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痴撇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主人惯会耍赖。”(1 / 1)
周宣不说话,走到窗前,望着东边山峦一轮刚升起地明月,用一种很寂寞的语气问:“老四,我们相识也有一年了,一向相处得很愉快,你就这么想离开吗?”
四痴第一次这么注意一个男人的背影,可是却没有达到周宣预期的效果,若周宣还是穿的唐衫长袍,那或许能拨动四痴那不甚敏感的心弦,但现在周宣穿的山哈男子的服装,镶着白边的蓝色短褂、青色长裤,这在看惯了周宣儒雅模样地四痴看来,就显得很好笑,不禁“扑哧”一笑,道:“我又不是现在要离开,只是说某一天可以离开而已。”
周宣看了看自己的服装,有点偏小,穿在身上绷着象傻大个,颇感沮丧,演技一流,奈何服装道具跟不上!就又走回来,说:“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你是女人了就要离开?我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不行吗?”四痴想起周宣帮她裹伤地事,低头道:“装着没看见其实还是看见了。”
周宣道:“看见了也没什么嘛,反正就当你是男人,胸肌特别强壮而已,你是练过地嘛。”
“你----”四痴瞪着周宣,要恼羞成怒了。
周宣赶紧道:“不说了,猜虫色吧,青、黄、红、黑、白,哪一色?猜对了,可以让我帮你做一件事,当然,不能太过分,以力所能及为限。”
四痴拉长声音道:“我知道,想赢你一点东西很难的,你只进不出----好了,我来猜---
这时,竹筒里的蟋蟀突然连叫了好几声,竹筒共振,“嗡嗡”轻响。
周宣做个无奈地表情道:“这蟋蟀通风报信了,我输定了。”
四痴嘴角一翘,闪过一抹笑意,说道:“我猜这是一只黑背虫。”
周宣微微一笑,将竹筒里的蟋蟀倾倒在桌面上,却是一只黄背虫。
四痴沮丧道:“我输了,我真是头晕耳鸣了,连黄背虫和黑背虫的叫声都辨不出来了,唉!”
周宣笑道:“看我变戏法,把黄背虫变成黑背虫。”说着,又从竹筒里倒出几片草叶,用草叶在那只蟋蟀背部擦拭了几下。
四痴的眼睛陡地瞪大:“啊,是黑背虫,原来是背上沾着黄泥巴呀!”周宣笑道:“一早下过雨,到处是软泥,蟋蟀不就沾上泥巴了。”
四痴道:“还好我没出赌注,不然这虫可黑可黄,怎么猜都是我输。”
周宣笑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哈哈,算你猜对了,这回我赌输了。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眼睛盯着四痴青衫下隆起的胸脯,最想帮她治治蓓蕾内陷,这是病哪,不治不行,要挺才好!
四痴想了想,说道:“我想请主人帮我捉一只中将以上级别的猛虫,胜过去年的摸不得。”
周宣一口答应:“好,今年捉不到明年捉,明年捉不到后年捉。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四痴立生警觉,她知道周宣每赌必有提议。十有八九是诡计。
周宣道:“我如捕到中将以上级别地猛虫。并且在兴王府五国虫战中夺魁,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你先不要问。反正我不会害你。”
“答应你什么事?先说说。”
“不说,只问你敢不敢赌?”