

一个是小小，一个是他。

他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初遇小小的时候。

床上的“他”似乎极为恼怒小小的爬床，“他”让戴文恩处理小小，这一切都和之前发生的一模一样。

可是后来，他发现，他无法离开“他”再也看不到小小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里的一切不是他所经历过的。

再次见到小小是在西班牙一条废弃的街道，哪里最多的就是妓女和毒贩。

他当时被一群人围攻，他看到瘦小的她躲在一个垃圾桶后面，她被人挑断了手脚筋，身着暴露而又夸张的衣服，浓妆艳抹，满脸的憔悴和害怕。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小小被卖了，可是也是那个时候，他发现，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小小。

他和小小除了长的一样外，根本就没有半点相同之处。

她懦弱无能，明明有一身好身手，可是居然落到现在的下场，她耳根子软，单纯的发蠢，这和他记忆中那个果决，骄傲的小小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

他在这一刻释然了，这根本就不是小小，即使经历了两世又如何，他经历过的小小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梦中这个。

严宽是笑着从梦中苏醒的，因为他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明白，他爱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无人能替代，无人能改变，现在的小小是独一无二，是无人可以替代的，他的小小，他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