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1 / 11)
骚,谁也没敢发一句牢骚,最后谭文韬向凌云河做了个眼色,两个人便同时把右臂抬起来了,气势汹汹地敬了一个礼。
韩陌阡笑了,把手里的卷宗轻轻一合,又换了一份,打开,看了一眼,目不转睛,像是对卷宗说了一句:“你们可以走了。”
走出门口,一路上谭文韬和凌云河都没有说话,心有余悸,生怕韩陌阡的幽灵又跟在身后。直到快回到宿舍了,凌云河才张开嘴巴,让太阳把嗓子狠狠地晒了一阵子,轰轰烈烈地打了几个的喷嚏,然后揉揉鼻子说:“你知道我刚才在给韩陌阡敬礼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吗?你没看出来吧,我一边敬礼,心里还念念有词,手背上面站着的是凌云河,手掌下面压着的是韩陌阡,我提醒自己,这不是给狗娘养的韩陌阡敬礼,这是在煽他呢。”
谭文韬说:“这样心里就好受了一些是不是?典型的自欺欺人。”
凌云河晃着拳头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丈夫能屈能伸,纵天下横也天下。今日且忍了他这口鸟气,等有一天,老子窜到他头上去了,让他一天给老子敬二十个礼。”
谭文韬青着脸说:“别阿Q了,水涨船高,你往上窜,他就不往上窜啦?他就原地踏步等着你往他前面蹿?别忘记了,他现在已经是副团级干部……军官了。”
凌云河说:“你说蹊跷不蹊跷,这狗娘养的怎么专门跟你我过不去呢?”
谭文韬说:“这你都不懂?这叫敲山震虎。枪打出头鸟,擒贼先擒王。你小子情种的名声大了,韩副主任就是要挫挫你的锐气。我恐怕是陪绑的,没有锐气却沾了一身晦气。”
凌云河叫起屈来,“我怎么是情种了?不过是虚张声势开点玩笑罢了,一点实际动作都没有。”
谭文韬笑笑说:“所以说啊,还是老实一点好,光打雷不下雨的事情少做,虚假那个繁荣干什么?找不自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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