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妙月尊主 笑笨大战 (1)(7 / 11)
,最后双方僵持不下,西门若水却突然灵机一动,笑道:“慕容焉,我知道你心眼多,但这么久拿不出手,莫非那玉玦在这个笨蛋手里?”说着向他怀中一摸,果然摸出了那块玉玦,慕容焉一见,心中顿时凉了半截,西门若水却兴奋的大笑起来,竟再不顾绝世仪态,倏然点了魏笑笨的大椎穴令他不能动弹,接着一脚将他踹到慕容焉两人面前,手中握着玉玦,竟然没有多看几眼立刻放入怀中——真是奇怪,她一直梦寐以求得到的玉玦如今到手,她竟然看也不看一眼,更没有那种得到美玉的惊喜。
慕容焉与琥珀连忙将魏笑笨扶起,但两人都不会解穴,推了他半晌,魏笑笨依然动也不动,这刻西门若水将那玉玦放好,陡地将目光转向了三人,冷冷一笑,说道:“我点了他的大椎穴,三日不解必然残废,你们若是想走,尽可现在丢下他就走,我看你们两个早就有此意吧。”
慕容焉与琥珀闻言俱是大怒,琥珀破口道:“你这恶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怕是你心里早这么想,才回说出如此恶口。”
西门若水不屑地道:“我西门若水的眼光岂会如此的差,这个白头翁我怎么会放在眼里?即便是有这种想法,也不会在此地对着你们几个人。”说着冷冷看了三人一眼,迳自向那木屋行去,一边扬声道:“我现在要休息一会,来不来随你们。”说着竟不再理会三人,进了那院子。
慕容焉两人自然不会放弃魏笑笨不管,不得已只有抬着魏笑笨也进了院子。西门若水拍了拍门,里面竟没人应答,结果那木门被她野蛮得一脚踢开,进去一看,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碳盆,和一些风干了的果蔬与两块肉干,简陋至极,一看便知是野居猎人的窝居,地面上有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可见主人定是出去打猎多日未归。
西门若水早饿得心里发慌,四下看了一下,却并无煮物的东西,只好取了些柿干之类的吃了,这刻慕容焉和琥珀也扶了魏笑笨进来,他们三人也早饿得不轻,忙取了些果干之类的吃了,琥珀取了些柿干,掰开送到魏笑笨嘴里让他也添填肚子,西门若水扫了三人一眼,冷笑一声,拍了拍手,突然闪电般掠了过来,骈指正点在那琥珀郡主肩井,琥珀啊呀一声,颓然跌倒地上,顿时和魏笑笨倒成一团。两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女人,魏笑笨嘴中正有一块柿没能嚼了下去,但又饿得直发冷汗,口角口水直流。西门若水看了他那副狗看热油铛,要舐又舐不得,要舍又舍不得的模样,厌恶地一脚将他踢到一边。
慕容焉并没有跑,因为他知道自己跑也跑不掉。瞬即又恢复了镇定,看了西门若水一眼,道:“你要杀我了,是么?”
西门若水仔仔细细端详了他半晌,道:“你一直都很镇定,我不知你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生就一颗冷酷的心?”
慕容焉淡淡地道:“我之所以镇静不是我矫揉造作,而是你们这些江湖中人不值得我付出任何表情,因为你们的手段实在令我不耻。我不屑一笑,是因为未将你们放在心上;也不屑一惊,因为我不一点不怕。”
西门若水想不到他如此真对自己,本来想侮辱他,却自讨无趣了一回,顿时大怒,妙目益将他罩定,生怕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冷冷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点了你的穴道么?”
慕容焉道:“我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
“我本来打算好好折磨你一番才让你死……”她美妙绝伦的玉面上竟突然现出了一丝娇笑,接着缓缓地道:“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先告诉你一件喜事,再好好地招待你这块顽石。而且,我还要你的两个朋友看着你怎么死。”说着,她行过来,将魏笑笨与琥珀扶正靠在门墙边,使他们正好能看到院子。魏笑笨看着她将慕容焉逼到院中,早吓的脸色大变,不知她将如何杀了慕容焉。
西门若水立定,笑着道:“小恶贼,你可知道你最爱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慕容焉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以为说的是芙蓉眷主薛涵烟呢,其实,年轻人确实对薛涵烟有些好感,更有遗憾,要说他有最爱的人的话,那就应该是她了。这刻西门若水看他并不回答,璨齿一笑道:“在辽西我看紫柯整日跟随你左右,就知道她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她,所以,我早将那远嫁到汉国的薛涵烟换成了你的爱人紫柯,怎么样?”言间,拿眼盯住他的双眼,等着看他生气发怒的样子。
慕容焉脑中轰地一下如遭雷击,顿时一片茫然,眼中突然溢出了一泡清泪。紫柯姑娘的命最苦了,她一生坎坷,父母失散,如今又被人强嫁给了汉国,作了薛涵烟的替死鬼!这且不算,若是到了汉国而被发现她不是薛涵烟,恐怕多数难逃一死。一念及此,怎不让他悲痛欲绝,吊影惭魂。这恐怕是他在凌重九与屈云的父亲去世后很少流泪的一次了。
西门若水见状,心中大快,顿时涌出一股征服的兴奋,畅意而故作委婉地道:“怎么,我们的大英雄不是连对我一笑一惊都不屑么,这是怎么了?”
“薛涵烟如今在哪儿?”慕容焉任那清泪流淌,只低沉地问她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西门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