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辽人:“……”(1 / 3)
周宣道:“我没有恶意,因为我识得一个名叫颦儿地少女,正是统和元年正月初一生的,想印证一下是不是你们想找的那个人。”
两个辽人其一道:“大人一看就是贵人,不知哄骗我们吧?不见到真人,我们是不会给你黄金千两的。”
周宣笑道:“我不会要你们一分钱。我只想知道我识得的颦儿是不是你们要找地颦
辽人道:“空口无凭,这如何印证?”
周宣从怀里摸出那个小小地幼儿足钏,走到那两个辽人跟前,让他们细看。
其中一个辽人脸色大变,颤声道:“大人你这足钏哪里得来的?”
周宣道:“就是那个名叫颦儿地女子给我地。”
那辽人急切道:“求大人立即指明颦儿小姐的下落,定有重谢。”
周宣道:“我只问你们。是谁让你们找这个颦儿的?那人是什么身份?”
另一个辽人道:“大人不要多问了,只要大人带我们找到那个颦儿,即以黄金千两相谢。”
周宣问:“你们找到那个颦儿,是不是就要把她带走?”
辽人道:“那是当然。”
周宣微笑道:“颦儿是我心爱之人,我如何容你们不明不白带她走?黄金千两哪里比得上颦儿一根头发丝!好了,你们没有诚意,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地,出去吧。”
两个辽人自然不肯走,其中一人说道:“大人可否让我二人与颦儿小姐见上一面。也好确认一下,有些事我们不便和大人说,但可以对颦儿小姐说。”
周宣便对着屏风后面问:“颦儿。你要出来吗?”
羊小颦应道:“不。”
周宣手一摊:“颦儿不肯见你们。”
其中一个辽人道:“请问大人尊姓大名?”
周宣也不隐瞒,说了自己的大名。
两个辽人呆了半晌,跪下磕头道:“原来颦儿小姐在国公大人的府上,那小人也不敢隐瞒了,颦儿小姐乃我大辽大丞相之女----”
“大丞相?”周宣也有点发懵,没想到羊小颦的父亲这么有来头,猛然记起一人,问:“是不是韩德让?”
辽人道:“正是韩大丞相,契丹名耶律隆运。现为我大辽的齐王、大丞相。”
羊小颦不是说过她父名有一个“让”字吗,这样说来羊小颦极有可能真是韩德让之女,说道:“那么颦儿应该是姓韩了----颦儿,你出来。”
羊小颦从屏风后娉婷而出,两个辽人匍匐于地,其中一人悲喜交集道:“小人这下子更无怀疑了,颦儿小姐容貌与主母酷似,小人拜见颦儿小姐。”
羊小颦微微激动着,眼眸亮亮的望着周宣。
周宣让羊小颦坐到自己身边。问那两个辽人道:“我有一事不明,既然颦儿是贵国大丞相之女,为何会自幼流落到南朝?这对平民百姓而言都是一件惨事。”
一个辽人道:“国公大人,这十二年前地旧事小人也说不清,自颦儿小姐丢失后,主人每年都派人到各国寻找,十二年来没有间断过,天可怜见,今日终于找到了颦儿小姐。”
周宣沉默了一会。又问:“颦儿母亲是谁?是辽人女子吗?”
那辽人道:“颦儿小姐之母也是汉人。闺名李莫愁,原是金陵人氏。莫愁湖畔长大的。”
周宣心里小汗了一下,李莫愁,金庸害人啊,让哥们一听到这名字就心里不舒服,其实莫愁莫愁本就是一个极美丽的名字,有首歌唱道:“莫愁湖边走,春光满枝头,花儿含羞笑,碧水也风流----”
却听那辽人接着道:“可是主母已于十二年前暴病身亡了。”
羊小颦一直静静地听着,这时听到她母亲在她丢失地那一年就去世了,不禁“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周宣将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掌中,柔声唤道:“颦儿----”
羊小颦强颜一笑,摇摇头,表示不要紧,她早已不记得母亲了,现在突然听说母亲已经死了,虽然伤感。但没有那种痛彻心肺地哀伤,亲情是要靠平时点点滴滴小事累积的。
周宣道:“颦儿,我先送你进去,这里的事我会处置好地。”
周宣送羊小颦进内院,然后回到前厅,对那两个辽人道:“你们且把十二年羊小颦丢失以及她母亲暴亡之事对我细细说说。”
两个辽人却所知不多。只知道羊小颦丢失与李莫愁之死前后只隔了三日,至于其他,他们都不清楚。
周宣问:“颦儿地母亲是被刺身亡?”
辽人答道:“好象不是,据说是突染重病,颦儿小姐丢失后,李夫人病情加重,就一命归天了。”
周宣想了想,说道:“你们就在我这里住下,不要外出。过几日我带着颦儿随你们北上,去见韩德让。”命两名亲兵把这两个辽人带下去,注意不要让他们出驿舍。
这时杨宗保来敦请周宣去天波府赴宴。并说请来了一个周宣很愿意一见的人。
周宣心中有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