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鼎足之辅 笑笨出招 (2)(5 / 11)
哪知他话未说完,那魏笑笨早气成了爆豆,愤愤不平地道:“这还不过分?!他口气可真大,要不让他知道天下还有个魏笑笨,他还以为所有的剑客都死绝了呢……”他愈说愈加义愤填膺,就差出去跟那个陈逝川恶打一架。但他掳胳膊挽袖子,哼哼了半晌,但脚却始终未迈出半晌。倒是慕容焉,突然聚精会神地听其他人正谈论那个陈逝川。
魏笑笨看他听得如此认真,竟也突然好奇起来。听了一会儿,方知原来陈逝川自两天前便在此地,其间先后有七位剑客看他不过,冲着那十六个字挺身拔剑,大打出手,结果三个死,七个废了武功,只有一个英俊的少年与他过了三十招而不相上下,自昨日之战后,附近的诸国剑客再没有人惹他,一直到现在为止。而那陈逝川也很奇怪,不出手时整个人面对那‘龟兹楼’上,目不转眼,抱剑而立地仰望着,似是在等待一个人,一个在楼上的人。
说话间,二人的面来了,你还别说,魏笑笨还真是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奇怪的面。尤其是那种汤饼,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乃是中原的知名小吃,尤其在晋国民间,颇为流行。魏笑笨“哇!”地笑了一笑,正要开动,那‘龟兹楼’上突然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但却不见人影出现,而且那声音一听便知年纪不大,但闻那个声音道:“你不必再楼下等了,除非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不会见你,你走吧!”
‘龟兹楼’四周看热闹的人不知这楼里究竟是谁,竟然能让陈逝川如此等待,但他显然吃了闭门羹,慕容焉虽然只遇过他一次,却知他是个倔强的人,陈逝川闻言依然没有挪步,似乎决心要等下去,但人们奇怪的是,以他如此高深的剑术,既要找人为何不直接上楼去寻,反而被动地等下去。楼上那人似是决意不见他,忽然不再说话,楼上复又响起了弦鼓杂沓之声,但几十丈外的一角屋宇上一道人影一闪,人踪已杳,只留下一袭馨香,袅袅散开。
这人身法极快,武功低的也难看见,陈逝川却早已知晓,神情黯然地转过身来,继续卖艺……
魏笑笨哪知个中底里,只觉这人一味装酷,实在抢了自己风头。他在这可笑的鸟头中吃完了饭,早将看胡旋女之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伏过银钱拉着慕容焉去逛街,剩得看了陈逝川心烦。热闹的大街上好玩的地方太多,两人一路边说边看,开心得很。不多时行到一片大街,突然似乎听到了一声惨叫,连慕容焉似乎呀听到了。魏笑笨纵目四览,看见前面宽宽的御道旁人声嘈嗷,赫然已聚了很多人,看起来很热闹的样子围到一处,水泄不通。不知里面有些什么人什么事。
一看到有热闹看,魏笑笨的兴头顿时又恢复了八九分,忙拉着好奇的慕容焉过来。行到近处,但围观的人结实得很,活象一片树林,任魏笑笨无论如何也挤不进去,急得他抓耳挠腮,忽然想到书上的一个妙法,当下冲慕容焉一笑,拉住他,向前面的人群高喊道:“诸位诸位,我叫赵万里,里面的人是我妈,快闪开!!”
慕容焉听到他的话,几乎当场笑倒。魏笑笨还以为此计甚妙,哪知等了半晌却不见一个人让看,弄得他怔了半晌,脸现懊悔之色,哺喃地纳闷道:“怪了,段国人难道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有人喊娘竟连个让路的人都没有。奇怪!扫兴!”
慕容焉实在忍俊不禁,但又恐魏笑笨跟自己过不去,低头暗笑。魏笑笨早觉脸上无光,见状伉声道:“喂,你偷笑个什么劲,你若是真个高明,倒不妨自己试试看,他们若是让开了,我才算真的服了你。”
慕容焉闻言一笑,道了声“好”,当下但见他浑身不动,竟也学着魏笑笨的模样向那人群叽哩咕鲁喊了一句,接着急忙转身望向一旁,完全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哪知这一句竟非常有效,话声方毕,魏笑笨正趑趄观望间,眼前的人群竟突然让开了一条路,而且都怀着奇怪的眼神儿望着魏笑笨。如此一来,倒惹得魏笑笨大是一愣,任他想破脑袋肩上的大东瓜,却也猜不透慕容焉究竟说了句什么,还奇怪地将头扭到一边。不过这刻光景不容他犹豫不决,当下不好意思地拉着慕容焉,在众目睽睽之下直入圈内。
二人挤过人群,早听到了一真希嘘嗟叹之声。慕容焉和魏笑笨立定,顿时吓得浑身机伶一颤,几乎跳起,魏笑笨正想寻原路出去,但回头一看,人群又变成了一片不透风的树林,早已重又将他们圈住,里外又成了个铁桶,想出去除非你会飞。况且这时四下围观之人都看着他们两个,那慕容焉视而不见,只听得哄哄人语,扰嚷之声,尚不知大祸临头,如今只剩自己一个,象头蔫了的傻鸟一样伫在那儿,不知所措。
你道人群里究竟有些什么,原来里面正在打群架,而且是六个打一个,六人手里都拿着竹鞭,在这群清一色玄衣打扮的彪形大汉脚下地上,正伏着一个血淋淋的人,一个被鞭苔得血满衣襟遍体鳞伤,辨不清模样的人,地上流了一大滩殷红的鲜血,触目惊心。这人眼下看来离死也不远了,只留了一口气,孱弱地哼哼不已。
不仅如此,场中还有个身材窈窕的女子,但见她身着窄袖的绯绿短衣,脚登长靿靴,头带五花冠,腰间紧紧裹着条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